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夏月弥第二天一早便收到了消息,贾仕铭认罪了,警察不仅查到了他给夏月弥下药,意图图谋不轨未遂,还查到了他玷污了一百多个女子。
夏月弥看到信息的时候,直接吓傻了。
一百多个……他还是个人吗?
夏月弥摇醒孟亦丞,想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孟亦还曾,那个姓贾的真是禽兽不如,简直是罪恶滔天。”
孟亦丞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激动的夏月弥,他笑着将她搂在怀里。
“嗯,确实不是人!”
夏月弥听到这句话,半撑起身子,惊讶的看着慵懒的孟亦丞。
“难道是你……”
还没等夏月弥说完,孟亦丞就肯定的回复了。
“嗯~”
夏月弥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伶俐。
夏月弥简直不要太开心,她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了,这个混蛋,就该扒了他的皮。
夏月弥并不知道,那天在场的所有人,或多或少都被揭了老底,拘留的拘留,入狱的入狱。
【时总,对不起,没有得手!】
一条信息向大洋彼岸传送而去。
坐在落地窗前,一双修长的双腿交叠在办公桌上,时胥盯着手机露出一个诡异的狞笑。
他拨通内线。
“定一张去穗城的机票。”
——
“程秘书,我让你收拾的是贾仕铭,你怎么连人家公司都给收拾倒闭了!”
夏月弥对着电话一阵咆哮!
一个投资圈人人追捧的高科技新能源公司,就这么一周时间,就破产清算了。
外界各种传闻都有,只有夏月弥清楚,孟亦丞连这家公司都没有放过。
“夏总,我是在给您规避风险。”
孟亦丞说的理直气壮,可是盈科现在等不了,那么多人等着吃饭,那么多资金需要流动运作起来。
“我不管,接下来的加班是你自找的。”
夏月弥将电话一撩,靠在了椅背上,气的她大口吸气,看来只能另想办法了。
孟亦丞倒是有恃无恐,对于他来说,只要夏月弥平平安安就好,否则他遇佛杀佛,遇魔杀魔。
孟亦丞走进夏月弥办公室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已经快要黑了。夏月弥忙到现在还没有吃上晚饭。
“带你吃好吃的去。”
夏月弥抬头看了一眼从门口走进来的孟亦丞,白了他眼,并没有回答他。
“岁喜堂今天有红烧狮子头,我特意让经理留了双人份。”
夏月弥看着电脑,仍旧没有抬头,她唇线紧抿,晶莹剔透的眼眸里含着怨气。
这女人怎么生起气来都可以这么好看,孟亦丞坐到夏月弥对面,宽大的办公桌将两人隔开,只是这样的距离又刚好合适。
也不知道孟亦丞是不是哪股神经搭错了,他用慵懒的靠在座椅上,学着夏月弥的语气,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臭男人,老娘没吃饭还不是你惹的。”
“想拿吃的收买我,门都没有。”
“你看看这一堆堆的工作,也不说帮帮我。”
“让他来当秘书的,整天比老板还闲,要不是看他颜值还不错,技术也不赖,我早就……”
话还没说完,夏月弥实在憋不住爆笑出来。
“你有病呀,学我干嘛?”
“你有病呀,学我干嘛?”
孟亦丞居然可以同时和夏月弥说出一模一样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说?”
“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说?”
孟亦丞又紧接着和夏月弥异口同声说出一样的话来。
夏月弥觉得眼前的男人简直幼稚的要死,一面笑着,一面说。
“你幼不幼稚?”
“你幼不幼稚?”
没想到孟亦丞还可以猜到她想要说什么,夏月弥站起来走到孟亦丞旁边,靠在桌子边缘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想要看看孟亦丞接下来要怎么表演。
孟亦丞用脚将椅子一转一推,向西月弥站立的方向靠近。
随后一条修长的腿搭在了桌子边缘,另一条腿将夏月弥禁锢在他面前,夏月弥无法动弹。
“夏总要是对我的工作不满意,我愿意接受惩罚。”
孟亦丞肢体动作很放荡不羁,脸上表情却无比诚恳。
“程秘书,这可是你说的哦。”
夏月弥的高跟鞋踩在孟亦丞的两跨之间,整个人俯身前倾,动作缓慢可诱惑性太强。
“夏总的惩罚我很喜欢。”
夏月弥将孟亦丞的皮带解开后,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硬质的皮带将手勒出了红印,可孟亦丞却任由她摆布,脸上居然还带着宠溺的笑容。
她又将领带给解了下来,蒙在孟亦丞的眼睛上,领带在脑后打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一番前奏后,夏月弥满意的站了起来,拉着皮带的末端,将孟亦丞从椅子上带了起来,她牵着他向休息室走去。
双眼被完全遮挡了,虽感觉有光从领带缝隙透进来,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任由她掌控着方向,有些踉跄的向前走。
走到床边的时候,夏月弥用力在肩膀上推了一把,孟亦丞整个人跌入柔软的大床里。
孟亦丞此刻双手交叉着举过头顶,两条腿随意的搭在床上,在黑暗中,他的听觉变得无比灵敏。
他感觉到,夏月弥正从自己的两跨之间慢慢向前爬来。
与此同时,夏月弥的手已经从他的大腿内侧向上攀延,全身的感官被全部调动起来,好似触摸也有着特别的声音。
从腿部到腰间,从腰间到腹肌,从腹肌一路延伸到胸口,夏月弥放肆的游走着。
直到触碰到喉结,夏月弥用指尖轻轻在那座小山丘上打转了三圈。
随后指腹不断下移,从第一颗纽扣开始。
“啪嗒~啪嗒~”
一路向下,和心跳的频率吻合,时不时的指尖还与肌肤触碰在一起。
孟亦丞喉咙里发出闷哼的声音,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起来,夏月弥竖起食指挡在了他两片薄唇之间。
最后一颗衬衣扣子被解开,孟亦丞全身灼烧着,他想要将手腕处的皮带解开,可是自己越挣扎,皮带越勒得紧,就像现在自己焦急的欲望一般。
“月月~把我的手解开。”
喉咙中带着磁性的低吼,划破了房间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