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曦冷声问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攻击我们?”
黑衣人笑道:“当然是为了你们的命!”
尘曦左右思考什么势力可以派遣一名封号斗罗和一个魂斗罗来暗杀。
最终只有想到武魂殿这一个势力,只有武魂殿才有这么大手笔。
尘曦暗道:“荣荣你辅助千雪和枫溪干掉那名魂斗罗,这个交给我。”
宁荣荣点了点头,随后手掌浮现一尊九彩宝塔,各种增幅力量加持到慕千雪和枫溪身上。
宁荣荣现在是魂宗,提升得魂力是百分之四十,枫溪和慕千雪还有有机会和魂斗罗战斗的,而且对方魂斗罗只是个使用弓箭武魂的魂师,应该不难。
真正难对付的是眼前这位封号斗罗,尘曦拎着七杀剑砍了上去,这时对方的武魂也显现了。
一把丈八蛇矛出现,金色的蛇头盘踞矛身,格挡住了七杀剑。
“蛇矛?”尘曦心惊道。
真的是武魂殿的人,这个名叫蛇矛斗罗的封号斗罗,尘曦是认识的,之后袭击七宝琉璃宗中的几位封号斗罗其中就有他,想不到这回先来杀自己了。
随即有些心里没底,对方凭感觉来看是九十五级封号斗罗,是封号斗罗中的超级斗罗,自己虽然有把握赢,但不确定慕千雪她们能不能撑下来。但就在这时迟来的系统响了起来。
“发布任务,击杀蛇矛斗罗,红衣主教维斯,奖励,封号斗罗召唤卡,神赐魂环一枚。”
正在全身心对战的尘曦没有注意系统发布任务的具体内容和奖励,只是听到系统响了。
野外,尘曦手持七杀与蛇矛斗罗相对而立,宁荣荣三人则和这个魂斗罗混战当中。
虽说魂力差距太大,但慕千雪和枫溪有自己的武魂优势在宁荣荣的辅助下还打的有来有回。
蛇矛斗罗指着尘曦讥笑道:“虽然你天资卓越,但也只是魂圣而已还想和我封号斗罗挑战,我可是九十五级封号斗罗!”
尘曦背后出现三把飞剑,九彩琉璃剑也顺势而出飞在尘曦背后。
蛇矛斗罗震惊的看着尘曦背后的散发着九彩之光的水晶剑,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道:“你是双生武魂?”
旋即激动道:“太好了,要是把这消息带给教皇陛下,又可以赏赐我好酒了。”
尘曦伸手一指,飞剑射出,道:“你以为你可以回去吗?”
“怎么?你还能杀了我不成?”蛇矛反问道。
“正有此意!”
飞剑成剑阵组合,瞬间一个三角攻势就显现出来,剑阵内,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冲刷着蛇矛,由顶级材料制作的飞剑就算是巅峰斗罗都不能摧毁,尘曦使用了四季剑阵。
蛇矛有些大意,只是随意的挥舞他的长矛,但时间一久它发现了不对。
这三把剑自己竟然冲不破它们的攻击,反而处处受压制,实力有些发挥不出来,他心中有些气氛,自己堂堂一个封号斗罗竟然被一个魂圣压倒了,传回去又被那些人取笑了。
大喝道:“蛇矛真身!”
瞬间手中的蛇矛上面金色小蛇骤然变大,而且脱离了长矛束缚,身形变大百余长,嘴里冒着密密麻麻的牙齿,向飞剑咬去。
这是器武魂兽化,达到封号斗罗境界的一种特殊力量,无疑增加了本身的攻击力。
虽然飞剑被一下困住,不能动弹,但也只是一瞬,便挣脱了,在魂力充足情况下,这剑神传下来的武器岂是浪得虚名的。
“什么!”
蛇矛斗罗有些惊骇,由封号斗罗施展的武魂真身竟然脸一个魂圣都限制不了。
尘曦站在远处,背后九彩琉璃剑散发着光晕,取之不尽的魂力输入它的身体提供消耗。
尘曦轻笑道:“你该为你的轻敌而付出代价,你也只是一个普通封号斗罗而已,要是魂力等级再高一点我恐怕没有那么容易打败你,但可惜你没有,废话不说了,先结果了你。”
尘曦本想慢慢耗死他,但慕千雪她们那边拖不得,他不敢保证他们能打过那名魂斗罗,得速战速决。
“不陪你玩了,领死吧!”
“怎么可能!”蛇矛斗罗还没反应过来,他的魂技在这剑阵中似乎发挥不起作用,只能靠普通攻击来格挡,但这飞剑的攻击越战越威力越大,此时他还有些扛不住了。
而接下来的景象简直颠覆了他的三观。
尘曦头顶出现一柄浑身冒着火焰的长剑,此刻似乎在凝聚着惊天之势,随着九彩琉璃剑中海量魂力的注入,焚火赤焰剑上的火焰都要形成实质了,好像烧红的铁棍。
尘曦大手一抛射了出去。
又是这招,尘曦焚火赤焰剑单体伤害最高的攻击技能,七杀剑的第六魂技是目前为止尘曦所掌握最厉害的攻击,当然外加融环加持的话更加恐怖。
之所以使用焚火赤焰剑,是因为它的特殊性,极致之火,焚烧一切事物在没有遇到极致力量之前,极致属性力量是最强的。
深处剑阵中的蛇矛斗罗根本无从躲避,虽然躲过火剑的刺袭,但爆炸所带来的伤害得尽数承受。
轰!好似震彻云霄的声音在这大地响起,随后一朵绚烂无比的蘑菇云出现,熊熊火焰布满天空,而火焰的特殊附着性仿佛要把天空大地都要焚烧殆尽一样不罢休。
尘曦控制着飞剑和焚火赤焰剑把伤害波及范围控制到最小,以免毁坏这处地方。
远处和魂斗罗战斗的宁荣荣慕千雪枫溪三人此刻也被巨大的景象吸引了,这恐怖的威力是尘曦发出来的吗?这也太可怕了!
而紫衣魂斗罗此刻震惊的望着这边,手中的弓箭都有些抓不稳了。
心里暗想:“不会的,不可能的,大人是封号斗罗怎么会被一个魂圣打败呢?”
火焰渐渐消失,露出了原有的景象,火焰爆炸的能量直接炸碎了下方土地二十多米深,其地表焦黑无比,没有剩余土壤残存,全部被极致之火燃烧,渣都不剩。
深坑中心,一位衣着褴褛的男子狼狈的半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