考试的时候,对其他同学而言,时间过得太快了,总觉得不够用,可对林嘉而言,多待一会都觉得是一种煎熬,毕竟她是整个班唯一被烈日艳阳独宠的人。
林嘉一边答题,一边擦汗,心想着,她失策了,应该带一把遮阳伞过来,好歹能遮一下太阳。
不过,为了考试,林嘉只能忍耐着,但为了提前逃离这个环境,林嘉做题的速度是越来越快。
这个时候,她倒是要感谢系统之前给她发放一个变态任务,短时间内刷了好几百道题,后来为了攒学习积分,林嘉也是快速刷题,因此,无形中帮林嘉提高了答题速度。
一百分的试卷,语数外每一门功课是九十分钟的时间,而其他几门课都是六十分钟,而林嘉用最快的速度在完成试卷,九十分钟的,她用了不到一个小时,至于六十分钟的,也就四十几分钟就差不多。
几乎每一次考试,林嘉都是班里最先交试卷的那个,看到她这样,其他同学心底就忍不住嘀咕,想着之前林佳在课堂上的各种“学霸”表现,莫不是只是表象,不然考试时候,她怎么可能交卷那么快,除非是不会做,很多题都空着的。
不过,考试期间,大家发现有件事比林嘉提前交卷更让他们在意的事。
赵娇竟然每次考后,都很兴奋地说有押对题,尤其是数学押中了一道二十分的大题,大家就纷纷找赵娇要其他科目的押题卷。
这个事情,林嘉倒是不曾知道,她提前交卷后,就跑到学校教学楼后面的阴凉处待着,等差不多下一堂考试开始了,才回来。
林嘉和赵娇的押题,林嘉押中的多,赵娇押中的少,虽然总的押对的题跟考试题相比,占比不多,可林嘉却押中了好几道大题。
数学一个大题占二十分,物理和化学的大题分数也不低,尤其是数学,不仅是大题,还是一道难题。
当然了,这道题,赵娇是做出来了,自给正在兴奋呢,旁人这才知道赵娇有所谓的押题卷,看到后,各种羡慕嫉妒恨,于是,也抄写一份别的科目押题去做。
这一做,等考试遇到同类型的题,这些人就忍不住的兴奋,待林嘉知道的时候,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赵娇,你怎么把咱们私下玩的事告诉别人了呀!”
林嘉之前看赵娇为了考试那么紧张,才想着试试她的押题技术,万一押对几道题,赵娇也能多考点分,到时候她父母也不会打骂她。
但林嘉并没有料到赵娇会说出去,这知道的人多了,难保有人瞎传话,林嘉可不想因此惹来什么是非。
然而,赵娇并不能理解林嘉地担忧,反而高兴地开口道,“林佳,我竟然也押对了两道题,好开心啊,不过还是你厉害,竟然押对了大题,这次考试数学还挺难的,结果你押中的最难的那道,想想都开心。”
“他们知道我做出来了这道题,别提多羡慕,可惜你不在,不然看到许琳那羡慕嫉妒恨地表情,一定特别开心。”
许琳和林嘉考试打赌的事情,赵娇后来也知道了,她自然是愿意林嘉赢了许琳,因此,得知许琳没做出这道题,她也忍不住为林嘉开心。
看着赵娇一副没心没肺,完全没觉得别人知道她们押中了题会有什么不妥,林嘉暗自叹息一声,想着但愿是她杞人忧天。
只可惜,老天并没有眷顾林嘉,因为等考试结束,林嘉就已经不止一次听到有谣言,说她和赵娇,为了考高分,去偷了试卷。
“怪不得之前上课那么积极回答问题,说不定就是装作自己很会,然后偷到试卷考个高分,别人也不会怀疑。”
“对啊,我之前还问过我当医生的表哥,人失忆可不会让人变聪明。”
“所以没实力,跟人许琳打什么赌,为了考赢去偷试卷,这手段也太低端了吧。”
……
几乎没有人相信林嘉是自己押的题,好像谁也不曾细想上课老师的提问都是随机临时的,若真的没点真才实学,又如何能答对呢。
而且又不是一道两道,每一科老师都对林嘉改观,就是因为平时林嘉的表现真的太出色了。
可六班的同学,好像都忘记了这些事,私下议论的都是林佳考试作弊。
只是事情还没闹大,流言在学生之间慢慢传播,就连其他班的学生,也有不少人听到这个传言,知道六班有不少人也做过这些押题卷,心底多少有些不平衡了。
就算每一科押到的题不多,可这些人的起点就比他们要高,尤其是数学,一道题就是二十分,这可是分班考试,一分可能就是好几个名次。
“林佳,你押的题真的是自己随便押的吧,没有……没有看到试卷吧?”
听到传言的赵娇,心底开始着急了,忍不住问林嘉。
赵娇这话,就差直接问林嘉是不是真的偷看了试卷,所以才押中了题。
林嘉没有料到赵娇会如此问,她脸色微变,脸上带着几分不快,赵娇见状,连解释道,“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她们都那么说,我才动摇了,你押题的时候,我都在一旁看着的,她们都是瞎说的,我相信你的。”
赵娇说完,又带着自责地语气道,“林佳,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倒时候要是老师不相信你,我给你作证。”
然而,赵娇并没有想过,她也是流言中那个和林嘉一块作弊的人。
虽说这次传言,老师们并不知情,可旁人知情地却是越来越多,赵娇更没想到,她父母从别的家长那听到她为了考更高分数,和其他同学偷试卷作弊这事。
林嘉也不会想到,她的初衷是为了帮赵娇轻松应考,然后尽量多考几分,结果变成了她们两作弊。
比这更严重的是,赵娇回家后被父母一顿打骂,赵娇受不住委屈,竟然离家出走了,而林嘉还是接到班主任的电话,问她赵娇是否有联系过她,才知道这事已经发展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