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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一个村的,你就意思一下吧,三个铜板就行了。”白娉婷闻言灿烂一笑道。

“三个铜板?那可不行,太少,太少。”老张头摇摇头,连声拒绝,“怎么也得十个铜板吧,倘若去镇上请郎中,或者其他郎中,哪里有这么便宜的?娉婷丫头,是乡里乡亲不错,可是你和你妹妹可都是要过日子的,我老张家可不幸占人便宜的!明儿一早,我再来。”老张头的性子很倔,他坚持要付诊金,白娉婷无奈笑了点点头。

“好的。”白娉婷说道,然后转身去拿了一筐子杨梅送给了老张头,“这是我买的杨梅,送一筐给你和蔷薇妹妹品尝。”

“这么一大筐?怎么好意思?不成不成,就拿一碗就可以了!”老张头不贪心,他拒绝了。

“一碗怎么够?你不要和我们姐妹俩客气了,我可没有忘记你们端午节还给我们姐妹俩送来了粽子呢,礼尚往来,合该如此,你们莫要拒绝了!”白娉婷笑着说道,梨花般的浅笑绽放在美瓷白玉白的脸上。

“是啊!我姐姐都这么说了,你们若是不肯收,难道是看不起我们姐妹俩?”白婉婷浅笑着帮腔道。

“谢谢娉婷姐姐。”张蔷薇感谢道。

“是啊,谢谢你,娉婷丫头,婉婷丫头,你们俩的心地真好。”老张头差点要感激涕零了。

忽然老黑狗汪汪汪的冲着老张头叫了几声。

“老黑,你在娉婷丫头这儿长胖了,皮毛也光滑了许多,好,好,好……”老张头看到老黑正向他摇头摆尾,他佝偻着身子低头去摸了摸老黑狗的狗头,笑容和蔼道。

老黑狗看着了旧主人,于是它特别黏糊的趴在老张头的边上。

“老黑,娉婷姐姐把你饲养的挺壮实的!”张蔷薇感激道。

“老黑挺好养的。”白婉婷笑着说道。

白娉婷心道老黑是好样啊,每天喝那么多空间灵泉,难道是白喝的,简直是楚国第一贵狗。

等雨停了,老张头带着白娉婷送的一筐杨梅,拉着张蔷薇的小手一道离开了。

“姐姐,你为什么要白送一筐杨梅?”白婉婷觉得白娉婷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

“因为我知道明日一早老张头一定会把诊金和一些他自家种的蔬菜送来的,这样我送他们一筐杨梅,也就抵消了,明白吗?”白娉婷笑道。

“姐姐说的对,我们可不要占人便宜。”白婉婷闻言觉得白娉婷做的对。

“你们俩不觉得这样做会给自己带来损失吗?”楚秀弦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折扇的流苏,优雅含笑问道。

“这和损失没有关系。”白娉婷摇摇头。

“我和婉婷去收拾厨房。”白娉婷一看天色不早了。可刚才自己为了救治张蔷薇,却还没有来得及收拾厨房。

是以,现在才想起,厨房里的碗筷还没有洗。

“她倒是个妙人儿。”楚秀弦若有所思的对张润扬说道。

“小恩公长大后一定了不起。”张润扬由衷的说道。

“嗯,她的医术比太医院的那帮老头子强多了,从医术上瞧,咱们根本看不出她是十岁的孩子!”楚秀弦笑道。

“我也这么觉得。对了,你身上的寒毒是不是吃了小恩公开的药方好多了?”张润扬关心道。

“嗯,好多了,只是京城那边的人一定不希望我安全的回去吧,路上的暗杀埋伏肯定少不了!”楚秀弦扶额,颇为伤脑筋的说道。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担心咱们在这儿会连累小恩公。”张润扬皱了皱眉说道。

“如此,就提前离开吧,只是我还想好好谢谢她们呢!”楚秀弦不是那种不懂得报答的人,他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

“是该如此。”张润扬点头说道。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闭目养神,开始睡觉了。

白娉婷等妹妹白婉婷睡着了之后,就马上溜进了随身空间。

进了随身空间,白娉婷就出现在了寻荷小筑附近的石子路与田地中间的过道上。她看着随身空间里光线充足的环境顿时感觉心旷神怡。

一举手伸了个懒腰,就向后转去。她记得她那阵临走的时候可是用锄头种植了不少药材的。

“主人,你最近有点懒了,武功好几日不练了。”莲仙提醒道

“你也知道,家里这不是来了两个贵人吗?我不太方便练习武功,如果在随身空间里练习,又怕进来空间的时间太久,会让婉婷起疑心,所以还是等我重新把这茅草屋翻了新屋,那以后我们姐妹俩单独房间住开后,我进入随身空间的时间方可延长了。”白娉婷耐心解释道。

“原来如此,主人真是辛苦了。”莲仙笑道,然后变成一个不倒翁的胖小孩样子逗白娉婷开心。

白娉婷和莲仙聊了几句后,她在空间里的温泉里泡了个澡,逛逛自己的地,除了灵芝,其它的是看不到的,但看到地面上大片大片的叶子,就知道埋在地下的肯定是好东西了。

温泉旁边有一个美丽的湖,远远望去,好似海市蜃楼一般,分外妖娆。

白娉婷满足地叹了一口气,望着美丽的荡漾着氤氲之气的湖面,不由有些迷茫,又似自语的道:这湖如此美色,四季温暖,我要不要养鱼?

