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永宁王的十万大军会在今晚经过这个峡谷,我们便可在这个峡谷做机关和陷阱,当做礼物送给他们!”
陈知弘闻言,眼睛一亮,点了点头,他大声召唤来王副将,命他即刻带领大军前往大峡谷准备陷阱。
“这十几箱武器已经改造好,跟我们原来的武器一样,王副将,你将这些武器也一起带上。”
徐小小指着地上的十几个箱子说道,“我都按类别分类好,这五箱可以远程投掷的,这五箱适合放在陷阱内,这五箱,单个重量比较大,你选的投掷手,要选大力气的,这样投掷距离更远,威力更大。”
“一切听从姐姐吩咐,记住了吗?”
“属下明白!都记住了!”
“快,你们先行过去,我稍后会赶过去的。”
“是。”
王副将张了张嘴,原本还想问一问关于改造武器的事情。
最终,他还是压住了内心的好奇宝宝,毕竟,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他就只当徐小小和陈知弘太卷了,熬了一夜,竟然就已经将所有武器改造好,关键是,徐小小看起来依然光彩照人啊!
很快,王副将他们将大军整装好,浩浩荡荡地带着武器开始前往大峡谷。
陈知弘查看了关押右相的帐篷,原本军营里没有设牢房和刑具,昨日为了关押这群俘虏,特地在军营的中心,新增了几顶帐篷,专门关押俘虏。
也不知道左相他们从哪里找来许多严刑拷打的刑具,比如火炉,烙铁,皮鞭,还有竹签等。
此时,右相被悬挂着,披头散发,神情萎靡,看上去狼狈不堪。
许是左相看在右相年纪大了,特别关照过,老六他们没有对右相多加严刑逼供,饶是如此,右相的十根手指都是插着竹签,又红又肿。
同个帐篷内,还悬挂了几位右相的手下,他们正在被老六他们严刑逼供。
老六们抓着皮鞭挥打在他们身上,噼哩啪啦的鞭子声过后,右相的几个手下身上留下了几道血痕。
看到陈知弘进来,老六把皮鞭交给旁边的士兵,即刻折身走了过来,低声跟陈知弘汇报道:“将军,这些人的意志非常坚强,宁愿受皮肉之苦,也不愿意透露永宁王大军的路线。”
“是吗?”陈知弘抬了抬眼皮,看向悬挂着的几人,倒是对主子忠心的人才。
可惜了,他们跟错了主子。
几名手下,虽然遭受了一夜的严刑拷打,一个个神情苍白,乌发凌乱,眼神却异常坚定!
他们似乎坚信,永宁王会带兵,出其不意地打过来,将他们救下来。
呵呵!
陈知弘轻声冷笑,起初他以为跟着右相的人,应该如赵虎那样贪心怕死的人,再不济,总应该有人为苟且偷生,经不起严刑拷打,会出卖右相的人。
真的小瞧了这些人!
想到这,陈知弘冷声跟老六说道:“我已经得知永宁王大军的路线,这些人既然如此忠心,就直接送他们下地狱去等他们的主子吧!”
“是!”老六闻言,吩咐手下加重了刑罚。
陈知弘迈着步,走到右相面前,冷酷的眸子扫了眼右相。
他高声说道:“右相大人,您神机妙算,可曾有算过,当日那狼狈逃脱的小男孩,今日,竟是成为,索你命的活阎王?”
右相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是啊,他自己怎么也想不到,昔日像蝼蚁,被他派出众多杀手不停追杀的小男孩,会成长得如今这样厉害的人物!
陈知弘说完,示意老六继续吊着右相,给他留一条命即可,慢慢熬着右相,之前不是狗眼看人低吗?那么陈知弘会留他一条狗命,让他睁开狗眼看看,这澜川国,在陈知弘的参与下,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出了帐篷,陈知弘和守在帐篷门口的徐小小一起,两人召唤出两只海冬青,朝大峡谷飞去。
笼罩着灰蒙云层的天空,丝毫不影响两只海冬青的速度,两只海冬青你追我赶,飞得很高,也很快,没多久,就超越了王副将带领的大军队伍了。
靠近大峡谷时,磅礴的大雨倾盆而下,一眼望去,天空好像破了一道口,不停从天上倒水下来。
徐小小和陈知弘在大峡谷的前方停了下来,马不停蹄的两人开始在大峡谷前方设置机关,连空间里的动物都召唤出来帮忙做机关和陷阱。
王副将他们是在临近中午时分才到达大峡谷,众人顾不上修整,也加入了做机关和陷阱中去,士兵们将适合放陷阱里的炸弹分别放在动物们挖好的陷阱里。
对于徐小小能召唤动物帮忙这事,在燕家军这,都不是秘密了,大伙对着能帮忙挖陷阱的动物们,也都见怪不怪了。
直到两个时辰后,所有的机关和陷阱才做好,大军隐匿在峡谷的两侧,饿了快一天的士兵们不敢生火做饭,都就着水壶里的水,吃着干巴巴的饼,无人言语,大伙都抓紧时间休息,保存体力,等着迎接一场硬战。
徐小小继续骑上海冬青,飞上高空,飞了大约两千米,徐小小终于看到了,在底下的淋淋沥沥的雨水中,数量庞大的永宁军队,踏着泥泞的地面,正在快速行走着。
黑压压的军旗,连绵数百公里,虽然他们的队形有些松散,但是徐小小知道,这支军队跟了永宁王多年,是他暗中秘密培养的兵力,战斗力不容小觑。
这其中不乏有一些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
徐小小的目光一下锁定了队伍中一名五短身材,头发花白的老头,他的浑身,散发出强大的气场。
他顶着一个红肿的鼻子,虽然年纪挺大的,但是他的目光却十分锐利,他的双眼直视前面,突然他抬起头,看向徐小小的方向。
“咦,我怎么感觉半空中有人在偷窥我们?”老头对着身边一位青年男子说道,“我总感觉燕家军,会派人在大峡谷这里埋伏。”
“无所谓了,我们的行军路线,除了王爷,鲜有人知道,就连龙门县的县令和右相都不知道,即使陈知弘知道了又怎样,这么短的时间内,他又要攻城,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这里设下足够多的人来埋伏我们。”
“再说了,不管来的是什么人,来多少,我杀多少。”青年男子声音狠辣,说完,他还舔了一下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