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承的手指青红,不断变形,但始终一声不吭。
“我劝你识相点,你再和妙珍卿卿我我的,我就捏碎你的手指。”岑江民桀骜的威胁。
“你可以试试,捏不捏的碎。”
“你找死。”岑江民加大力度。
花生的房里推出了一辆弩车,对准了岑江民的后背,大力的弩箭又粗又大,随着蚂蚁拉动绳子,凶狠的飞了过去。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岑江民背后出现了一朵类似多肉的墨绿色花瓣,它拍向弩箭,花瓣和弩箭相撞,流出绿红色的液体,弩箭箭并未击碎花瓣。
受了伤的花瓣疯狂抖动,本来享受捏刘承手指快感的岑江民诡异的松开手倒退着走,回身要先解决弩车。
在里面的仲妙珍跑出来怒斥岑江民,“你干什么,他们是我的朋友。”
仲妙珍的位格显然更高,岑江民停了下来,到这时后者才说道:
“让他见识见识我们的本事。”
“花田镇!”刘承喃喃自语,再度看向仲妙珍,关切的询问:
“你的身体里也被花寄生了?”
“嗯啊,不过我们是自愿的,寄生之后我们的实力会增强好多好多,承哥哥,现在我可以保护你了,我现在很强哦!”
刘承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同样是寄生,李钰淑和妖血荷是各取所需,关系是平等的,而且因为是以李钰淑为主体,所以她的地位实际上更高。
仲妙珍她们不一样,她们的关系是花为主,人为辅,刚刚就是花操控了岑江民,强行操控,所以才有这么诡异的动作!
“为什么要让它们寄生呢!”刘承的话带着悲情。
“你懂什么,论城镇的繁华,少有能和花田镇媲美的,这都是花神保佑我们,我们通力合作,实力远超同龄人,外出的话生命也更有保障。”
“但你们失去了主导权!”
“花儿们一般不会管我们,只有像刚刚那种受伤的情况下,才会自主的反击。”
仲妙珍解释道。
“妙珍,我看他是嫉妒你和花神的嫡系子嗣共生,你让他看看你的实力。”
仲妙珍点点头,一朵柠檬色的花瓣长成圆形的大檬花出现在她的身边,大檬花散出些许绿光,刘承本来青紫的右手手指瞬间恢复,重新变得黄里透红。
“承哥哥,我厉害吧,我现在治愈力非常强,而且可以操控野兽为我作战哦。”
“强大的治愈能力加控制野兽能力,确实很强。”
刘承神情有些失落。
“怎么了承哥哥,你好像不开心啊?”
“没有,我们去吃饭去,百炒菜馆的味道很不错,有个朋友今天没来上班,正好我问问他还来不来。”
“好哦,我请客。”仲妙珍举起了手,开心且热情。
“好,你请。”
到达百炒餐馆后,在他们点菜时刘承来到了厨房。
刘才林脸上微红,不好意思的微低着头:
“我跟老板说了,没想到他愿意卖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这种好事以后可能都不会再有了,很抱歉。”
“行吧,你做了抉择我也不劝你,今天我在这吃饭,可以好好尝尝你的手艺了。”
刘承脸上平静,心里却替他感到惋惜,本来刘承准备借助亡灵本源的力量磨练他的灵魂,凭借自己对法术的诸多研究,顺便教他一些法术,但他做出了选择,就算了。
“好的,万分感谢,还有一件好事,我岳父知道我获得餐馆股份后同意我们的婚事了,她明天到你那上班可以吗?”
“可以,祝你们幸福。”
“万分感谢。”
刘承一回到包厢,就听到岑江民侃侃而谈:
“当初我单独狩猎一头猛虎,足有五六百斤,它那叫一个健壮,肌肉那个发达,扑过来就来咬我的喉啊,我伸出右手,这么一抓,精准的抓住了它的脖子,两只手齐齐用力,活生生掐死了它。”
岑江民得意的不时点头,脸上写满了自豪,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李钰淑不为所动,好像只是听到有人说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尝试一样。
他继续说道:“钰淑姑娘,我听妙珍说你剑道了不得,找机会切磋切磋。”
“有这个功夫去杀死尸吧,将军坟的裂口迪越来越多了。”
“好啊,杀死尸是吧,小问题,我们明天就去,让你看看我的力量。”
李钰淑看向刘承,后者微微一笑:
“那明天就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它们的预备功夫做得怎么样了。”
饭桌上话没有停过,都是岑江民不停的说自己如何如何了得,谢友苏不时帮衬着说话,抬高岑江民。
他越聊越开心:“刘承啊,不是我说你,一个人有多大本事,做多大的事,在实力不够前,留着钰淑妹子这么漂亮的女生在身边,说不定是祸事。”
“哟,你看上我钰淑妹妹了。”仲妙珍嘲讽道。
“没,你不是说妹妹这么漂亮却成为刘承的奴婢,这算什么回事嘛,如果钰淑能到花田镇去,必定会得到花神垂青,那岂不是比在这里好得多,妙珍你说对吧。”
“确实,妹妹,你真的可以试试,以前我还挺抗拒,一直没同意,这次我回去想要变强,就同意寄生了,现在你打不过我哦妹妹。”
“挺好,女生也要有自保能力。”
“不像有些人,手指无力,真是给男人丢脸哦。”岑江民阴阳怪气的说道。
“一个人的本事不是靠说,而是看行动,你若真有本事,明天去杀几个裂口迪祭祀。”李钰淑面色阴翳。
“可以,明天看我表现,要不今儿个我请客吧,我有钱。”
谢友苏在一旁点点头:
“江民哥实力强,有权又有钱,在花田镇的本事可大了,好多人都要求江民哥办事。”
刘承看傻子一样看着他们两个,实在是不想理会他们,借用外物,出卖自由获得的暂时性的力量,实在是愚蠢又无趣。
刘承的沉默让他们越发得意,嘴上说个没完。
吃饱之后,几人走出包厢,岑江民主动跑过去结账,不忘回头挑衅的看了一眼刘承。
“你们是我们的贵宾,这顿饭老板免费请了,欢迎常来。”
“贵宾?谁是贵宾?”岑江民一脸莫名其妙。
“刘承,刘公子。”
“他?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