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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风灼这人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给孔雀梳的头发却还像模像样的,嫌小姑娘头发太过单调,干脆就从怀里把秘境里予昭送给路舟雪的那支羽簪插在了孔雀发髻里,大红色的凤凰尾羽,倒也不显得庸俗,反而端庄大气,很漂亮。

萧风灼把羽簪这么随手就给了孔雀,也不告诉她这是她母亲的遗物,见路舟雪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竟还笑着逗人玩儿:“棉棉这样看着我,可是也想我给你梳个姑娘的头发?”

路舟雪默默地移开目光,萧风灼却是不肯放过他,手里转着象牙梳,看着路舟雪的一张脸一番打量,随后道:“棉棉这样清冷动人,小姑娘的发型是不适合的,双刀髻如何?”

“又胡言乱语!”路舟雪想也不想从袖中摸出一样东西就砸了过去,萧风灼接过来定睛一瞧才发现是一方丝帕,没有什么花色,只在边角处绣了一个很小的字。

路舟雪没注意自己扔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因此见萧风灼接了也没去要,而是继续道:“我的桂花糕呢?”

“没有,忘了。”萧风灼望着他一脸笑意,理直气壮的,偏偏那双眼睛无辜又可爱,仿佛什么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路舟雪瞧了便什么气性都没了,“只能委屈棉棉跟我吃一样的了。”

“你又不给我带,你还问我做什么?”路舟雪没了脾气,拿萧风灼一点办法都没有,“哄我好玩,嗯?”

“路大美人,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路舟雪是坐着的,萧风灼双手杵着他身后的桌案,把他困在手臂之间,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嗯?都跟我蹬鼻子上脸了。”

路舟雪面无表情地对上萧风灼看起来有些又凶又帅的表情,抬手掐了掐他的腮帮子,轻声道:“你惯着我?”

萧风灼刻意绷出来的表情瞬间就散了,他拿开路舟雪掐他的手,捂着被掐红的腮帮子,眼睛雾蒙蒙地盯着路舟雪,故作委屈的控诉道:“棉棉,下手好重。”

萧风灼皮相本就明艳妩媚,一点泪痣更是风情万种,莫说还是这样的眸光水色,路舟雪是个正常的男人,纵使不食人间烟火惯了,萧风灼这般瞧着他,他到底是心软,伸手揉了揉萧风灼所谓被掐疼了的脸,嘴上却还是分毫不让:“是吗?萧美人这般倒的确是好颜色。”

路舟雪每次被萧风灼嘴上占了便宜都想找回场子,偏偏每回都忘记了后者没脸没皮,他那三言两语的杀伤力,还不如蚊子在萧风灼那张妖孽的脸上来一口要大。

果不其然,听完路舟雪的调侃,萧风灼不仅不难为情,反而笑嘻嘻地又凑近了些,对着他的耳朵吹了口气,道:“毕竟不能砸了春风楼的招牌,凤凰君若是满意,黄金千两便可为我赎身。”

萧风灼说春风楼时路舟雪还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是旁边一直默默听着他俩胡言乱语的孔雀忽然拉住他的袖子,一脸天真无邪地问:“娘亲,春风楼是什么呀?”

路舟雪这才想起来先前在秘境里,萧风灼在予昭面前扯淡时自称是“春风楼头牌”,反应过来的路舟雪没什么威慑力地拍了拍萧风灼的脸,把人从面前推开:“别在孩子面前胡言乱语。”

萧风灼平时没个正形,该靠谱的时候却绝不掉链子,路舟雪这么说了,他便也老老实实地起身,转头捏了捏小孔雀的脸道:“小丫头听岔了,是御风楼,棉棉在盘算着把你娘亲的剑拿回来呢。”

春风楼是扬名在外的烟花柳巷,御风楼则是天下闻名的藏剑阁,朱凰予昭的昭阳剑原先也被瑶光放在那里,后来百里长情出关就拿回来了,之前逼迫路舟雪拿剑时还丢给他用过。

“娘亲的剑?”孔雀缓缓瞪大了眼睛,随后忽然扑到路舟雪的怀里,高兴地搂住了他的脖颈,像只还巢的小鸟一般蹭来蹭去的,路舟雪被她扑得一脸懵:“怎么了?”

