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爷再给你擦。”四爷轻声地开口着。
于是两个人依偎在一起,如胶似漆,相互相拥着,气氛十分地甜蜜,也是气氛十分地融洽。
一旁的苏培盛等人见如此,纷纷低下了头,十分识趣地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只剩浓情蜜意的两个人。
一晚上,四爷抱着安舒很是体贴和温柔,一边哄着她睡觉一边紧紧地抱拥着她,给予她极大的安全感。
而安舒心中十分暖意,于是渐渐在四爷的怀里慢慢地睡着了,一双眸子紧紧地双闭着,没过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此时此刻,四爷见安舒已经在睡梦之中后,用手十分细心地替她掖了掖被子,然后用被子紧紧地替她盖上。
四爷望着安舒进入甜蜜梦乡的面孔,整个人觉地十分地舒心,更是觉地十分地安心,于是他摸了摸安舒睡梦中的脸颊之后。
便轻轻地从床榻上爬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走出了房间。
然而。
正当房门关上的那一刻,四爷的一双眸子又恢复了犀利和冷静,周身更是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他站在房门之前冷冷地开口道:“苏培盛!”
“是,爷。”一直守在门口的苏培盛凑过身子,狗腿似地开口道:“您有什么吩咐?”
“将武氏给我从她屋子里拖出来大打三十大板,并告诉她让她罚抄五百遍经书,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才能去休息,若是没有抄完,别想回去休息。”四爷站在那一字一句地开口道。
苏培盛身子一顿,立马就明白这一回事,于是二话不说地开口道:“是,爷。”
四爷一双眸子静静地望向了前方,神色之间又是晦暗不明,犀利闪烁。
他心中不禁思索着,目前朝廷的形式复杂至极,各个阿哥府中更暗流涌动,近日来皇阿玛因为他之前与太子走地十分近,关系甚好,这些天一直在防备他。
甚至找人盯着四贝勒府。
而福晋又是皇阿玛御赐的嫡福晋,若是传出两个人不和的消息和风声,势必会对四贝勒府十分不利,更是会对他的名声和形势不利。
所以,四贝勒府不能出乱子目前,更不能传出一丁点不利于名声的事。
福晋目前他还不能动,和她还不能撕破脸皮。
但是。
四爷的双眸闪过一道暗茫,更是闪过一道锋锐。
他虽然目前不能动福晋,但是他也不会让福晋这般好受,明的不行,但是暗中还是能让她不舒服。
毕竟。
她不给他舒服,那么他也别想给她舒服。
既然面子给了,那么里子可以不给。
四爷一双眸子又是闪过一道暗茫和锋锐之后,紧接着又朝苏培盛命令道:“派人到来仪院告诉嫡福晋,让她好自为之!”
苏培盛身子一抖,浑然一颤,心中顿时明白了些什么,于是立马点头回应道:“是,爷。”
“告诉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阿哥的事,爷已知晓。”四爷站在那犀利地望向前方,又是补了一句。
苏培盛听到这一句话之后,整个人又是一抖,瑟瑟发抖地回应道:“是,爷。”
紧接着。
苏培盛立马带着人离开了满庭斋,然后匆匆忙忙地往武氏的院子敢去。
望着他们的背影。
四爷双眸一闪,便转回了身子,推开门又走回了房间。
一炷香之后。
武氏整个人就被按压在地面之上,用木棍打着,她一边挣扎着一边尖锐地乱叫着:“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你们凭什么要这般打我。”
正当她想要挣脱掉时,整个人又是被他们压制了回去。
“啪!”
木棍重重地打在她的后背,留下一道重重的血迹,剧烈的疼痛让她嘶叫着:“啊。。。你们凭什么要这般打我,你们凭什么要这般打我。”
“我可是储秀宫的秀女,四贝勒府的格格,你们凭什么要这般打我,啊。”武氏被压制在地面之上,撕心裂肺地叫着。
“啪!”
然后给她回应的只有重重的一记木棒子,狠狠地打在她的背上,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着:“你们,你们,你们赶紧给我放开,你们好大的胆子,你们赶紧给我放开。”
“啪!”
又是一记重重的木棒子,烙印在她的背上,留下重重的血迹。
紧接着,又是接踵而来的木棒子砸落,狠狠地砸落在她的背上,留下重重的血迹,没过一会,就浸湿了她背部的衣服。
武氏的声音从刚开始的尖叫不已,而后又到撕心裂肺,最后只剩一点点地奄奄一息。
根本发不出什么话来。
“啪!”
当最后一记木棒子重重地落在她的背部,她整个人已经发不出一丝丝的声音,只剩最后的一点点力气吊在那。
那双眸子微微地张着,有气无力地望着眼前苏培盛几个人。
望着她这般模样。
苏培盛冷笑一声:“呵!”
然后带着人走上前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武格格,您别怪罪我们,若不是爷的吩咐,我们也不想这样。”
此话一落,武氏一双眸子用力地睁开眼睛望着苏培盛,眸子间充满了不可置信。
整个人的身体更是在颤抖着。
只听苏培盛继而又开口道:“谁让格格近日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日后格格在后院之中还是小心点吧。”
武氏眼眸定定地望着苏培盛,根本传不出一丝的话来,更发不出一丝的声音来。
望着她这般不甘的眼眸,苏培盛只是冷笑一声。
俗话说的好。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但苏培盛觉地这是她咎由自取的,怨不了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怪不了旁边的任何一个人。
于是苏培盛站在那冷冷地开口道:“另外,四爷还让奴才吩咐你,将五百遍经书抄完,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才能休息,若是抄不完的话,那么格格您也别想休息了。”
此话一落,武氏整个身体又颤抖了起来。
“既然如此,格格您日后要格外小心哈,别再这般,愚蠢至极。”苏培盛一字一句地开口着,声音十分冷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