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姒，你……”
连扰措不及防被挠了一下下巴，有些没缓过神。
少女撑着桌子，一只腿的膝盖抵上桌子，看着他微微一笑，弯下腰在他唇瓣上一吻。
“唔……你说这系统真坏事……”少女眸光里带着恋恋不舍的情绪，往后面退了退，“怎么斩都斩不断。”
连扰会意，勾住她的腰肢：“嗯……不过，既然都到这个地步了，要不……”
他蹭了蹭少女的肩颈。
颜姒没想到他会趁机搞这个。
但是如果这时候拒绝，就露馅了。
“那好吧。”少女勾住他的脖子，佯装无所谓。
其实她知道，每次那啥的时候，系统都会自动断开链接，不会偷看。
少年听到她的话，豁然起身，揽过她的腰肢。
……
事后，颜姒真的想把之前那个怕露馅的自己魂穿一遍。
实在是……
太窝囊了。
她宁愿冒着露馅的风险。
少年把她摁在怀里，沙哑着嗓音道：“别乱动，待会儿……”
“嗯。”颜姒干脆也就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颜姒发觉系统还没连上，就开口问道：“你不累？”
少年的呼吸不太规律，听着就不像将要入睡的感觉。
连扰低声应着，随后就咬了下她的脖子。
颜姒发现他这人确实很爱吻她脖子，或者轻轻咬一下，好像不碰一下不过瘾。
她推了下他：“说正事。”
他乖乖地应了下。
颜姒这才道：“实话实说，你对灵魂碎片有没有感应？”
“嗯……第三片开启之后就有感应了，我能感受到我的灵魂碎片应该就在沐城这附近了。”少年正色道。
颜姒沉默了下，又问道：“那你收集到第五块灵魂碎片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些什么？”
连扰战术性沉默。
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低笑着反问道：“怎么了？姒姒在收集别的灵魂碎片时也会看到些东西吗？”
“收集第四块的时候看到了姜溟的残魂。”
她如实说了出去，连扰搂着她的腰肢的手收紧了些：“我，也看到了他。”
“第五块的时候。”他补充道，“他让我照顾好你。”
在黑暗中，颜姒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到他话语里的轻松。
听着，不像有什么大事。
“姒姒，不睡吗？”少年在她耳边轻声问着，“睡不着，不如，我们继续做点……”
“这就睡了。”颜姒打断了他的话。
连扰只能无奈地笑笑。
等到颜姒入睡，连扰陷入了沉思。
其实那天，他看到的确实是姜溟的残魂。
但是，说的并不是照顾颜姒。
在白茫茫的空间里，站着一道模糊的身影。
少年看着他到来，他缓缓靠近，最后，停了下来。
“你是不是，想知道当年神灵大战具体的情节？”他缓慢地说着，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揪住了连扰的衣领。
“但是对不起，我不能告诉你。”这抹残魂用无奈的语气继续道，“她……如果知道了，就会和当年一样离开，你也不舍得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