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叔看到hardy手中拿着枪,脚步顿了下来,身后孟亦丞倒是直接走了过去,一把抱住了hardy。
保镖们没有钟叔的命令,只是维持着包围的动作,枪口已经放下对着地面了。
孟亦丞扭头看向钟叔,钟叔一脸疑惑的看着两个人。
“钟叔,这是我同学,人都进来了,也不好赶出去了对吧。”
孟亦丞一边说话,一边搂着hardy向客厅走去。
钟叔清楚,能够提着枪进来,说明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这里是在m国,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男子显然属于这片领土,钟叔比了一个出去的手势,保镖们一一退下。
“亦丞,不要为难钟叔,什么该讲什么不该讲你是清楚的。”
两个人用的是中文,hardy听不懂,可是从庄园里这么多保镖以及眼前的架势不难看出,孟亦丞应该是被软禁在这里了。
“孟,都来m国了怎么也不说一声。”
hardy先开口的,两人走向客厅的沙发,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一般。
钟叔站在一旁听着,按照孟亦丞的性子,他是不会将眼前这个同学置之不理的。
“hardy,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孟亦丞和hardy同学四年,两个人之间的默契岂是钟叔能够一眼就看出来的。
“同学群都炸锅了,有人在广场拍到你的照片,说你来m国开疆扩土了,可是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你,想起以前你带我来过你家的庄园,这不就直接来了吗?要不是我今天带着枪,恐怕也见不到你。”
hardy把手里的枪抬起来想要显摆显摆,孟亦丞一个退后,与他保持着距离。
两个人的对话天衣无缝,就连站在一旁的钟叔也不觉得有什么破绽。
“这是钟叔,孟氏的元老。”
孟亦丞故意借着介绍的钟叔的名义将信息透露给hardy,这样才有利于hardy回去后尽快查明情况。
钟叔笑着看向hardy,脸上挂上了长辈慈祥的笑容。
“你好,hardy,年轻人出场方式也不一般。”
钟叔还对刚刚hardy闯入庄园的事情耿耿于怀,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气息。
“钟叔您好!好久没见孟了,刚刚过于激动了些。”
hardy将刚刚硬闯庄园的行为解释为激动,这倒是让钟叔拿他没有了办法。
钟叔此刻不好赶hardy离开,但是又不想让孟亦丞与hardy多接触,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盯着两个人,与此同时,女佣端来了茶水,一一放在各人面前。
“孟,这次来要待多久。”
hardy还是能够抓住重点的,这次前来无非就是要搞清楚孟亦丞的情况,时间肯定是最为关键的。
“不确定!”
hardy还想继续问,可是钟叔好不容易将孟亦丞与外界联系切断了,此刻如果透露更多信息给眼前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钟叔也担心节外生枝,还没等hardy再开口,钟叔就打断了两个人的谈话。
“hardy,孟的事情还没处理完,要不等有空了让他再来找你?”
钟叔的逐客令下达了,hardy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事情总是做不完的,该休息就得休息,一顿饭时间还是有的吧,钟叔,要不您批准孟一顿饭的时间?”
hardy也在试探着钟叔,孟亦丞看着眼前这个机灵鬼hardy嘴角不由的上扬着,与一脸怒气的钟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事情昨晚,吃十顿饭都可以,稍后他还有个会议,hardy先生请回。”
钟叔不再绕弯子了,直接抬手想要让hardy离开。
“孟,那真是太遗憾了,那我等你好消息!”
说罢,hardy起身准备离开,钟叔这才舒展开皱起的眉头。
“等我消息。”
hardy见到孟亦丞面后,知道了孟亦丞的处境,从庄园出来后便让人着手调查钟叔的情况。
hardy还专门派了人等在溪流下游,孟亦丞说的等消息肯定暗指的就是这条消息传出的信号。
只是信息只能够传出来,hardy还要想办法将消息传递进去。
这样才能够帮上孟亦丞。
花了不到一天时间,hardy便收买了每天送物资的司机,高额的报酬将消息通道打通,两人的配合让事情开始向好的方向发展了。
孟亦丞得知夏月弥已经在m国了,只是夏月弥是和时胥在一起的,hardy也将时胥监视夏月弥的事情告知了孟亦丞,最终得到的回复是,夏月弥现在安全,需要hardy帮忙的是联系孟亦丞在国内留下的眼线,这样才能从源头上阻止两家老爷子的计划。
hardy联系上三小只的时候,三小只将事情告知了王顿顿,几个人开始按照孟亦丞的计划,各自展开行动。
一周后的清晨,钟叔几乎是在咆哮中走进别墅的。
“把孟亦丞给我叫下来!”
秘书三步并做两步跑上楼梯,敲门的声音都比往常还要大些,孟亦丞刚刚洗了个澡,穿着浴袍打开卧室的门。
“孟总,钟叔让您下去!”
秘书为难的看向孟亦丞,孟亦丞用洁白的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慵懒的走下楼去。
“钟叔,一大早怎么这么大火气?”
孟亦丞脸上挂着胜利者的笑容,慢悠悠走下楼梯。
钟叔手掌拍在沙发扶手上,随着一声闷响,大声质问破口而出。
“亦丞,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回答钟叔问题前,孟亦丞走到楼梯最后一阶台阶,旁边站着庄园的管家。
“一杯威士忌!谢谢!”
管家抬头看看钟叔,又扭头看看孟亦丞,心里盘算着,给钱的可是眼前这个主,还是按照他的要求来做比较稳妥,转身去酒柜倒酒去了。
“钟叔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
孟亦丞随后坐在了钟叔对面,擦拭发梢的浴巾丢在一旁。
“你赢了,不过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钟叔刚刚愤怒的表情已经消散了很多,他才接到穗城的消息就直接往庄园来了,孟亦丞应该和他知道消息的时间差不多。
“钟叔还要继续为老爷子办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