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去相亲这件事儿,夏月弥内心还是有一丝小雀跃的,虽然是陪顿顿去,但是自己也真真切切体会了一把朝秦暮楚、朝三暮四的快乐。
夏月弥两只手拿着不同颜色的裙子,左手上的裙子放到胸前比划着看看,右边一套也比划比划。
她嘴里哼着歌,完全没有注意到门口有声音。
等到孟亦丞走进房间,夏月弥才吃惊的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身影。
夏月弥吓一跳,但很快便看出了背后的人是孟亦丞。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
夏月弥转过身去,用手上的衣服遮挡着自己。
但是她忘了自己是在镜子的前面,身前倒是用衣服遮挡住了,可是那光滑洁白的背,整个的暴露在空气中。
在镜子的折射下,显得更美更滑。
此刻,孟亦丞脸上的笑意直达眼底。
“夏总之后有私人行程安排吗?”
孟亦丞嘴里问着,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眼前吹弹可破的嫩滑的背部,一步步走向夏月弥。
夏月弥知道一会儿要陪王顿顿去相亲,这个时候一定不能点燃孟亦丞的小火苗了,不然一定会迟到的。
所以只好装可怜,求孟亦丞放过。
“我和顿顿约好了吃饭,孟总不会连闺蜜聚会都要跟随吧。”
夏月弥故意把称呼换回了孟总,知道这样孟亦丞会放过自己,她脸上挂着妩媚的笑,迅速扭过身去,随便选了一套衣服快速套上。
可是自己选的裙子是后背拉链的,越想要快速拉上,拉链就越是卡在自己的自己的小蛮腰处。
孟亦丞走到夏月弥背后,一只大掌覆盖在夏月弥拉拉链的手上,另外一只手,从她脖颈处穿过,将散落在后背上的头发向前拨去。
一瞬间,夏月弥肤如凝脂的背部展露无遗。
孟亦丞知道夏月弥最近都很忙,好久都没有和她放肆的温存了。
现在他又被夏月弥赤裸裸的拒绝,吃不了她,那印记总可以画上吧。
孟亦丞撩拨她头发的手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下,他的吻也顺着脊椎追随而来。
一个个暗红的唇印在白皙的皮肤上绽放开来。
夏月弥本身就是要背着孟亦丞陪顿顿去相亲,自己心理有猫腻,也不好拒绝孟亦丞的黏腻。
她想要孟亦丞快点结束,可孟亦丞怎么会放过她,大掌在她光滑的肌肤上上下其手。
还有那绵密的吻,一波接着一波的在夏月弥身上贪婪的吮吸着。
“孟亦丞,你到底会不会拉拉链呀?”
夏月弥差点被他吻的泄了身,双手将两人距离隔开了一些,让热腾的喘息平复下来。
夏月弥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抱怨,孟亦丞猩红了双眼看着眼前的可人儿。
“我会把拉链拉开。”
他在夏月弥耳边一面轻啄着,一面低语着,让人沉醉其中。
“非去不可吗?”
孟亦丞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额头抵着她的头顶,慢慢平复着体内的躁动。
随后,他的手顺着夏月弥的腰肢向上滑动,拉链听话的被拉了起来。
“你看你,裙子都皱了。”
夏月弥撒着娇,波澜起伏的胸口也逐渐平静下来,像涟漪一样,微微荡开波浪。
夏月弥抬起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快来不及了,连忙将裙子整理好,将头发放下来,犹如墨色的瀑布般披在身后。
套上外套,穿上一双低跟皮鞋,她转身在孟亦丞脸颊上轻啄了一下,提着黑色小包走出休息室。
房间里只剩下燥热难耐的孟亦丞,他起身走到浴室的花洒下,用冷水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自己。
——
王顿顿和夏月弥走进岁喜堂的时候,包房里已经坐着前来相亲的对象了。
王顿顿走在前面,进门看到一个人高挺的背影,她拽了一下夏月弥的手,夏月弥才越过王顿顿的肩膀,看到了背对着他们的相亲对象。
对方听到身后有人,便恭敬的站了起来,转过身来准备打招呼。
男人的脸刚刚转过来,王顿顿就停下了脚步。
眼前的这张脸和资料上给的逐渐重叠,怎么会有人比照片上还要帅呢?
王顿顿的第一感觉是这样的。
夏月弥推了一下王顿顿,示意她进去坐下。
王顿顿这才反应过来,一面笑着一面走向男人对面的位置。
待两人都坐下后,男人才绅士的坐了下来。
夏月弥本来就是陪王顿顿相亲的,所以自己没有太在意眼前这个男的,反而是自然的拿起了菜谱,想着今天吃点啥。
“我叫安杰。”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夏月弥抬头看了一眼,眼神碰撞在一起。
难道刚刚的名字是说给她听的?夏月弥有些疑惑。
一顿饭下来,夏月弥并没有说几句话,实际上三个人话都不算多。王顿顿今天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八卦属性全部消失。
夏月弥没见过这样的顿顿,感觉更女人了些。
没有想象中的尴尬,也没有相亲视频里的各种鸡飞狗跳,一顿饭的时间,安杰给了他们留下了不错的印象。
吃完饭后,安杰礼貌的邀请夏月弥和王顿顿去喝杯咖啡,王顿顿一口答应了,夏月弥称自己喝了咖啡晚上睡不着,便提前离开了。
王顿顿开心不已,自己的闺蜜到底是懂自己的,没想到相亲居然那么靠谱,安杰,王顿顿很满意。
夏月弥和两人分开后,便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了。
出租车司机在前排有一句没一句的和夏月弥说话。夏月弥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疲惫的感觉席卷全身。
【姐,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带着威胁的语气,夏月弥讨厌这种感觉。
【嗯。】
没有任何过多的情绪和话语,有些事情,注定是你越想得到,越难得到。
该如何才能见到蒋家老爷子,夏月弥在心中盘算着。
出租车飞驰在城市的车流中,路灯拉长了光影,忽明忽暗的照在出租车后排座位上。
夏月弥打开车窗,让风吹向自己,大一些,再大一些,直到将自己的双耳都蒙蔽。
外界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