“主人,这湖里本来就有草鱼,鲤鱼等品种,你不用费心养鱼。”忽然莲仙拿起一片树叶吹了一串好听的音符,顿时一尾又一尾的锦鲤自湖面上轻轻跃起忽而又落下。

“那这些鱼能吃吗?”白娉婷一想自己不用辛苦去池塘里钓鱼了,于是紧张的问道。

“可以吃。”莲仙笑道。

“那好的,我每天有空间的鱼吃了,等赶集的时候,我可以做熏鱼,卖卤菜了。对了,莲仙,你帮我一道把这些能采摘的金银花,田七,天麻,木莲,当归,党参等等都给我摘下来,我要去寻荷小筑的药室里制药丸。”白娉婷想着自己是要开医馆的,那医馆是不是应该具备药丸呢?

她觉得自己当务之急还是要有大量的药丸。

恰好寻荷小筑里有制药的那一套工具,比如捣药的石臼,石头棒槌,切药草的叶子刀等等,总之工具非常齐全。

“你咋一下子需要那么多药草,我采是快的,你做起来可没有那么快吧!”莲仙有点担心。

“没事儿,你先帮我采摘,我看大家最常见的毛病就是咳嗽风寒什么的,我最近想先做一些止咳的枇杷膏,或者药丸什么的吧。”白娉婷笑着回答道。

“如此,我先帮你去摘枇杷。”莲仙采摘下来的枇杷足有四大筐。

白娉婷心想等赶集的时候去把枇杷膏卖给药店里也能赚不少银钱。

这天气一热,住在茅草屋里就像在火炉里燃烧似的,她好希望有属于自己的青瓦房。

如今还剩下大约二十两,就可以把现在住的茅草屋翻新为青瓦房了。

这么一想后,她得更加努力赚银钱了。

鲜枇杷去皮核,榨汁。枇杷叶适量,枇杷核打碎取汁。两汁混和,加冰一糖适量,用文火熬膏,放置于瓦罐内密封保存,服用之时每次一匙,每日三次。此乃古方“枇杷膏”。有清热宁咳,清肺润喉,解渴和胃之功效。适用于肺热肺痿,咳嗽咯血。

吐血咳嗽。用紫苑(返魂草)、五味子炒过,共研为末,加蜜做成丸子,如芡子大。每次含化一丸,这也能治咳嗽。

白娉婷用了两个时辰用了二十瓦罐的枇杷膏以及十颗止咳丸。

量虽然少,但贵在精。

“主人,你还不出去歇息吗?等下马上天亮了!”莲仙提醒道。

“嗯,你说的对,我知道了!不过我得先把瓦罐放在随身空间里,这紫苑止咳丸,我可得随身携带着,没准儿遇到有人咳嗽,还能立即销售出去呢!”白娉婷对自己的药丸充满了信心。

“主人,不好,这空间在摇晃,你小心一点。”莲仙马上闪身站在白娉婷身侧,马上保护起白娉婷的安全呢,这莲仙绝对的忠城。

“怎么好好的,空间会突然摇晃呢?”白娉婷吓了一跳,莫不是随身空间要破损了?这么一想后,白娉婷心中惶恐。

“等一等,主人,空间这是在升级,目前你的随身空间是八级,所以你只能种植一些初级药草,而且药草的级别和成活率也低!”莲仙皱眉说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次随身空间升级,我能捞到什么好处?”白娉婷觉得这是和自己的利益挂钩的问题,所以她才要仔细询问。

“升到九级,又有了一块红土地,但是这快红土地不是种植物的,而是自己会长出吃食的,你想着吧,让这红土地自动长什么树,什么花?就是只能长一种。”莲仙解释道。

“玫瑰花吧!是可以吃的那种玫瑰花!”白娉婷忽略了吃食二字,听到莲仙提示问什么花。

“玫瑰花?”莲仙唇角抽了抽,然后没好气的说道,“你做什么不点馒头树,面包树,鸡翅树,菌菇树?”