“谢谢您!”孔雀蹭了一会儿就趴在路舟雪肩窝里不动了,随后他就听见了小声压抑的哭泣声,肩膀也感觉湿了一片,路舟雪看向萧风灼,后者朝他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他叹口气,拍了拍小孔雀的背。

想来予昭的事孔雀也很清楚,娘亲死的时候没哭,得知娘亲能被沉冤昭雪的时候也没哭,偏偏路舟雪说要把昭阳剑给她的时候哭了。孔雀很清楚,接了母亲生前的佩剑,就意味着从此她只能自己保护自己了。

“好孩子,不哭了。”路舟雪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失去母亲、伤心欲绝的孩子,只能干巴巴地说道,偏偏向来体贴的萧风灼这时也不帮他,他求救的目光投过去时还装没看到!

路舟雪没辙,只能绞尽脑汁试图从记忆里找出一点能说的话来:“离去的人终会在一个月出东山的长夜重逢,空青,她会一直陪着你。”

孔雀刚刚练了一会儿剑,又这么哭了一场,很快就累得趴在路舟雪胸膛上睡了过去,小女孩平稳的呼吸声传来,路舟雪抬手朝萧风灼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而后把孔雀送回正殿的床上睡了。

路舟雪回来时,就看见萧风灼不知何时坐到了廊下,仰头望着不远处围墙上方广阔的天。

“怎么到这来了?”路舟雪问道,萧风灼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示意他坐,路舟雪顺势坐下,只听得萧风灼问他:“离去的人终会重逢……是这样么,棉棉?”

路舟雪见他神色认真,似乎不是玩笑,在孔雀面前张口就来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离去的人终会重逢?怎么可能,那都是骗小孩子的,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再也找不回来了。

“为什么这么问?”路舟雪轻轻道,两个人并排坐着,都显得心事重重的。

“随便问问,主要是实在没想到棉棉会说出这样的话。”萧风灼笑了笑,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分别,他顿了顿,解释了缘由,“棉棉很悲观,哪怕棉棉很温柔,也很包容,但似乎这个范围里没有棉棉自己。”

“物是人非今犹在,不见当年还复来。阿灼,不是每一次别离都会有重逢。”路舟雪语气中带着苦意,若非如此,当年的萧月珩,如今的他,又怎会求而不得、执念深重?“何况旧人不覆,陌人不故。”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萧风灼目光仍旧落在凤凰台围墙的琉璃瓦上,说完前半句,忽然转头看向路舟雪,沉静的眼睛里蕴含着一些复杂的东西,似乎是看透了他,又似乎穿过他还看见了别的什么,最后却只是意味深长道,“不如怜取眼前人。”

“萧美人这是叫我怜取你么?”路舟雪瞧着面前懒洋洋的人,却是没有、或者不愿去深想萧风灼的话,若是放得下,他又何至于固步自封那么多年。

“棉棉,你变了。”萧风灼幽幽道,却是不知从哪摸出来一包点心递给路舟雪,“吃吧,吃了就别给我苦着一张脸了,知道的是你执念作祟,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糟蹋你了。”

路舟雪:“……”

“又胡言乱语。”路舟雪感觉自己说这话都快说成习惯了,他接过萧风灼递过来的纸包,还热乎乎的,散发着一股清浅的甜香,他打开一看,是桂花糕,“阿灼不是说没有带么?”

“我说你就信?”萧风灼一脸理直气壮地反问,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弯腰掐了掐路舟雪柔白的两腮,“生气就阴阳我萧美人,开心了就叫阿灼,棉棉好一张见风使舵的嘴。”

“阿灼不也是么?一会儿路大美人,一会儿棉棉的,我分明有名字。”路舟雪不甘示弱道。

萧风灼朗声笑起来,笑完了才道:“这如何一样,棉棉是昵称,路大美人是美称,绵绵以为呢?”

