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为了救自己,连命都不要的春儿,那空间的灵水可以拿出来给春儿祛除脸上的疤了。
徐小小找出上辈子购买的护肤品,玫瑰纯露,兑了一些灵水在里面并摇晃均匀。
只是,她看到这个外包装瓶子,这样的瓶子,这个时代还没有工艺可以做到,保险起见,她还是换成陶瓷瓶吧。
她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收拾好地上刚才用来止血的纱布,碎衣服,还有利箭,便带着春儿从空间出来。
把春儿小心放在佛堂的床上后,利箭等杂物放在地上,她便打开了门,“大哥,春儿没事了,你把牛车上的陶瓷瓶先装在背筐里,拿给我,我有用,还要拿一下刚才给春儿买的衣衫,我给她换一下。”
徐志平听到春儿没事,松了一口气,他掏出怀里的银票和单子,递给徐小小,“钱你拿着,一共一千八百两,上面有一品酒楼的对账单,你对一下。”说完,徐志平便出去拿陶瓷瓶。
徐小小把底单和银票都塞进怀里,才想起之前她匆忙间塞进怀里的信,取出一看,真的是陈知弘的信,大概怕被人偷看了,他都是用摩斯密码写的,一看时间,是他半个月前写的。
摩斯密码的信,需要慢慢看,还是等有空再看,徐小小便又把信重新塞回怀里。
徐志平速度很快,一会便背着背筐走了进来,后来还跟着县令夫人。
“小小姑娘,那位姑娘可还好吗?”县令夫人一看到徐小小便开口问道。
“她已经没有事了,有劳夫人费心了。”徐小小对县令夫人点了点头,“只是她刚做好手术,不适合坐牛车回去,今晚,我们要在此打扰夫人了。”
“哎哟,你在我们家住,我可求之不得啊。”县令夫人听到徐小小说要留宿,开心地说道,“我这就去安排一下。”说完她便走了。
“夫人,我们就随便在这凑合一晚即可,您不用麻烦。”徐小小冲着县令夫人的后背喊道。
“不麻烦不麻烦,我乐意得很。”县令夫人头也不回地说道。
徐小小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过头对徐志平说道,“大哥,你先回去,只需跟家里人说一声,我和春儿留在县令夫人这里,其他不要多说,不然我娘会担心得睡不着,等明天春儿醒了,我们便可以回家。”
“小小妹妹,我可不可以先进去看一眼春儿。”徐志平把背筐放地上,搓着手问道,不亲眼看到春儿没事,他真的不放心。
“那你声音轻一下,她已经睡着了。”
“嗯……”
徐志平放慢脚步走到春儿床上,床边地上放着拔下来的利箭。
徐志平的眼眶都红了,平时那么生动活泼的一个人,现在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小小妹妹,有劳你好生照顾她。”
“嗯,大哥,你回去自己小心一点。”
……
等徐志平走完,徐小小帮春儿换了衣服,便重新拿出陈知弘的信,仔细看起来。
信上说,有了徐小小给的武器后,他们的战争如虎添翼,一下子打下了三个城池。
还说他距离徐家村一个月路程的城池,遇到了徐家村那群逃荒的人,只是在遇见时,徐家村的人刚好遇到流匪,有些村民被抢了,有些被杀了,他已经告诉剩下的人可以走安全的通道回徐家村。
他在信中安慰徐小小不要太伤心。
信尾还说了,他很想徐小小,会尽快结束战争,回来找她。
徐小小紧皱着眉头,不知道村长徐正义有没有事?
算了算时间,应该还有半个月,徐家村外出逃难的人会回来。
“小小姑娘……”赵县令人未到,声音就先到了。
徐小小抬头等了一会,只见赵县令风风火火地从远处走了过来。
咦,这么六亲不认的步伐,最近小日子过得挺舒服的?
嗯?手中还提个鸟笼?特制款?没有门的鸟笼。
里面那只雄赳赳气昂昂,头顶一小撮小绿毛的,不就是小黑鸟吗?
这两只居然混一起了?
“小小姑娘……您老人家可来了!”
“赵县令……”啊呸,你才是老人家呢,徐小小心里对赵县令直翻白眼。
“叽叽喳喳……小美女,我好想你啊”小黑鸟看到徐小小,直接从鸟笼飞了到她的肩膀上,“这个大笨蛋老头,说要带我去玩,结果就是去见一群老头子。”
徐小小笑着摸了摸小黑鸟的头,从怀里掏出竹筒,给小黑鸟倒了点灵水喝。
“还是小美女你最好了。”小黑鸟见到灵水都眼睛发光。
“小小姑娘,我已经听说下午的事了,咱们现在就去审问那个歹徒!”
“好的,赵县令,您先等我片刻,我拿些东西。”徐小小走到里面,从空间拿出钱老头给她的痒痒粉。
那个歹徒连死都不怕,肯定不会轻易招供的,得给他加点料!
徐小小让赵县令安排一个丫鬟在这里守着春儿,便跟着赵县令来到衙门大牢。
歹徒的双手已经被绑在吊架上,身上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
“大人,徐姑娘,这歹徒嘴巴可硬了,牢里的刑具都用了一遍,都翘不开他的嘴。”两个衙役看到赵县令他们进来,连忙拱手说道。
“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歹徒一看到赵县令和徐小小进来,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喊道。
“杀了你,岂不是太便宜你了!”赵县令冷着脸呵斥道。
“赵县令,不如让我给他加点料吧?”徐小小拿出痒痒粉,笑着说道。
“小小姑娘,您请。”赵县令满脸笑容地给徐小小让了让位置。
不知为何,歹徒看着笑嘻嘻上前的徐小小,心里突然慌乱起来,“小娘们,你不要过来啊!”
“呵呵,这位大哥,你这就有点不礼貌了啊,咱们素不相识,你一上来就给我送这么大的礼,我总得礼尚往来不是?”徐小小痒痒粉撒在歹徒的伤口上。
没一会,就见那歹徒扭动着身体,不停叫喊着,“你这个贱人,毒妇,你给我撒了什么,啊……痒!痒!帮我扰,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