“可我已经点了,再说玫瑰花不是很浪漫吗?你怎么想到馒头树的?”白娉婷觉得莲仙是在嘲讽她。

“馒头树上长了馒头出来,你和你妹一日三餐不用自己做饭了,这样多方便啊!”莲仙解释道。

“好的,下次我我知道了。”白娉婷笑着哄道。

“下次还不一定有奖励主动印象红土地呢!”莲仙不乐意的瞪了白娉婷一眼,说道。

“行了,你要真想吃馒头,我可以亲自用玫瑰花做馒头给你吃,包你吃了还想吃。”白娉婷捂嘴笑道。

“玫瑰花馒头?”莲仙听了嘴巴馋了。

“是的,可以用把玫瑰花打成玫瑰花粉,揉在面粉里,加糖等一系列配料,就可以做成玫瑰花馒头了。”白娉婷一说起吃食来滔滔不绝。

“而且玫瑰花也可以做成玫瑰花茶。”

“是的,你做的玫瑰花茶确实很好吃。但是现在空间里有这么一大株玫瑰花,不知道你有何用处?”莲仙纳闷道。

“其实我刚才说的是药用玫瑰,其味甘微苦、性温,最明显的功效就是理气解郁、活血散淤和调经止痛。可缓和情绪、平衡内分泌、补血气,美颜护肤、对肝及胃有调理的作用、并可消除疲劳、改善体质,玫瑰花茶的味道清香幽雅,能令人缓和情绪、纾解抑郁。最重要的是它的养颜美容功效,常饮可去除皮肤上的黑斑,令皮肤嫩白自然,防皱纹也有帮助。我想着既然我能做枇杷膏,我为什么不能做出美容养颜的玉颜膏呢?”白娉婷想着自己要和婉婷过上好日子,还不得拼命赚钱啊,虽说当郎中为人瞧病有诊金拿,可是那些诊金还不如她卖出去的那些稀奇水果和药材给她带来的经济效益。

“主人果然聪明!”莲仙赞道。

“我也不是聪明,只是那茅草屋在夏天还好说,只不过是炎热而已,若是到了寒冷的冬天,那北风呼呼的从门缝里吹进来,我和我妹还不得冻坏了啊,所以当务之急是,我要和我妹妹努力赚银钱盖房子。”白娉婷和莲仙说着自己的目标,许是今晚白娉婷做的事情太多了,这会子在空间里她有点睡意了。

“主人,你先出去睡觉吧,你做的枇杷膏,放在空间里是可以保鲜的,你放心出去歇息吧!”莲仙觉得白娉婷很辛苦,这会子她催促白娉婷出去随身空间休息了。

白娉婷点点头,上前抱着莲仙感激的亲了一口。

“主人,你真热情!”莲仙笑眯眯的说道。

“对了,我有一件事情忘记说了,那个被张润扬从池塘里捞起来折腾的汪氏真的得了毒疮,最近她四处求医,你想不想赚她一笔?”她接着说道。

“汪氏?我才不医她呢!”白娉婷冷着脸拒绝了。

“如果你不医治她那臀部的毒疮的话,三个月内她一定不治身亡。”莲仙掐指一算到。

“我又不是菩萨,哪里有那么多悲天悯人的心肠,我只救该救之人!”白娉婷觉得自己是很有原则的。

莲仙点点头,然后送白娉婷出了随身空间。

她也是赞成的,汪氏那种心思歹毒之人,活在世上,真是浪费粮食。

白娉婷出去随身空间后,正是寅时。白婉婷还没有醒来,于是她在她身侧睡了下来。

等到清晨公鸡打鸣的时候,白婉婷起床了,侧目看见姐姐白娉婷睡的很沉,于是能轻手轻脚的起床也不去打扰她。

白婉婷梳洗之后,去井边打水淘米。

“婉婷姑娘,起来的挺早的吗?”张润扬刚刚一套拳法练完,此刻正和白婉婷说话。

“你不是比我还早吗?”白婉婷一边淘米,一边抬头睨了张润扬一眼。

“你姐姐呢?”张润扬瞅了瞅厨房的方向,见没有白娉婷的身影。

“我姐姐她最近太辛苦了,我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反正我做的早饭,你和楚秀弦都喜欢吃的,对吧?”白婉婷扬眉浅笑道。

“对。”张润扬回答的言简意赅。

“婉婷姑娘,你们想不想回去你们的父母家?”楚秀弦被张润扬抱着出来,坐在院子里的藤榻上,手里拿着一卷杂书,此刻扬了扬眉问道。

“不想,再说那边的日子未必有我和姐姐过的好!”白婉婷淘好了米,把米去倒入架着火的锅里烧着。

她还不舍得把刚才的淘米水倒掉呢,说要存着过几日洗头发用。

“怎么说?你和你姐姐都住村里人不要的破屋了,这有什么好的?”楚秀弦勾唇笑道。

“你说是破屋,它就永远是破屋了吗?”白婉婷瞪了他一眼,开始两只大山芋。

“你的意思是造房子?”楚秀弦看了一眼张润扬,然后问白婉婷。

“是啊,我们不就还缺二十两银子吗,等再凑够了二十两银子,我们这茅草屋就能翻新了,还是青瓦房的那一种,一准儿比沈家那边的土坯房子强。”白婉婷觉得生活很有奔头。

楚秀弦闻言和张润扬面面相觑,然后笑道,“你们两姐妹的志气可不小呢,还有你们二哥,三哥,我瞧着都不错。”

