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永济颤抖着把手指放在李钰淑的锁骨上,激动的呼喊:
“太滑了,太美了。”
“孙永济,我要你死。”
房里的刘承用力大吼,声音微微颤抖,骷髅已经拼命的在挖墙了,别说挖的能过人,甚至都没有挖穿一个能看到小厅内的洞口。
刘承拼命的用亡灵灵力攻击身体里的神圣系灵力,想要解除封印,亡灵与神圣碰撞,犹如水滴进了油锅,嘎滋乱响但又奈何不得。
孙永济猖狂的大笑,今天的畅快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爱人在脚下,敌人在嘶吼,
“李钰淑,你太可怕了,我上了你之后要直接杀了你,不,不行不行,我要囚禁你,让你怀上我的孩子,看你会不会杀孩子的父亲,哈哈哈哈。”
里面的刘承猛的一拳打到墙壁上,关节处流出了血。
刘承体内的灵力暴躁无比,全身的血液反复拉扯,仿佛在打群架。
噗,他一大口鲜血吐出,已是深受重伤。
孙永济用力一扯衣领,撕下一大片,露出里面的裹胸,雪白的肌肤看的他心神荡漾
心神荡漾之下,过于激动的孙永济又吐出一口血在地上,哪怕明白现在不宜做刺激的事情,但他忍不住。
他解下自己的衣服和裤腰带,蹲下身子嗅着喜人的清香,伸手去摸李钰淑完美无瑕的脸庞。
咔嚓。
孙永济倒在一边如太监一样尖锐的大叫,强烈的疼痛让他弓着身,止不住的颤动。
一株妖血荷出现在地面,满嘴血液,地面还有它刚刚。
它移动到石门旁,转动石头转盘,石门轰隆轰隆的抬了上去。
还在咳嗽出血的刘承愣在了原地,有一种愿望突然实现的奇怪感觉,等石门快打开,他醒悟过来,冲出去一眼就瞧见了衣衫褴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李钰淑,急急忙忙的上前抱住了她。
刘承从口袋里拿出生命之泉的泉水喂给李钰淑,随着她喉咙的吞咽,刘承也放下心来,受伤很重,但不致命。
骷髅们有了用武之地,冲上去就要解决了孙永济。
刘承决心要把他钉在墙上,放血放死他,但在实行时他停住了,这么做的结果,不好毁尸灭迹。
他看着满地的血,把床搬到了小厅,然后让一只雌蚁和十几只蚂蚁钻进了被子里,做好点燃火石的准备。
他再把李钰淑被扯下的布条放到被子上,把沾了血的泥土都盖在被子上。
重中之重是一定要让死尸杀了他,然后把血液烧干,如果刘承亲自动手,必定会被天师预测出死因,所以用死尸做这个替死鬼再好不过。
刘承释放身体里的亡灵系灵力,不到十秒钟,墙面和地面都有了反应,两只死尸慢慢的爬了出来。
它们看到了被金缠剑刺穿腹部,钉在床板上的孙永济,上前撕咬他的身体。
“啊!不要,救命啊!”
“我错了,你们放过我,哇啊!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求求你们了。”
本就重伤的孙永济无力反抗,被死尸活活咬死。
火焰点燃,床板燃烧,浓烟从洞口冒了出去。
刘承故意没关木板,就是为了防止火焰烧不大。
大半夜的,又有雌蚁看道,根本就无人能发现刘承。
花生把没法移动的殇放入了幻兽空间,刘承背着李钰淑往家里走去,上了升降台,进了房后,他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
“我们不能留下任何线索,衣服要处理掉。”
他脱去李钰淑已经是条状的云纹青丝衣,这时候不能寻求他人的帮助,只能自己脱了。
虽然还未彻底长熟,胸前白嫩嫩的已经初具规模。
他咽下口水,明白这个时候的李钰淑是无力反抗的小羊羔,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真是个禽兽,但什么都不做的话,又禽兽不如,刘承摇摇头,甩去淫欲的念头,将她放到床上,用毛巾擦拭掉她身上的血液,盖好被子出了房。
他长叹一口气,回到房里,仔细回想还有没有哪里算漏了,床的位置移动和墙面挖的洞,他们可以确定是人为,但是那又怎么样,有证据是我做的吗。
他在过道呆了许久,想了半天,暂时没有想出遗漏的地方,安稳的睡去。
房门一个个打开,灯光亮起,喊叫声不绝于耳。
“着火了,着火了,镇长家着火了。”
“是他家的地窖着火,不是他家着火。”
不少人趴在楼道口观看,还有不少人下到街道走过去看热闹,从刘承这里看去,浓浓的黑烟直升天际,飘入满是星星的星空上,不见了踪影。
刘承忽然坐起,明白问题所在,自己还不能睡,如果别人都起来了,互相打招呼,自己不在,岂不是很奇怪。
他忍着困意打开了灯,走到了过道口,可见一个个身影趴在二楼的阳台上观看,街上有人点着火把,有人点着灵灯,往镇长家走去。
过了半个小时,孙永济死去的消息传开了。
“镇长的儿子死了,要翻天了。”
“不知道是哪位好汉做的,现在想必远离埋骨镇了吧。”
“那肯定,孙同是灵域级别的强者,等他回来,凶手还跑的掉嘛。”
刘承在等,等有人来搜查,如果有人挨个调查镇里的百姓,那李钰淑身上的伤势就藏不住了,明眼人是可以通过伤势确定她是否和孙永济有过一战,还好,人们关上了房门,熄灭了灯。
……
在堡垒的第三层楼,一个穿着梅花图案旗袍的中年妇女泪眼婆娑的看着王伯明,
“天师,你一定要算出来是谁杀了我儿子,我愿意用千金来换取那个人的命。”
“你稍等,我算算。”
王伯明回到房间,白雾在书籍上飘荡,雾慢慢变黑,上面出现了死尸的身影,还有凌厉的剑影。
他拿着书出去给李慧芳看:
“确实是死尸所杀,你说的床移动了位置和有人放火,也给你证实为真,所以应该是有人重伤了小孙,然后让死尸所杀,所以我只能看到杀掉小孙的死尸的画面。
这个人是谁,现在在不在,不能判断了,唯一能确定的是用剑,并且和公子有过一场血战,那身上应该有剑伤。”
李慧芳踉跄着回过身,“我儿子这么乖,这么努力修炼,怎么能英年早逝呢。”
“还请节哀。”
“不行,我要查,这段时间谁有问题的,肯定能查出来。”
李慧芳腾腾腾的跑下楼,召集办事处的人,“给我查,这段时间不能证明自己清白的,都要死。”
有人劝道:“夫人,这个点了,家家户户都关着门,怎么访问啊!”
“是呀,得罪了镇子的人不说,也调查不出结果,只有等明天,我们和巡逻队的人挨家挨户的调查才能行,现在就我们几个人,搞不好会被打死。”
“万一凶手跑了怎么办。”
“要跑的话,现在就跑了,明天看看谁不在,连夜跑路的必定是凶手。”
“你们明天一大早就给我过来,我要每一户都查到。”
“明白。”
孙永济烧焦的躯体搬到了孙永济家的大厅,放在一个长条桌上,有专业的验尸官在检测伤口。
全身在白袍下的验尸官说道:
“可以确实公子和敌人进行了激烈的战斗,剑上有其他人的血迹残留,袭击者肯定也受了伤。”
验尸官把尸体铺上白布,等候李慧芳的命令。
“我知道了,你们回去吧。”
验尸官低头走远,空旷的客厅只有李慧芳独自站着,许久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