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也算表妹在乎的人。”
肖战宇举一反三的说了句,想的是以后蹭饭名正言顺,却被好兄弟踢了一脚,他不小心咬了舌头,眼泪差点飙出来。
“不用感动,我指的是楚哥和外公外婆。”
好吧,表妹又补了一刀,他没法活了!
下午楚谨辰去接战友,阮宁薇提议晚上吃烧烤,司机按照菜单去采购食材,回来一起动手洗菜洗肉切好串串。
忙活了两三个小时,羊腿羊排腌制入味,串了鸡翅,羊肉串,猪五花,牛肥瘦,腰子,大虾,鱿鱼,茄子,土豆片,油麦菜,鲜蘑,金针菇等等。
在院子里架了个炉子,点了炭,准备烤时,楚谨辰带来了接到的战友。
两名战友都是二十三四岁的模样,一个叫周义,伤了左眼,视力模糊,右眼正常。
另一个叫刘锋,做任务时,右手手筋断了,手术没做好,握拳没劲,吃饭都改成用左手。
他们穿着破旧,身形偏瘦,手里都拎着水果,略带窘迫,阮宁薇猜出是她家男人买的,感念他想的周到。
“你们来了,快进院坐。”
互相认识了,阮宁薇热情的招呼他们进门,
“嫂子好”两人打了招呼,看阮宁薇并没用异样的目光看他们,自在了点。
“你们可有口福了,我表妹调的烧烤料贼香,一会喝两盅。”
都脸熟不算陌生,肖战宇说完就赶紧去烤腌好的羊排,羊腿,肉串,自己做还挺有成就感。
阮宁薇高看了表哥一眼,转业后他虽然堕落了,至少不势利。
楚谨辰带他们进院先拜访了外公外婆,院子里摆了桌椅板凳,保姆给他们倒了水喝。
“你们先垫垫肚子,火车坐了七八个小时吧。”
阮宁薇让保姆把中午的饭菜热好端了上来,又做了干煸四季豆,大拌凉菜。
“嗯,老家在西北大山里,周义找了两天,我们昨天就往这赶,光客车倒了四趟。”
刘锋有些拘束,桌子上那一大盆红汪汪的羊蝎子,满满一盘子孜然羊肉粒,四样炒菜拌菜,香气扑鼻,再加上如小山般的各类串串,如此招待,让他们受宠若惊。
“到这就跟自己家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楚谨辰拍了拍他们肩头,昔日手下的兵落魄潦倒,他心里并不好受,拿碗给他们盛饭,估摸着他们一天都没吃东西。
俩人哪能让他盛饭,周义赶紧接过空碗“我自己来吧营长”。
连长到营长,连跳两级,这是用鲜血和荣誉换来了,他们知道楚谨辰有多拼,很高兴他的升迁。
吃着香喷喷的白米饭,他们既有感动,也有些放下心来,跟着楚营长的爱人干活应该不难。
肖战宇烤好了两盘子羊排,肉串,撒上烧烤料,给姑婆端去一盘,另一盘端到桌上,和他们坐在一起喝酒吃了起来,
“还有羊腿,菜串在烤着,咱们慢慢吃,今天不醉不归。”
司机接替了烧烤工作,阮宁薇进屋陪外公外婆,外婆的手术有一个月了,恢复的很好,她打算过两天带外婆去医院做个复查。
这顿饭吃到天色暗了下来,肖战宇带他们歇在了附近的宾馆。
司机把楚谨辰两口子送回了军区,喝多的楚谨辰很黏人,洗漱完就按着媳妇在沙发上贴贴。
阮宁薇企图用肚子疼当挡箭牌,可跟喝多的男人讲不了道理。
“多来几次就好了”
再好的自制力,也扛不住心爱姑娘的诱惑力,楚谨辰扣住她的小手,深深吻了上去。
他的吻炙热浓烈,男人霸道起来,谁也扛不住。
“媳妇,我获得那么多荣誉,都不及娶到你,你是我奋斗的动力,我爱你,只爱你~”
“知,道~”
阮宁薇羞红了脸,抱着男人回应他的热情,楚谨辰弯身抱起她回了卧室。
相爱的两人总是亲不够,要不够,拥有彼此,相濡以沫的感情让人心安,
听着小丫头嚷嚷着腿疼,把人翻过去,亲吻着她的后背。
“我没力气了老公”
阮宁薇嗓子哑了,瞟了一眼墙上的钟,九点到家的,现在十一点了,天啊!
身后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媳妇,出力气的是我。”细细密密的吻在她耳后,亲她能让她更愉悦。
阮宁薇被他按住腰,逃都逃不了,开始求饶。
“心肝再忍忍”
楚谨辰再一次被媳妇死死的抓着胳膊,她满脸泪水,几乎虚脱。
过了好久身体转过来,她忍不住委屈的捶面前的男人,
“呜呜呜,我差点晕过去!”
楚谨辰温柔低哄“把宝贝手打疼了,心疼的是老公。”
阮宁薇不知是怎么结束的,折腾到了后半夜,眼睛肿了,嗓子哑的不像话,累到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楚谨辰抱着媳妇泡了澡,上药,换了床单,把媳妇抱上床又亲又哄了半晌,依然睡不着,再来两次也没问题。
这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阮宁薇推都懒得推他,闭眼睡自己的。
楚谨辰眯了四个多小时醒了酒,晨跑回来媳妇还没醒,他冲了澡,看清楚身上几道指甲抓痕,都是媳妇受不住时抓的,像只猫一样。
洗了床单枕巾,做了早餐,哄着宝贝蛋起床吃饭。
“都怪你,我这样都没法出门。”
阮宁薇被抱去卫生间洗漱完,看到镜子里两只眼睛红的像兔子,腰也快断了,气的没了胃口。
“那就在家待一天,我打电话让战宇带周义和刘锋逛逛,买两套衣服,明天老公去报到,就没法陪你了。”
楚谨辰把大部分事都安顿好,再有战友过来,周义他们会接,
战宇调过来以后,能随时照应着服装厂,
“乖,若是不舒服,吃完饭再睡会。”楚谨辰过来抱她。
“美色误人啊!”阮宁薇靠在男人怀里,他总有办法让她不生气。
楚谨辰被那双水汪汪的杏眸看的,喉结滚了滚,不出三秒就捧着她的脸吻了上去,谁也扛不住心爱姑娘的诱惑力。
在家厮混了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楚谨辰给媳妇揉腰捶腿,再按着亲半晌,后来嘴也肿了,阮宁薇觉得自己可以归为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