“是啊,二哥对二嫂可真是一等一的专心,我二嫂嫁给我二哥可是一年多未曾有孕,我二哥对她依旧好的不得了,即使我祖母和娘背后怎么在二哥面前说二嫂的坏话,二哥从不舍得打我二嫂一下。再说我三哥,他是我们家最有学问的人,我姐姐说等我们赚了银钱一定要把三哥送去书院念书,以后金榜题名,我们姐妹俩也能跟着沾光。嘻嘻……”

白婉婷一谈起和自己关系不错的亲人,她就成了话唠。

“婉婷,你怎么尽知道和他们闲聊,也不看看土灶上熬的白粥啊!”白娉婷已经起床了,此刻走到厨房里,见土灶上有东西在烧,可人却不在,当即白娉婷就发火了。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这不是在洗山芋吗?”白婉婷毕竟年岁小,爱贪玩,所以此刻委屈可怜的样子,倒是让白娉婷不好过多责怪了。

“行了。我也不说你了!往后好好做事,万不可贪玩,你要知道咱们家现在住的茅草屋,一不小心起了火,咱俩唯一栖身的屋子可就马上变成一捧灰了!”白娉婷觉得有必要警告一下白婉婷。

“是的,姐姐,我知道错了。”白婉婷点点头,虽然姐姐是对她第一次这般严厉,但是她知道这是因为白娉婷对自己好,才会那么责怪自己,也是在引导自己下一次自己不犯错。

这早上的一点小插曲在一声老黑狗凄厉的惨叫声里变得什么也不是了。

“老黑?”白娉婷和白婉婷面面相觑。昨儿老黑还很正常呢,怎么这次?

白娉婷已经闪身用轻功飞出了院子外头,张润扬轻功好也飞了出去。

忽然看见老黑对着躺在血泊里的老人凄厉的惨叫。

白娉婷当即愣住了,那个躺在血泊里的老人正是老张头,老张头的手里还捏着一个放着铜板的小荷包呢。

小荷包里的铜板还在,那么显然杀人者不是为财。

“张爷爷,你……你……你醒醒啊!”白娉婷急忙去探了探老张头的鼻息,还好,还好,尚有鼻息,也就是说还有救。

“张润扬!帮我把老张头扛进堂屋里去!”白娉婷拜托道。

“嗯。”张润扬点点头,只是在看到张润扬左肩上的毒镖后,顿时恼了。

这帮人为了那一件东西,真是太过分了!

老黑马上跟着跑了进来,寸步不离旧主的身边。

真是一条有情有义的狗。

楚秀弦见张润扬眉头紧锁,然后在白娉婷把那老张头肩膀上射的毒镖给拔了出来之后,他让张润扬把那毒镖呈来给自己瞧瞧。

两人用传音入密说话。

楚秀弦感叹道,“果然是他们!”

张润扬说道,“这次是老张头,下一次怕是小恩公了!”说完这话,张润扬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形。

“事不宜迟,今晚咱们便离开吧?”楚秀弦说道。

“嗯。”张润扬颔首。

白娉婷根本不知道张润扬和楚秀弦两人私下里用传音入密说上了话。

她和白婉婷压根就没有听到。

“姐姐,你看老黑那般伤心,这老张头会不会?”白婉婷担心道,毕竟她姐姐说了这是浸染了剧毒的毒镖,如今已入了二寸深的伤口,怕是老张头很难活命啊。

“你别乱说话,老张头一定要长命百岁,否则蔷薇妹妹就成孤儿了,那岂不是太可怜了?”白娉婷摇摇头说道。

“哎。”白婉婷双手托腮,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倒是张润扬被白娉婷使唤了好几回,换下血水倒掉啦。去端着热水过来,或者把剪刀消毒,总之张润扬被白娉婷使唤的团团转,可是张润扬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白娉婷给老张头喂了一点空间灵泉,再用空间里的人参切片吊了精神,他终于幽幽转醒。

“娉婷丫头,我……我……我……”老张头想说什么,似有什么重要的话语想对白娉婷说,只是他此刻嗓子嘶哑,说了一点儿说不出来。

白娉婷于是让老张头再次喝了一碗空间灵泉,他的精神气儿适才好了不少。

“张爷爷,你如何会变成这副样子的?你肩膀上咋被了射了毒镖呢?”白娉婷好奇的问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不是带了铜板要想付给你诊金吗?后来看见有人鬼鬼祟祟在池塘附近的一棵大梧桐树上张望,我想呵斥几句,只是才发声儿,我就似被什么东西射中了一样痛死过去,一醒来就瞧着你们几个了。”老张头解释道。

“原来如此。”白娉婷点点头,余光瞟了瞟张楚二人,心道,那个射毒镖的人必定和张楚二人有莫大的关系。

张润扬见白娉婷在用眼角的余光看自己,顿时心中一凛,暗道,莫不是小恩公怀疑他们的来历了?可也不至于,且看她才十岁的样子,能知道什么?

