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颜控,仅是喜欢美好的事物,所以对上蒋云云,乔予的语气依旧温柔友好。
“都是姐妹还谈什么照拂不照拂,怪见外的。”
标准的宅斗语录。
花尧依旧盯着乔予,像是要将她看穿一般,可惜到最后皆是自找没趣。
“乔予你有没有心啊!”
乔予眨眨眼,看着微怒的花尧,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心口,她有的,还在跳动。
花尧只觉得自己要气炸了,一甩手谁也没理,直接回了府内。
蒋云云挑眉看向那比自己还要美的女子,满眼的八卦呼之欲出,然后嫣然一笑。
“主母,妾身先进去陪夫君了。”
乔予眼皮子一跳,点点脑袋,“去吧。”
“狐媚子。”西门玥暗暗骂了一声,满脸不屑的看向蒋云云,“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就我妹妹心善,好言好语相对。”
“……”
乔予抬眸看了眼西门玥,这女主在原剧情里好像不这样的啊。
西门玥见乔予看来连忙闭嘴,然后朝她甜甜一笑,“妹妹,你这容貌你这身世,还怕寻不到好夫婿嘛,姐姐都能给介绍一大堆,保你各个都满意。”
“她敢!”
花尧去而又反,听到西门玥的话,活脱脱个炸了毛的凶兽,一双眸子恶狠狠的。
“她怎么不敢?妹妹你就这般怕他?”
西门玥娇养管了,而且身为武林盟主的独女,何曾怕过这如同女孩子般的人。
“倒也不是不敢。”乔予幽幽出声,顿时两道视线瞧了过来,只是一道是欣赏,而另外一道则似要将她活剥了一般。
乔予默默咽了口口水,看着花尧真挚道,“但舍不得他罢了。”
花尧直勾勾的盯着乔予,像想看穿她内心一半,但最后像自我妥协了一般呼了口气,语气平淡道,“你可要入府?”
乔予犹豫了片刻,摇了摇头,平阳王府的人不喜欢她,而她还带着四个拖油瓶,着实不方便。
花尧像是预料到了,转头便朝蒋云云友善的说了两句,没理乔予齐齐进了府。
“欺人太甚!”
西门玥狠狠的瞪了眼平阳王府的牌子,然作为主要人员的乔予,却没丝毫的情绪变化。
当晚,乔予直接摸进了平阳王府。
花尧一袭白色的里子,满眼震惊的看着自己门房前的人。
乔予还是早上那一袭鹅黄的衣裙,她靠在刚关好的门上,安静的听了会外面的动静。
正个偌大的卧房内万籁俱寂。
花尧坐在床上,垂落在一旁的手紧紧抓着被子,然后突然起身,快步紧逼乔予。
乔予被他囚在双臂里,背后靠着那房门。
“乔予!”
屋内就点了几根蜡烛,幽暗的光线使乔予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从他语气中听出了不少咬牙切齿的意味。
乔予不敢动弹,而花尧则顺势欺近一步,手臂揽住她的细腰,让她几乎整个人被搂进怀里。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花尧低头埋入乔予脖间,湿漉漉的气息打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颤动。
乔予垂帘看去,幽暗的光照在他的侧脸上,他那清澈的眼神仿佛染上了一层阴郁。
“我派乔姗乔燃去找你了。”
花尧似乎很不满意这个回答,搂着她细腰上的手臂不由收紧,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勒断。
“你为何不亲自去找我?是为了那个武林盟主的位子吗?”
乔予只觉得的脖间被温热的东西舔了一下,紧接着便是一小点的刺疼。
这该死的在威胁她,仿佛她回答不出他想要的答案,他就咬断她脖子一般。
“嗯?”
见乔予迟迟没有回答,花尧又轻咬一口,抬眸看她。
“疼。”
她轻轻柔柔的一句,花尧立马心软了下来,满脸紧张的将乔予抱到灯下,拉下一些衣领,仔细的查看刚刚的咬痕。
“予儿,抱歉我……我只是……”
花尧慌了,之前的黑化少年瞬间变成了手足无措的小白兔。
乔予抬手揉了揉花尧的脑袋。
她似乎听过一句话,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的。
“还……还疼吗?”
乔予浅笑着摇摇头。
脖间那冰冰凉凉还在小心查看着,开始的喊疼,不过是她转移话题的借口而已。
见乔予确实无碍,花尧才松了一口气,双臂再次环住小姑娘的腰肢,占有欲十足地将她圈入自己怀里。
“你为何不来找我?在你心里……我不如那盟主之位……是随时能丢弃的吗?”
少年的声音没开始的凛厉,透着一股无奈的苦涩。
乔予为自己默哀三秒钟,原以为能将这话题转移了,没想到还是逃不掉。
“不是。”乔予抬手回抱住花尧,并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抚。
“我想着你爹还是在乎你的,带你离开但并不可能害你,所以我派乔姗乔燃将你寻回来。
而武林盟主之位……如同你小王爷的职责一样,我乃玄武山庄的大小姐,从出生便不可避免,我得担这责,为他们谋得一个未来,一个出路。”
乔予的声音不急不缓,语速刚刚好。
花尧垂着脑袋,埋在她发间,语气有些不确定,“王府里……那些灵异之事……是你……为我做的吗?”
“……”
乔予没有回答,毕竟她将花尧身上受的折磨加倍还了回去,而她得知那些折磨的渠道是三八二。
她能说她从这个系统里得知了他的过往,然后做的吗?
【不可以!!!】
【亲亲不能暴露系统呦!】
“称呼。”
【……】他能屈能伸!
【大大不能暴露系统呦。】
“部分是。”乔予委婉的回复了一下,部分还是能从下人们八卦里得出些的。
花尧只当她害羞不好意思承认,毕竟她想知道,严刑拷打些人也是能出来的。
但他并不觉得残忍,反而他很感动,感动她为了他的一举一动。
乔予不知他又补脑了什么,只觉得自己腰要被他折断了,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轻点,疼。”
顿时间屋外传来一片瓷器碎了的声音。
紧接着便听到一身怒吼,“贼女!竟敢窃我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