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雄双眼向外凸出,面色涨红,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平板,抓着拐杖的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一旁的欧阳修凑过来看了一眼,接着一把将平板从安澜手中拽了出来,一张脸贴着平板,像是恨不得钻进去一样。
“萧以何,怎么敢!”半响,欧阳修才咬牙切齿的挤出这三个字,一旁看热闹的安澜,两手环胸,倾靠在沙发上,笑眯眯的提醒。
“二位,这下知道应该找谁的麻烦了?我算你们现在尽快去找萧以何,不然小心,人财皆失,到时候,欧阳家就真的成天大的笑话了,啧堂堂欧阳地产的大小姐,刚订婚未婚夫就出轨,真是一出好戏。”
安澜的声音,无异于火上浇油。
欧阳雄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他闭着眼睛,像是快要气晕过去一样。
“谁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真是假,萧以何和你同一时间出现在产科可是有图有真相的。”欧阳雄经过大起大落,睁开眼睛,他一双混浊的眼睛,死死的看着安澜。
不管萧以何到底是和谁有一腿,这个人都必须是安澜,不然他们欧阳家怎么从中获利,怎么购买地皮!萧以何这个蠢货,连一个女人都管不住,要是她安分一点,欧阳家怎么会陷入这种进退两难的地步。
安澜闻言,挑了挑眉。
欧阳雄这是准备碰瓷了?
不好意思,她早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那天去产科的人,起码有上千人,怎么,每一个人都和萧以何有牵扯吗,我劝你们还是去调查清楚,什么事情都不是上下嘴皮轻轻一碰就能成真的。
更何况,我可没有怀孕,一直没有澄清,不过是给你们两家脸面,不过看来,你们两家根本就不需要这个脸面。”
安澜一只手搭在腹部。
同时,郑茜雇佣的水军,在这个时候,放出萧以何当天陪着一个年轻明媚的女人,姿态亲密的进入产科的照片,以及萧以何拿着类似诊断书的纸张,和女人站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中,女人笑得一脸温柔,一只手抚摸着肚子,浑身散发着母性光辉,而现在他旁边的萧以何,脸色不太好看,显然不高兴。
其中,还有照片拍到的安澜。
安澜穿着病号服,裹着外套站在挂号机后面,吃瓜的样子,被拍了进去。
这可是安澜,费尽心思,好不容易从当天意外拍下来这些照片的人,高价收回来的照片,在这时,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xx医院,也在这个时候放出,事发的前一日,安澜因为高烧晕厥住院的消息,并且证明,当天安澜还没有退烧,所以在医院很正常,以及安澜并没有怀孕的消息。
这下安澜背的锅,彻底摘了下来。
网上的网友,因为这一系列的操作,惊掉了下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突然自爆的女人,很有可能真的是萧以何养在外面的小情人,这简直就是猪队友,原本没有人声明,等到热度慢慢退下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偏偏她站了出来。
网友们也是一副被雷到无语的样子。
不少人还给安澜这个吃瓜群众道歉。
【所以只有安澜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本以为安澜是给霍战霆戴绿帽子,没想到人家就是吃了个瓜,然后就成play中的一环了,太惨了,想想我还骂过安澜,我在这里只想说一句对不起。】
【哈哈哈,笑死我了,谁懂啊,安澜和我吃瓜的样子一模一样,我相信她当时应该也挺震惊的吧,幸亏这次萧以何的猪队友站出来了,不然安澜什么时候才能洗刷冤屈,不过安澜为什么不解释呢。】
【应该是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里,不好解释吧,难怪我记得萧以何产科事件发生的前一天,霍战霆把安澜抱上车两人疑似吵架的事情还上了新闻,该不会那个时候,安澜发烧然后不愿意去医院吧。】
【这下一切都连贯起来了,我刚刚看了看萧以何这个小情人的微博,呦呵,还是一个大学生呢,难怪呢,在年龄上就赢了,果然男人都喜欢小的。】
【别这么统一啊,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姐姐,而且我这个人专一的人,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事情。】
……
常娇的马甲,在短短一个小时时间,就被揭的不留什么秘密,普通家庭的大学生,因为身材,在网上有不少粉丝。
欧阳雄和欧阳修同样看到了这份资料。
欧阳雄差点气晕过去。
就为这么一个东西,萧以何竟然就为了这么一个东西!他倒是宁愿萧以何出轨的对象是安澜,还能给欧阳家带来一点利益,现在好了,他们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
安澜看欧阳雄面色铁青,身体摇摇欲坠,连忙说道。
“欧阳总裁,这您也看了,知道我和萧以何没关系,是不是可以带着欧阳少爷离开了,不然您在我这里气出来什么好歹,传出去的话,怕是有人会误以为,是我气您的呢,到时候我可冤枉死了。”
她就是故意的,这个老狐狸,真敢趁火打劫啊。
现在的这一切都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欧阳雄再次受创,一旁的欧阳修看着父亲的样子,心里一慌,忍不住低声呵斥一声,“够了,你是真准备把我爸气死不成?”
他话音刚落,便感受到一束强大的压力落在他的身上,压的他快要喘不过气,他到手攥紧成拳,低着头冷汗直流。
安澜见此,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伸手抚上霍战霆的手背,指尖划过他的虎穴,示意他别在意,一分钟后,欧阳修才感受到这种瘆人的压力消失。
“欧阳少爷还真是说错了,眼下可不是我气你爸爸,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真正气你爸爸的,可是你的姐夫,和你姐夫的情人,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的上来污蔑我,这笔账我还没和你们清算呢。”
她说着,似笑非笑的目光在两人中间徘徊。
“可谁让我心善呢,就不和你们一般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