他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

老张头的肩膀上被白娉婷用楚秀弦那儿揩来的金疮药涂抹了一点儿在他伤处,再用纱布包扎起来。

白娉婷本来想留老张头吃早饭的,但是老张头说担心家里的孙女张蔷薇,他想马上回去一趟。

白娉婷担心老张头别又被毒镖给射了,于是拜托张润扬一路暗中相送老张头回去。

张润扬二话没说答应了。

老张头才走没一会儿,白娉婷洗洗手,准备和妹妹,楚秀弦一道吃早饭呢,却看见三哥沈平郎急切的跑了过来,他一进堂屋就郁闷的说道,“娉婷妹妹,你昨晚说的让我假装生病的法子一点也不奏效,我瞧着爹好似对咱们娘不在乎了!”

“三哥,既然爹已经自己给出了决定,你就不要再想了,没准儿咱们爹的意思就是想让娘多陪外祖母几日吧!”白娉婷用的是陪。

“四丫头,你还是再给我支个招儿吧,我……我真不想爹和娘闹到这个地步!”沈平郎说道。

“那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祖母病危,要让娘回家来伺疾!这样的话,咱们爹为了孝道一定会去外祖家把娘给接回来的。”白娉婷很有把握的说道。

“可是我今儿看祖母的气色好的很,哪里有可能生病啊?再说婆媳两个见面和敌人似的,我看这法子儿不行。”沈平郎觉得白娉婷这个计策不太好。

“不好的话,你自己想一个吧!”白娉婷无语了,有点不耐烦道。

“娉婷妹妹,我看咱们外祖母挺喜欢你的,要不,你和我一道走一趟吧,你呢晌午吃了饭陪我一起去外租母家去把娘给带回来好吗?”沈平郎走到白娉婷身边,好声好气的劝说道。

“三哥!你这是在强人所难,你明明知道我们和娘的关系断的一清二楚了,你这么劝姐姐去旺山村,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白婉婷有点恼火了。

“婉婷妹妹,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着娉婷妹妹许久不见外祖母了,她一定也很想见外祖母吧?”沈平郎说道,他的眼神很真诚,倒是让白婉婷也不好分辨了。

“好吧,我也许久未见外祖母,舅父,舅母了,明儿一早,我就陪你去一趟旺山村!”白娉婷心想三哥待自己好,自己且看在三哥的面子上走一个过场吧。

成与不成,那她也算对得起三哥了。

沈平郎一听白娉婷犹豫了一会儿答应了自己,他马上开心的笑了。

“那好,我这会子先去私塾了,我等下和私塾先生请明天的假,然后明天一早我来找你,咱俩一道去旺山村。”沈平郎还急着去上私塾呢,这会子才会这么说。

“好的,你且去吧。”白娉婷点点头。

“姐姐,你明明不乐意去,你干嘛要答应明天和三哥一道去啊!你对三哥真好!”白婉婷这话透着一股子酸溜溜的醋味了。

“我只是觉得三哥待我好,也待你好,他也是想对娘敬一份孝道,当初顾氏纵火的时候,娘曾经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去帮三哥挡住了那着了火的木梁,你让三哥和我们一样憎恨娘,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因为什么母子情深,而是因为三哥想做到知恩图报,你明白吗?”白娉婷笑着对白婉婷说道。

“我明白了。”白婉婷点点头说道。

“我真羡慕你三哥有一个好妹妹!”楚秀弦听了姐妹俩的对话,长叹一声感叹道,他自个儿身处宫闱之中,见多了兄弟姐妹之间的勾心斗角,这还是头一回瞧见兄妹感情这般好的。

“不如我认你当我的义妹如何?”楚秀弦无视张润扬因为震惊而像根木头一样傻站在那儿盯着他的张目结舌样儿,他直接笑容慵懒问道。

“义妹?”意思是说她白娉婷往后又多一个名义上的哥哥吗?