“伶牙俐齿的蠢猫。”路舟雪只回了这么一句便不理他了,低下头去用手指拈着桂花糕往口里送。

“是是是,路大美人聪明伶俐。”萧风灼笑着将脱下来的外袍往肩上一搭走了,还是不能把人逗太过了,否则真把温柔小白兔逗成百里长情那样的暴力分子,他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予昭的事情还未尘埃落定,路舟雪和萧风灼也没有别的事做,日子就在守着孔雀练剑中一日一日地过去,北都庭终于传来要重审当年东山旧案的消息,叶云洲和瑶光作为当初的英雄,一时间成为众矢之的。

婚期自然也就推后。

这天,路舟雪和往常一样坐在廊下看着萧风灼指导孔雀练剑,萧风灼今日穿了一身墨蓝色的长袍,挺拔的松柏绣于衣角裙边,袖子叫一对玄色的护腕干脆利落地收了,此时手里一柄木剑叫他舞得张弛有度、变化万千,竟是不比终庭所谓“一剑霜寒十四州”的修士差。

“阿灼这剑舞得极好,瞧着倒是比你的刀使得好。”路舟雪说道,给做完示范下来的萧风灼倒了杯冷茶,又递了块帕子给他。

萧风灼接过路舟雪的茶饮了,却是没接帕子,见路舟雪疑惑地望着他,眉梢一挑道:“不过是使一套剑法罢了,热身都算不上,棉棉何至于就给我递手帕擦汗了?”

“要不要?”路舟雪才不管这些,他就那么望着萧风灼,后者态度一变,笑道:“要,怎么不要。”

说着就接过路舟雪的帕子放进怀里藏着,二人正说着,门外忽然来了访客,萧风灼放下木剑去开门,只见叶瑾站在外头,看见是他,恭敬地喊了一声“萧前辈”,而后问道:“路前辈在吗?”

萧风灼点点头,侧过身子放叶瑾进来,叶瑾进来后对着路舟雪作了个揖:“路前辈。”

“过几日北都庭就要重审旧案了,你这个节骨眼上来找本座,总不会是叶云洲叫你来的吧?”路舟雪给叶瑾也倒了一杯茶,只是整个人都冷淡下来,全然不似萧风灼面前那般鲜活。

叶瑾端起茶杯没说话,路舟雪就知道他猜对了,他转头示意萧风灼把孔雀带去别处,而后目光平静地看着叶瑾道:“若本座告诉你,当年你母亲的事他就是主谋之一,你也要替他来向本座传话么?”

路舟雪说完这句话时,叶瑾表现得反应平平,尽管北都庭还没有重查旧案,但想来他已经通过别的途径得知了当年的真相,否则也不至于一点都不惊讶:“我不会为他求情。”

路舟雪倒是有些意外叶瑾会这么说,紧接着他又听到后者说:“他做了那样的事,怎配为父,我便是为了母亲,也断然不应当为他求情。”

路舟雪:“那你今日来……?”

“是他想见前辈。”叶瑾道,“他如今被禁足,昨日我去看他,他让我来请前辈过去。”

路舟雪觉得他跟叶云洲似乎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情债和人债叶云洲欠的都是予昭,跟他可没什么关系,只是不等他开口拒绝,叶瑾先一步抢断道:“我知晓此事本与前辈无关,可毕竟跟母亲有关,不管他是道歉也好,痛哭流涕也罢,能否请前辈替母亲去听一听,也能让母亲安息。”

路舟雪沉默了,他对上叶瑾恳切中带着伤痛的目光,心想何必呢,人死灯灭,现在弄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他本不想多管闲事的,可忽然就想起前几日在他怀里哭的孔雀,算了,就当看在那丫头的面子上去一趟好了,路舟雪叹口气,应道:“本座知晓了,本座自会去的,可还有别的事?”

叶瑾离开后,抱着木盆子正和面的萧风灼走到路舟雪身边问道:“那小子找你干嘛?”

路舟雪就把方才二人交谈的内容与萧风灼说了,后者听完轻笑一声,有些嘲弄:“他娘活着的时候他也不比叶云洲慈悲多少,如今倒是后悔了。”

“不知者不怪,也是受了叶云洲和瑶光蒙蔽了。”路舟雪对待叶瑾不像对叶云洲那么厌恶,毕竟月前他要查东山旧案时,叶瑾也是帮过忙的,如今这般结局,只能说造化弄人。

正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叶瑾若是不爱他的母亲,为何会在得知予昭负罪后那般失望生气,为何又矛盾地不肯相信,试图给母亲翻案?曾几何时,叶瑾也是崇拜爱戴着自己的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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