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亚娜,是不是我属性过一万后,斩杀金丹期魔物增长也变少了。”
这个问题,肯定问后台的贝亚娜更清楚一点。
这次似乎贝亚娜有事,让白亦剑等了几秒后才声音有些活泼的开口道“嗯,在你三大属性突破一万后,原本增加二十点的金丹期魔物每头变成了五点,顺手斩杀的筑基期魔物变成了十头才一点。”
“在系统数据探测中,你现在的身体已经进化成堪比六十级的神体,跨越了二个大境界后所有收益都变低了。”
“是吗。”白亦剑点点头。
因为这时他也已经感觉到了天地对他的压制,似乎是现在世界是不允许出现神级,甚至元婴级以上的存在。
他现在单单是站在虚空,周围空间就露出不负重堪的破碎声,一道道细微空间裂缝出现又消失不断循环。
这种情况和肉身成圣差不多,不过是最初级的那种。
不过应该是他前面接受了世界意志加持打退异界魔神,这股来自本世界的徘诉镇压之力不强,似乎只是在告诉他别爆发出属于神级力量,肆意破坏天地平衡。
对于这点白亦剑根本不在意,不说天地限制马上在骨龙小动作下会提高至法相一阶,就算是不动用神体力量,他现在在地球上也无敌了。
双职业五十级,就是两个元婴二重天元神初期叠加,数百倍同阶的血之力、剑元,战力就不下于一般法相后期了。
更不用说他借助世界意志加持,完全感悟通了空间禁锢,空间开辟,血之掌控三条法则。
至于进阶噬神魔体后出现的唯一破灭真力,是他体内生出的一股无色力量,威力之强前面在时空通道中就已经体现过了,破灭一切。
当时冥龙施展的各种威能强大神力法则攻击,在唯一破灭真力下也只有被破灭一途,这是一种无视甚至克制神力法则的恐怖力量。
不过三大属性突破一万后,没有如白亦剑所想,再次进化出新的违规能力,而是三大能力发生了进阶。
比如金刚之身进阶成了真琉璃金身,防御远超以前,直接让他无视高一个阶位的冥龙神术攻击,就算是毁天灭地的龙爪落在他身上也只是让他后退一步罢了。
还有没有动用的真无上重力、真无相神影,不用说威能肯定也远超从前。
就在白亦剑感悟着体内各种变化,思索前路时,下面那些觉醒者也在维德拉三人下去后,迅速将剩余的魔物绞杀残净。
一时间看着眼前一具具庞大狰狞魔物尸体,大地上一道道裂缝,到处都是还没熄灭的魔焰在燃烧,远处虚无黑暗一片的天坠,所有活下来人都生出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许多人都带伤,这时在结束战斗后,那些拥有治疗能力的觉醒者就开始奔波,给那些受伤最重的先紧急治疗。
“这次损失有些大啊,而且只收获了一些古器。”
手持长达三米的雷霆之矛不离手,西蒙斯走到已经解除天使光华,身穿洁白圣袍的维德拉面前淡淡道。
“主说,世界一切都以注定,我们只是在按着既定命运前进。”维德拉手上拿这一枚银色十字架,目光虔诚道。
看着维德拉一副神棍模样,西蒙斯粗狂的脸上露出不屑“别跟我来这套,这个遗迹中最大的收获被那人拿去了,你就没什么想法吗。”
见西蒙斯直接说明来意,维德拉也不和他装,嘴角浮现冷笑“什么想法,去找死吗,我们和他实力可是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能坐在他们现在的位置,可不是那些自大冲动的脑残,自知之明这点不会少。
“当然不是现在。”西蒙斯淡淡道。
抬头看着苍穹上比世界上最大航母还大三倍的千米骨龙,西蒙斯若有所指道“他们现在还在对持,那人也失去了金光加持,胜负不定。”
“你我加上那个女人,到时候不是没有机会逼他放弃那柄剑。”说道这里,两人不由都转头看向远处站在一块巨石上,手持长剑、披风飞舞的珂妮莉娅。
这次联手一战,让他们三个以前没有交集的三人即对对方忌惮警惕,又有种淡淡战友一般的默契,忌惮是因为都知道各自还有底牌没用。
尤其是曾经在遗迹中得到过神只传承的珂妮莉娅,两人对她要比对对方还要忌惮,因为对方在面对骨龙时目光一直很沉静。
“哦,看吧。”等西蒙斯和维德拉找上珂妮莉娅时,她只是深深看了两人一眼,然后不可置否的点点头。
呼!!
身后展开天使羽翼,维德拉来到万米高空上,目光忌惮看了远处处于黑暗领域中的骨龙一眼,飞到白亦剑十几米远看着他。
不过当维德拉直面那笼罩在金红色血炎中身影时,那融化一切的恐怖高温,和远比骨龙更恐怖的压迫,瞬间令他感觉呼吸一阻。
让他再次感受到了那毁灭神光落下时的死亡窒息感。
体外光化的光明力量犹如水波一样不断抖动,勉强压下心底惊骇,对谁都一副高傲的维德拉用自己都没察觉的恭敬语气道。
“血炎君王先生,那头异域骨龙一直在做着什么,我有种不好预感,不知你为何还没出手。”
其实到了现在,维德拉也隐隐猜到了骨龙在干什么,毕竟这段时间天地的变化他早已看着眼里。
在加上从前面骨龙出现后,他就敏锐感觉到了天地对他们境界限制越来越松。
可这不是他想要的,以前境界限制还在时,作为教廷明面上最强战力,他的地位无人能够动摇。
但要是限制一消失,虽然他也能踏足传奇,但是唯一的优势就没有了,异端审判长和他两大副手,六大红衣主教等可是老牌a级强者。
还有教廷战力最强的那些苦修士,里面不乏身心都达到了要求,但是被天地限制无法突破的极端存在。
对于维德拉的心思白亦剑不知道,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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