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薇拿出这两天画的图纸:吉祥小葫芦,寿纹太阳花,平安扣,孔珠,福字,莲蓬小滴溜,荷叶小滴溜,如意小滴溜,锦鲤小滴溜等几十样。
“师傅,每个首饰控制在两克以内,金银各订做二百克的。”
东西不大不费什么功夫,商定好价格,每件首饰金饰手工费一块,银饰手工费五毛,约定七天后取。
忙到下午四点回了家属院,关于昨晚严家吵架的事,军属院的人试探了两句,但看到梁晓萌神色如常,都自讨没趣不再议论。
“晓萌,今天的事,麻烦你帮忙保密。”
分开时,阮宁薇说了句,不想自己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放心吧宁薇,不过你真要去比赛吗?他们有权有势,可能会私下使绊子。”
如今两人都知道对方的秘密,梁晓萌不禁觉得阮宁薇要面临的挑战更大,那个唐姑娘惦记楚营长,他们兄妹一起为难宁薇。
“看情况吧”阮宁薇说不好唐弈骁为了逼她会干出什么事来,她没有完全的把握逃开。
到家接到了绍兴刘厂长的电话,找到了粗线绳的加工厂,但小订单人家不接,阮宁薇和他约好明天过去看看。
挂了电话,给外婆那边打了个电话,让周义明天和她去绍兴一趟,避开钢琴比赛的报名,和梁晓萌去后勤开了出门的介绍信。
楚谨辰回来的很晚,阮宁薇是被热醒的,男人赤裸的胸膛贴了上来,炙热的亲吻如暴风雨般侵袭,抬起她的腿搂在臂弯里。
“媳妇,我明天带队去野外驻训。”
男人俯身下去,扣住她的细腰,他出任营长后,与手下的六百多人需要磨合,在执行任务时建立默契配合,是这次训练的主要目标。
“嗯,出门多久呀?”阮宁薇难忍的抓紧床单,突如其来的让她呼吸困难。
“短则半月,长则一个月。”
楚谨辰听着她软糯的声音,心脏受不了,挨过去吻她的唇。
“人家想你怎么办?”阮宁薇不想和他分开,抱住男人的脖子撒娇,却在下一秒被狠狠疼爱,她的声音破碎的厉害。
“乖宝贝,老公尽量早回来。”
想到媳妇舍不得他,楚谨辰吻的更加凶猛,在她身上留下一串串的痕迹。
因着即将分开一段时间,阮宁薇尽量依着他,实在受不住时才会求饶,中途被抱去沙发,喝了两次水续命。
冲了澡回到床上,男人的胸膛胳膊后背上,被抓出了不少痕迹,可见折腾的有多狠。
阮宁薇累的趴在楚谨辰怀里摆烂,听着他事无巨细的交代一些事,她迷迷糊糊的应下,为了不影响他的工作状态,选择没有说白天的事。
“宝贝,每天都要想老公。”
楚谨辰亲着哭红了眼的媳妇,小丫头体质太弱,太敏感,每次都绞的很紧。
以他的体力,再来两次都没问题,可媳妇大部分时间都在抽泣,搞的他心疼,不能太放肆。
“嗯,没走就想了。”
阮宁薇刚说完,就被男人按着猛亲,却发现他眼眶红了起来。
“我爱你薇薇,很爱很爱,真不知道我怎么会这么爱你,爱到想起你,这颗心就不受控制,能为你生,也能为你死。”
“心肝,只是暂时分开,你不能淡忘老公,乖乖等老公回来,爱都给你~”
“乖宝,突然想要个孩子,要长得像我,老公不在时,他能替我陪着你。”
“老公,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
阮宁薇听着他絮絮叨叨,一颗心安定幸福,这就是生活,有激情澎湃,也有平淡温馨。
事实证明,不能心疼男人,天没亮又被他压在床上来了一次,像要把她拆骨入腹般,唇和胸被亲肿了,腰和腿也差点断了。
头皮发麻,几次咬着抱枕闷叫,生理性泪水根本不受控制,就如同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
“混蛋,你想弄死我吧,再也不要了!”
阮宁薇嗓子喊哑了,大早上来这么一出,难免不被人听去,啊,丢死人了!
“我怎么舍得,别气了大宝贝。”
媳妇那双勾人心魂的杏眸,眼泪汪汪控诉的看着他,楚谨辰的心都要碎了,疼惜的抱着她哄,爱怜的亲。
在床上腻歪了一会,再不舍也要分开,不到六点,男人收拾了衣服回部队,
这次野外驻训,每个团出一个营,每个营出二百人,三个营有比赛项目。
梁晓萌找来时,阮宁薇脸色并不好,收拾了换洗衣服,下楼时,腿软的差点扑下去。
“宁薇,这是没休息好?”
梁晓萌赶忙扶住阮宁薇,担心她因为昨天白天的事,和楚营长被派遣野外驻训的事,而忧思难眠。
“嗯嗯”阮宁薇胡乱应了,“严团长参加野外驻训吗?咱们出门的事和他说了吧?”
梁晓萌才听出阮宁薇嗓子哑了,又注意到她眼睛有些红,想着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也不知道唐家的挑拨离间,会不会影响他们夫妻关系。
“昨晚说了,他没吭声,不同意我也要去,他这次不去野外驻训。”
她不在乎严福昌的想法,甚至觉得短暂分开的日子很让人期待。
姚叔把他们送到了机场,阮宁薇三人中午到了绍兴,刘厂长亲自来接。
吃完午饭,阮宁薇去肖家的布料加工厂看了看,这个时代的布料以的确良为主,细布,亚麻,棉布为辅,偏粗,染色处理的也不大好。
她和刘厂长提出了生产新型面料,涤纶,绒布,灯芯绒,这是九十年代流行的布料。
刘厂长认真记下,老爷那边的齐管事说,这家厂子会给表小姐管,表小姐是他的新东家。
讨论到傍晚,三人歇在了市里的宾馆里,梁晓萌为了省住宿费想和阮宁薇一起住,阮宁薇实在疲乏,想自己睡,婉拒了。
天热,洗了澡后,阮宁薇喝了杯水才睡。
夜里,房间的门从外面打开了,一身休闲服的男人,挥退保镖,轻关上门。
阮宁薇感觉很热,像她家男人滚热的胸膛贴在她身上,她想推开,却使不上半分力气。
她穿着半长的睡衣睡裤,露出半截小腿,雪白的脚丫可爱极了,男人喉咙滚了滚,把人抱的更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