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培也笑了笑,那感情好啊!早看这男子不顺眼了,就该好好教训一番。
江培好奇的问:“夫人,咱们提着斧头半夜去砍吗?”
温心一脸的黑线:“怎么能这么粗鲁呢?我们要用温和的方式解决问题,最好是让别人认为,不是咱们干的!”
江培尴尬的挠了挠脑袋,温心曾经的做法真的深入人心。到现在他都无法改观分毫。
江培回到自己的马车上,旁边几个支棱起来的耳朵认真听着。听到温心想送男子大礼,大家都开心了。
温心叫来几个小子,问温顺:“你看谁的身形像撞死的那名少年郎?”
温顺思考片刻,在大家身上看了一圈后,回答:“娘亲,我觉紫鸢的身形比较像!”
一旁正在抱着长枪的紫鸢,不开心了:“我是女子!你是不是有些大病!那是男子吧?”
那些男孩子都一言难尽的看着温顺,等待着温顺的解释。温心笑了笑:“那男子的身形很是消瘦,咱们的男子身形比较魁梧,没有相似的。只有紫鸢,黑夜里看,看不出不同。”
紫鸢更不开心了,挺了挺不丰满的小胸脯,恨恨道:“你再看看,我像吗?”
温顺低着头,点了点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温心在一旁忍不住补充一句:“以后你们娶妻之后,不准花天酒地!”
这句话温心早就想说了,多少悲剧都由色欲引起。看多了悲剧,就不想再上演。这男子这么嚣张,还不是仗着自己的姐姐得宠吗?要是个正牌娘子,娘家多少也会约束几分。
几个男子跟不上温心话题的转变,纷纷低下脑袋。这媳妇连影子都还没有呢!怎么花心?
何詹然笑得贱兮兮的,凑到温心身边:“夫人!帮我找个漂亮媳妇呗!”
温心看着何詹然的一张大丑脸,心中犯难。但凡脑子正常的姑娘,都不想嫁给这货。别提长得漂亮的了。
一旁的紫鸢连忙岔开话题:“夫人,咱们今晚就行动吧!”
温心点点头,大家一起开始商议起对策。直接砍了多无趣,杀人诛心,才是上上之策。
夜更黑了,四月的天气已经不再寒冷。路上不少的桃花、杏花已经开过。青色的果子缀满枝头。本该收获的季节,但是却有人直接把果子拔掉了。
紫鸢穿着灰色的长袍,胸上缠着束腰。虽然温顺说不需要,但是要强我紫鸢还是拿了布匹,缠了几圈。
紫鸢披着长发,往男子的马车处赶去。以现在紫鸢的脚程,十里的路途,也就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
男子正在马车中睡觉,车夫就这么坐在马车的扶手处睡得脑袋一点一点的。紫鸢拿出迷烟,在车夫的面前晃了晃。车夫睡得更沉了。
紫鸢不动声色的进入马车,动静极小,车夫都没有醒过来。怎么可能醒过来?这可是杨老最新配置的迷烟,一直都没有用武之地,现在终于用上了。
紫鸢进入马车后,拿出一只火折子,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嘴口念念有词:“我死的好冤啊!我死的好惨啊!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男子被声音惊醒,入目就是血淋淋的一张人脸。吓得男子惊声尖叫!男子的尖叫声划破了夜空,但是四周无人,唯一的车夫,正在呼呼大睡。
紫鸢哈哈大笑起来,张扬飞舞的头发四处飘散。脸上的血渍更加艳丽,紫鸢口中的尖利的牙齿吓得男子直接尿了出来。
紫鸢很是嫌弃,灭了火折子,脚一蹬,就飞出去了。
徒留下男子屁滚尿流的爬到车夫的跟前,男子扯着车夫的衣襟,喊了很久,车夫都没有回应。男子心惊胆战的把手放在车夫的鼻子下面,探了探。还好,人还活着。
男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四处看了一眼,哪里还有撞柱男子的身影?见鬼了,这撞柱身亡的男子来找自己索命来了。
男子摇了半天,车夫都没有醒过来。男子害怕的跑回马车,拿起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躲在马车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紫鸢从马车的车底出来,来到马车的车窗旁:“我死的好冤啊!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男子吓得抖成了筛糠。紫鸢还好心的把自己的一只涂抹的惨白的手,伸进马车,紫鸢一个蹦跳,直接抓住了缩在角落的男子。
手上一个用力,男子的衣服就这么被撕碎了。上面还留下了几道血红色野鸡的鸡血。
男子借着从马车的窗口洒下来的月光,看到血红的指痕,吓得直接晕过去了。
翌日,男子被车夫叫醒。那股刺鼻的尿骚味,熏得车夫直皱眉头。车夫看着浑身脏兮兮的男子,一脸的嫌弃。
“公子,吃饭啦!”
男子悠悠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脸色惨白。接过车夫递过来的窝窝头,心中恼火。本来还有小厮伺候着,但是自从姐姐失宠后,自己的日子一落千丈。那些曾经的好友,非但不帮忙,还落井下石。
男子心中很是气恼,怨恨姐姐无能,怨恨姐夫的薄情,怨恨曾经的同伴的绝情!
车夫看到男子满眼的怨毒之色,悄悄的缩回脖子。还是轻易不要招惹的好,这个可不是个善茬!
紫鸢回去就笑盈盈的把经过说了一遍,大家听到男子吓得都尿出来了。纷纷觉得心中解气。
温良大手一挥,跃跃欲试:“紫鸢好好休息,晚上我去吧!”
紫鸢不满,她还没有玩够呢!
温心发话:“免得露馅,今晚还是紫鸢去比较合适。明天捕鱼的鱼血,留着别扔。”
大家就这么开怀的睡着了。甲十负责守夜,如果是他处理,直接就是一刀。可是没这么折磨来得痛快有趣。夫人真是厉害,最是攻心了。
翌日,行程变得枯燥,唯一的乐趣就是夜晚吓男子。
天一黑,紫鸢就开始装扮起来,看的大家都很眼红。
何詹然笑了笑:“要不今晚我陪着紫鸢姐姐?”
紫鸢呵呵一笑:“不要,我怕做噩梦!被你丑醒!”
何詹然心塞了:“都说好了,说衣服丑,就不能说我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