“怎么?你不愿意?”楚秀弦的黑眸中掠过一丝柔意,问道。

白娉婷定定的看着他,低低的笑了,他看中她的医术实力,更或者其他,但是白娉婷更看重他的为人,住在这儿这么几日,他没有一点贵公子的架子,而且他有时候兴致一来还会教婉婷作诗。

这样的人做个朋友不错,但是做为义兄,似乎——她正想拒绝的时候。

楚秀弦把他随身携带的一枚玉佩放在了白娉婷的掌心上,他说道,“你把我的寒毒治好,已经是天大的一件功劳,这枚玉佩你受得,还有,我不介意未来有个娇俏聪明的小姑娘喊我哥哥,也好让我过一把哥哥的瘾!”

“是的,你的寒毒已经大好了,可你的是双腿还需要一段日子的休养啊!可不会那么快好的!医者父母心,我倘若在收了你们给出的诊金后,我再收下这枚玉佩便是我贪心了!”白娉婷摇摇头拒绝了,还伸手想要还给楚秀弦。

“本——宫——公子送出去的礼物焉能收回?”楚秀弦第一次送女孩子礼物被这么拒绝,心中颇为不爽。

“可……可是……”白娉婷可不敢收啊,蟠龙玉佩,肯定是皇室出身啊!皇室等于争权夺嫡!那就是麻烦,是麻烦,她哪里还敢痛痛快快的收下。

“别可是了,这是秀弦的心意,你收下吧。”张润扬面无表情的说道。

“好的,那我收下了。”白娉婷知道自己再婉拒的话,就显得太矫情了,于是她接过了玉佩。

“玉佩都收下了,你喊我一声弦哥哥不为过吧?”楚秀弦心想有个聪明绝顶会医术的妹子也很好啊,于是他笑着说道。

白娉婷抬头看向楚秀弦,再看了一眼张润扬,见张润扬点点头,她迟疑了一会儿也就答应了,她想反正以后自己和他们不大可能见面的,楚秀弦要认自己当义妹,那就当一回吧,回头反正又不来往的。

“弦哥哥。”白娉婷淡淡的喊了一声,声音甜美。

“嗯,这还差不多。玉佩好生收着。”他说道。

楚秀弦的眼中掠过了满意的笑容,白娉婷的身上有他欣赏的特质,她比他的想象之中的她应该更聪明吧。自古以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可他不那么想。

女子应该聪明大气,能和他比肩天下,而白娉婷年纪还太小,如今才十岁的光景,却已经有了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那轻巧无双的轻功,都让人对她产生好奇,当然他对她也仅仅只是好奇而已。

“娉婷丫头——娉婷丫头——你家老黑狗在吗?”门口传来苏宁那丫头的声音。

白娉婷皱了皱眉,心想苏宁又来做什么?

于是白娉婷把玉佩收在袖子里,转身走去了门口,却看见苏宁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样子站在门口往堂屋的方向张望。

“苏宁?你找我家老黑狗做什么?”白娉婷觉得苏宁突然来找老黑狗,动机不纯呢。

谁料老黑狗因为前一次苏宁持着竹杖打自己,它这次雄赳赳气昂昂的跨去了门口,冲着苏宁汪汪汪的大喊着。

“老黑,你再帮我家抓黄鼠狼吧!”苏宁因为家里养的小鸡又被别的黄鼠狼给叼走了两只,她才来白娉婷这儿搬救兵。

“老黑它不答应,麻烦你另请高明吧!”白娉婷一想上次老黑蒙冤的事儿立即给拒绝了。

“你拒绝我?”苏宁火冒三丈的质问道。

“为什么我不能拒绝你?”白娉婷觉得苏宁这话问的可真好笑。

“因为我有缴保护费,不是你说的吗?缴了保护费之后,老黑才能来保护我家的那群小鸡啊!”苏宁把白娉婷当时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哈哈哈……”白娉婷叉腰狂笑。

“我随口说的话,你也信?就冲你当时想揍我家老黑的那恶毒心思,我也不会让我家老黑去帮你抓偷鸡贼的!”白娉婷冷嘲热讽道。

“不抓就不抓,你凶啥子凶,奇怪,怎么这里没有看见美男呢?”苏宁虽然嘴上在和白娉婷说话,可她的眼神却瞄着堂屋的方向。

白娉婷一猜测八成是乡亲们都晓得她家里来了两个好看的年轻男人,而且身份来历貌似尊贵的,所以自然有那些攀龙附凤的村民们让自家闺女到白娉婷家门口来晃悠几下。

白娉婷之前已经让老黑给赶了好几拨了。老黑也为此得了不少好处,那些少女来的时候,还给老黑带了烧熟的大棒骨呢。

但是老黑已经被空间灵泉给养的口味刁了,他不喜欢那些少女送来的大棒骨,所以自然村里那些想要有歪心思的少女的心思就彻底落空了。

“美男呢?不是说有美男吗?”苏宁做西子捧心状,她期待有美男出现。

白娉婷闻言唇角抽了抽,说道,“我这儿美男没有,美狗倒是有一枚!”

