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情而急切的吻印在女孩的脸上,唇上,品尝着她的甜美,吻到她气喘吁吁,绵软无力。
轻轻褪下女孩的衣服,抚摸着她肩头的牙印,楚谨辰面色阴沉冰冷“还疼吗宝贝?”他后悔没多揍唐弈骁几拳。
阮宁薇把电梯故障和做手术发生的事做了解释,想到那天被唐弈骁堵在楼梯口逼迫,委屈的眼泪掉了下来,“已经不疼了”。
“别哭,老公收拾他。”
楚谨辰哪看得了她哭,心疼抱紧她哄着,亲吻着她的伤口,抚慰着她曾经的伤痛,一点一点吻干她的泪水,接纳她的全部。
这个男人真的当她是宝贝,不管发生什么,只要她愿意解释,他都会包容,
在这一刻,阮宁薇突然想跟他好好过一辈子,哪怕前路是刀山火海,她都不会放弃。
不知何时睡着的,醒来感觉眼睛上有湿毛巾,伸手拿了下来,男人不在,她起身去卫生间,看到眼睛还有点肿。
洗漱穿戴好,出门就看到晨跑回来的楚谨辰,他朝气蓬勃,身上散发着热气,看到她的一瞬,眼睛里满是细碎的微光,
强壮的手臂把人揽进了屋,把她按在门后,低头亲了起来,热烈而疯狂,那靡靡之音让人脸红心跳。
“宝贝,想不想老公?”男人粗喘着,蓄势待发的身体尽量不碰到小丫头,她羞红的小脸美的让他心动,
睡在心爱的姑娘身边,对他的自制力真是极大的考验,一早上也没能把精力发泄出去,
看到她的一瞬间,身体不自觉的兴奋起来,真不是他能控制住的。
“就这么一会没见,没来得及想,你就回来了。”
阮宁薇受不住他的热情,经常被男人毫不掩饰的情感搞的无措,那双眼如烈火般灼热,多看一眼就要把她融化。
“没良心,老公跑了两个小时,一直在想你。”
楚谨辰托起女孩的身体,分开她的腿把人抱在怀里,深情亲吻她的小嘴。
亲她这件事上瘾,若不是因着在肖家不便,昨夜他还会再给她亲,让她快乐的在他怀里绽放。
早上大家一起吃的饭,昨天唐家那么闹腾,肖家本以为小两口会闹别扭,而实际上两人表情轻松而甜蜜,牵着手来到饭厅,大家都放下心来。
肖战宇撇撇嘴,也不知谁昨天烦躁的抽了一盒烟,又担心被媳妇闻出来,他这兄弟算是被表妹拿捏的死死的。
今天是周一,表舅和肖战宇都去上班,外婆由表舅妈照顾。
楚谨辰带着媳妇和外公去了城区派出所,他们到了时,所长亲自在门口相迎“楚少,这种小事交代下面人去办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刘叔,你去忙吧,我跟他们走个流程。”
楚家虽然没落,但京市中的人脉都在,祖父为人仗义,光明磊落,手下那些兵都得到了很好的安置,大多是为了给子孙铺路。
“行,有事你就直接去办公室找我。”
刘所长热络而亲切,交代下面人仔细办案,回了办公室。
相关人员都已到了,出示证据,警察做笔录,事情清楚明了,秦海非法占有他人房屋,警局下了逮捕令,出动两名片警去秦家逮人。
秦海没去学校上课,被警察从家里逮捕,秦老太太赶紧让孙女搀扶着她一起来看看。
到了派出所看到阮国文,秦海神情有些惊异,立马走到老爷子面前:
“爸,我找了你们二十年,妈和淑琴还好吗?”
秦海样貌没有突出之处,也没有外公常年被书本熏陶的儒雅,就是一普通中年男人。
阮宁薇很庆幸自己没有像他,否则看着自己都得恶心。
秦老太太干瘦,满脸褶子,高颧骨,一看就是不好相处的,
秦雪儿面色有两分焦急,偷偷打电话,无人接。
“别乱攀关系,你还有脸提淑琴!为什么要把她的房子占为己有!”
阮国文对秦海恨极,若不是因着涵养在,真恨不得揍秦海一顿。
秦海一顿,简单扫视一圈,大多都是阮老爷子的旧识,还有一对年轻男女,男的穿着军装,气势不凡,女的跟雪儿差不多大,很漂亮。
看出派出所的情况,阮家必是找到了确凿的证据,稍有不慎他就会有牢狱之灾。
“我也是没办法啊老爷子,当年普查房屋情况,若不说房子是我的,房子就会被收走,我想着帮你们照看着,等你们回来还回去。”
他的这一番话声情并茂,算是为自己脱了一部分罪,民事纠纷警察通常会让当事方协商处理,协商不成再走法律途径。
他这一招以退为进,让大家之前所找的证据都成了无用功,或者说他已知晓保不住房子,莫不如放弃,保住自己要紧。
房管所工作人员赶紧重新登记房屋情况,要求收回秦海的房照等相关证件。
“按照房主的要求,你住了二十年,需要支付两千块房租。”
片警看房子归属基本没什么分歧,继续接下来的流程,
“都是一家人,要什么房租,我儿子跟阮家姑娘是有婚约的,等于这是他们的婚房,所以我儿子才有钥匙,绝不是私自入住。
这些年照看房屋没功劳也有苦劳,要不是我们时常翻修,房子早就不能住了,我们没要房子的翻修钱都不错了,管我们要房租是什么道理!”
秦老太太一听要房租不干了,搁她的想法房子都不还,只是证据确凿,他们不还不行。
“谁跟你是一家人!你们悔婚另娶,不仁不义,房子还回来,房租也不能少,否则咱们就法庭上见!”
阮国文对秦家的不要脸深有体会,想起死去的女儿,让他气血不足,喘息不止。
阮宁薇赶紧扶着外公去一旁休息,片警倒了杯水给老爷子缓缓。
“我们都住二十年了,要我说,干脆把房子卖给我们得了。
当初买那房子花了两千块,算上房租我给五千块,多一千块当给你们阮家的补偿。”
秦老太太不要脸的打起了算盘,阮家下放了二十年,过的有上顿没下顿,给他五千块算便宜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