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一:成为武林盟主。】
【任务二:做满一千件好事,好事标准由系统评判,目前数据为:0。】
【任务三:和花尧在一起。】
“花尧?那个收了一堆后宫的花妖?”
乔予骤然睁眼,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看着面前那巨大的金字,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
【这边传送的节点较早,不存在后宫一说。】
【请认真完成任务。】
【PS:任务三叫花尧,尧!第二声,现代世界常有的尧舜禹的尧。】
乔予沉默了,任务三收后宫不说,重点他还利用人家小姐姐。
三八二见乔予的模样,默默叹了口气,怕她又不愿工作,只好又传了一小段剧情过去。
【任务三也可怜,你同情同情人家?】
乔予起身半靠在床上,细长的墨发从她绝美的脸颊旁垂落,桃花的眼中似含尽万种风情。
三八二再次传来的剧情,相当于任务三的简介。
讲述了花尧是怎么的可怜。
作为平阳王最小的儿子,虽是嫡子,但母亲却因生他而亡,父亲憎恶他,姨娘们更是想暗害他。
徒有个小王爷的名头,却没小王爷之实,简直是平阳王府里头的受气包。
他还在一次从平阳上京城的途中受人暗害,这才流落进了武林之中。
重点他爹平阳王竟还没派人去寻他,直到结局,花尧被当今圣上封赏时,平阳王才反应来,这好像是他丢了的儿子。
【就问你惨不惨!】
乔予趴在床边,拿帕子将嘴捂住,瞬间咳嗽,凶狠到像要将肺咳出来一般,顿时帕上一片血色。
乔予苍白着张小脸,无奈的看了眼那帕子,“我感觉我也挺惨的。”
三八二沉默了,任务三虽被爹憎恶,但人家爹好歹当他存在,而乔予爹……直接当她不存在一般。
【你……你还有个娘。】
人家任务三连娘都没有呢。
“你在拿我同任务三比惨?”
三八二再次沉默了,还有些小委屈,明明是她先比较起来的!
乔予叹了口气,将帕子放在一旁,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撑着床沿起了身。
玄武山庄穷苦,家里的家丁们都忙。
乔予原先是有人伺候的,只是在确定她死后,那侍女便被卖了,为了换钱买棺材。
阳光照在屋里,零星的灰尘飘散着。
一旁是几个破旧的紫檀木桌椅,那是老一辈留下来的,因为太破旧了没人要,卖不到个好价钱。
整个屋内几乎没有什么古董摆件,那梳妆台上的首饰也就两三样子。
房内还弥漫着股药的味道,乔予的病一天几碗汤药,根本停不下。
乔予深深的叹了口气,她也不敢从乾坤袋里拿药来吃。
毕竟十几年的病秧子死而复生,并一朝痊愈,指不定外头以为她家有什么灵丹妙药呢。
上个世界她有靠山,这个世界她家道没落没人护着,若是出了灵丹妙药,在这血雨腥风的江湖,定然得招来灭顶之灾。
【谁跟你是说是血雨腥风的?】
乔予微微一顿,“话本里都那么写的。”
三八二默默潜水。
反正三八二不会让她这么容易死的,乔予也索性不拿药了,就任由它咳着血。
梳妆台上的铜镜倒映着乔予的模样。
她穿着一袭火红的嫁衣,红唇妖艳,却衬着她肌肤更加苍白,她有一双十分勾人桃花眼,眼底宛若流淌着一汪含情的春水,她却不自知的一脸无辜,令人欲罢不能。
乔予坐下捏了捏自己的脸蛋,顿时捏红一片,这容貌和身材尚可。
三八二忍住了想吐槽的冲动。
对于乔予本身的容貌,他挑不出能相比的。
但这身材,人家那是高挑且凹凸有致的身材,而乔予本身低矮,虽也凹凸有致,但就从高度就有着绝对的落差!
她哪来的自信评价尚可!
三八二长呼一口气,他好像还是吐槽完了。
“我这是嫁人了啊?”
乔予拂了拂自己大红绣着金凤的衣袖,嫁人?她的记忆里好像没有这部分。
三八二知道,但他不说。
骤然外头传来一声女子含着梗咽的声音,“予儿!”
乔予望去,是她娘亲西门萱儿来了。
西门萱儿如今三十多岁,毕竟是曾经武林的第一美人,即便岁月流逝,她的容颜依旧美艳动人,更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娘亲。”
乔予轻轻唤了声,顿时西门萱儿又开始抽泣了起来。
乔予叹了口气,上前安抚着她。
记忆里西门萱儿并不是个爱哭的女子,她在丈夫离去后,凭一己之力支撑起了整个玄武山庄,还将年幼的她带大,是个极其坚强的女子。
西门萱儿抱着乔予哭着,而乔予也就静静的等着,时不时拍拍她的背。
“咳咳。”
西门萱儿听着乔予的咳声,顿时止住了哭声,赶忙帮乔予拍着后背。
“予儿!今儿的药还没用!”
乔予只见她‘柔弱’的娘亲朝外头大喊着,“来人,把予儿的药熬上!”
乔予只觉得自己差点聋了,再看西门萱儿,吼完后又挂上一层泪花。
“娘亲,咳咳……我这袭衣服是怎么回事?”乔予连忙止住西门萱儿哭,一边拿帕子捂着嘴,一边轻轻声的问道。
西门萱儿摸了摸鼻子,又看着乔予帕上的鲜血,顿时一把夺过,拿自己的帕子给乔予换上。
“予儿,明儿娘亲便去牙侩那给你寻寻侍女,这帕子要常换的。”
西门萱儿轻轻的摸着乔予的脑袋,慈爱非凡。
“谢谢娘亲。”乔予点点脑袋,又忍不住咳了几声,顿时间西门萱儿那条帕子也染了一片红。
乔予盯着那红看了会,她这身红衣别是也被她这般咳出来的?
“娘亲……咳……我这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萱儿抬手擦了擦眼泪,眼底一片内疚和自责,“是娘亲的错,都是娘亲的错。”
乔予一脸茫然,只见西门萱儿又开始哭了起来。
“都是为娘不好,让你从胎里便带着这该死的病疼,呜呜呜,都怪为娘。”
“娘亲说的哪里话,咳咳咳……娘亲将女儿生出,还不嫌女儿拖累您,女儿已十分感激,咳咳……怎会是娘亲的不好。”
乔予长叹一口气,想来今儿是问不出这身嫁衣的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