“你——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苏宁被白娉婷气的吐血了,但是她口才不如白娉婷,在老黑狗咄咄逼人的视线下,她只能灰溜溜的跑了。

白娉婷走回屋里去,见白婉婷他们已经在吃粥了,她现在才发现自己饿的五脏庙空空如也。

恰巧沈安郎两口子又来蹭饭了,白娉婷让白婉婷再加了两副碗筷,于是大伙儿开开心心的吃起了早饭。

白家此刻在热闹的吃早饭,然沈家却没有人起来弄早饭。

顾氏早上起来饿肚子饿的前胸贴后背,她起床梳洗之后,就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

令她感到郁闷的是,今天早上还是和昨日早上一样没有人做早饭,她气的要死。

沈虎郎带小石头去后院喂猪刚回来,他一瞧见顾氏那张阴沉的脸就问了。

“你大清早的脸上挂霜做什么?”沈虎郎忍不住斥道,他想自己是想要顾氏怀了娃之后能开开心心的,可是顾氏那张脸上不是恼怒便是霜染,如此,他不得不训斥她了。

“沈虎郎,你欺负我,然后你们一家都在欺负我!昨儿我也不说了,我昨日早上辛辛苦苦起来做早饭,你还不念我一声好,今天你看看那锅里什么也没有?你让我吃什么?你让我肚子里的孩子吃什么?沈虎郎,我跟着你,这到底过的什么破日子啊?”

顾氏越想越气,于是她忍不住嚎啕大哭了。

“不就是早饭吗?你别吵了,我来做给你吃?”沈虎郎担心这顾氏的哭声叫祖母听到了,肯定又得骂他,所以他才要上前去劝说。

“你做啊,你会做个屁!你昨儿为了孩子的一点小问题,就捏着我不放,还饿我肚子,害的我今儿早上全身无力,现如今饿的前胸贴后背,你沈虎郎算什么东西!要钱没钱,要房没房,我早和你说了,让你跟你爹说一声,咱俩分出去单过,你非要和他们搅合到一块儿,现在害的我连一顿像样的早饭也吃不上口……”顾氏一生气开始唠叨了,且说的话越来越难听,什么黑心肝的男人,我嫁给你瞎了眼了,总之一比一句难听。

“娘,你别说了,吵死了。”沈石头听多了也嫌烦了。

“你个小兔崽子,让你娘我发发牢骚怎么啦?”顾氏又虎着脸骂道。

本来嘛顾氏只是想发发牢骚,但是这种牢骚话听多了,是个人心中都很难受的。

“顾氏,我看你还是和我娘一样,自个儿回娘家住几日吧,顺道陪陪你父母他们,而且我相信岳母那么疼爱你,一定每天早上给你做可口的饭菜吃。”沈虎郎厉害起来,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这番夹枪带棒的话语让顾氏气的差点儿哭出声来。

“你——沈虎郎——你是不是男人啊——我一嫁出来的姑奶奶能经常住娘家吗?”顾氏觉得全天下的人都在欺负自己,特别是沈虎郎对她不好之后,她更有这种天塌地陷的感觉。

“是你嫌我配不上你,你昨儿不是说了吗?我沈虎郎在你眼里好比一坨狗屎,难道这话是我自己编排我自己吗?你不滚是吧?那这一日三餐该吃啥就吃啥!”沈虎郎觉得顾氏就是喜欢无理取闹,是个爱挑事儿的主。

“可现在我什么也没的吃!”顾氏差点儿要去摔了锅铲了。

“怎么会没的吃,窝巢里不是有爹烙的玉米饼子吗?”沈虎郎记得自己早上有吃过那玉米饼子的,怎么一会儿的功夫就没有了。

“你去看看,还有没有?”顾氏就是因为寻遍了厨房都没有看见可以吃的东西,方才闹将起来的。

“咦,真的没有了?难道是被祖母给拿去吃了?”沈虎郎想起祖母最是爱吃玉米饼子,所以他才这么猜测道。

“肯定是的!我就说嘛,我连吃的都没有,跟着你竟落到这般田地。”顾氏又要开始数落沈虎郎了。

“在我娘家虽然吃的不好,可也不至于一日三餐也吃不到吧?”顾氏心中越想越气,自个儿竟流下眼泪来了。

沈虎郎还觉得委屈呢,别的妇女怀孕还不是照样下地干活,就她比旁人娇贵吗?

这个做不得,那个做不得,只能躺在床上保胎。

许是戴氏听到了沈虎郎和顾氏两口子的争吵声,她蹒跚着脚步走出了她住的屋子,故意咳了几声提醒他们。

“甭吵了,那玉米饼子我就拿了两张,虎郎,你给顾氏熬粥吃。小石头到曾祖母这儿来。”戴氏朝着沈石头催促道。

沈石头一见曾祖母喊自己,马上屁颠屁颠的飞奔了过去。

“曾祖母,我要吃杏仁酥。”沈石头想起祖父沈土根给曾祖母戴氏买了一盒子杏仁酥,他惦记着呢。

“好的,我的小馋猫,都给你吃。”戴氏可是真心喜欢小石头的,这回沈石头说想吃什么,她都乐意给的。

一老一小进那戴氏的屋子后,沈虎郎冲着顾氏吼了一句。

“你等着,我去厨房给你去煮粥。”

“要多放点山芋,我喜欢吃甜的。”顾氏见自己闹了一会儿,沈虎郎还不得乖乖的听话,她顿时心情好了点。

“你再啰嗦,你就自己煮。”沈虎郎怒道。

顾氏见沈虎郎这么说,也只敢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敢破口大骂。

且说蓝氏在旺山村,被她娘乔氏逼着下跪了两天后,她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了。

这吃了早饭过后,她娘乔氏让她一道帮忙去山上采杨梅,她说啥都不肯去,只说很累,想好好歇一会。

这乔氏见二女婿沈土根几日不来接蓝氏回去,当心事情闹大了,双方面子上不好过,脸色越发的难看了。

蓝氏在娘家的日子过的如坐针毡。

“你这傻丫头,都多大个人了,非得和二女婿闹成这般,你婆婆年轻那会子就不是省油的灯,你若是要当家作主,也不可在你婆婆健在的时候发作啊,怎生这般憨傻?我说你啊,真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看二女婿都好几日了,连个人影儿都瞧不着,往年我们家杨梅季,他都会来帮忙的,可今年这次杨梅季,除了半夜把你送来,他之后竟不来了,莫不是他想休了你?”蓝氏的娘乔氏一边在打算放杨梅的篮子上铺好蕨菜叶子,一边唠叨着。

今年杨梅大年,所以杨梅卖的极好,这些竹条编制的篮子很受欢迎,乔氏瞄准了这个机会,就让家里人一道编竹篮,编好了之后铺上蕨菜叶子,因为十里八乡,乔氏的竹篮编制手艺最好,所以销量极好。这些日子,蓝家人不是在采杨梅,就是在家编竹篮子。

铺上蕨菜叶子后,可以把杨梅放置的更久一些,当然绿色的蕨菜叶子配上黑红色的杨梅也挺诱人的,卖相也好看些。

蓝氏坐在另一处长条凳前跟自己的老娘一起往竹篮里铺那蕨菜叶子。她心里头本来就烦,听着这话更是不耐,当下没忍住,她瞪了她乔氏一眼,“娘,拜托你少说两句行不,烦不烦啊!”该死的沈土根,难道真想休了自己?

“我也是为你好,虽说我让你罚跪,但是你是我亲生的,我能不为你打算吗?”乔氏叹了口气,蓝烟娘是她的闺女,她总不希望她过的不如意吧?

可怜天下父母心。

乔氏暗道,倘若沈土根不来接蓝烟娘回去,她要不要亲自把蓝烟娘给送回婆家去?让烟娘总这么呆在自己娘家不是个事儿啊。

“姐,马上夏天了,你说给我做的新肚兜呢?今天我去叶红家玩,隔壁小橘又笑话我了。”蓝氏的娘乔氏刚消停,门口的帘子一揭,却是小妹蓝蚌娘回来了,见着她委委屈屈的张口问道,眼眶儿却是红了一圈,“我里头穿的肚兜还是你在家里头的呢,花早就洗没了,刚才跟她们玩闹时被一拉扯看到,都笑我了。”

蓝氏的妹妹蓝蚌娘,今年十五岁,正是知道打扮的年纪,平日里就好些花啊粉啊衣服啊什么的。

这妹妹蓝蚌娘和蓝氏亲,蓝氏回来就是跟她在一个被窝里睡得聊天啊,她发现蓝蚌娘还穿着十几年前自己的那旧肚兜,便许诺等她下次回来,给她做一件新的。

可那是一周前的事了,那时候自己也以为自己只要住个两三天,相公就会过来接她回去了,到时候家里头做夏衫,弄点边角布料给妹妹蚌娘做件肚兜就是,可哪想到沈土根那混账男人竟然就把她晾了这么多天。

她想自己是硬气的,才不愿意自己没脸的回去,只能在娘家死皮赖脸的赖着,这么一来,别说蚌娘的新肚兜了,就她自己想做的夏衫还没着落呢。

刚被她娘乔氏念叨着要变成弃妇,这会儿又被小妹要新肚兜,蓝氏的脸色当下就有点不好看了,黑着脸说,“烦死了,你让娘给你银钱做件新的吧,我现在可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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