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薇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楚谨辰壁咚了,男人身材健硕,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看到慢慢靠近自己的帅气脸庞,想到屋外还有三个人,她红着脸推拒,
“别,啊~疼~”
她忘了受伤的手,痛的惊呼,娇声软语听的楚谨辰肝颤,瞬间破防,再也压抑不住对她的渴望,
扣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低头准确无误的吻上了女孩娇嫩的红唇。
早就想这么干了,从那次意外抱过她以后,楚谨辰就想压着她亲,压着她要,怕吓到她,宁可手动解决,也没泄露分毫。
她的唇和想象中的一样甜美,男人虽然没有经验,却有着一腔热情,先浅尝,后深入探索,吮吸的女孩招架不住,嘤声娇喘。
身高差让他亲了一会脖子酸,干脆托起女孩的身体,让她贴合着他的高度,接受他深情的亲吻。
阮宁薇被亲的虚软无力,控制不住一股股暖流涌出,身体被他单臂牢牢的托着抱在怀里,像只待宰的羔羊。
男女体力相差悬殊,阮宁薇根本推不开,
楚谨辰亲了一会感受到女孩肺活量不足,憋的喘不上来气,只得停下来,
看她泪眼蒙眬,一副不堪忍受的小模样,让他血气翻腾,扣着女孩纤腰的手,忍不住把她用力按在怀里。
“放开!”阮宁薇的脸蛋红透,感受到了男人清晰的反应,怕的想赶紧逃离,
“不放”想了她三天,楚谨辰舍不得放开,捧着她羞怯的小脸,仔细亲着她的眉眼,脸蛋,鼻子,久久不停,却没有再进一步。
门外的三人早已离开,肖战宇和唐弈轩兄妹分开走的,他要好好考虑,该怎么处理他们之间的关系。
唐诗文在哥哥的车上哭的死去活来,根本无法接受楚谨辰爱上别人的事实。
“小妹,他们在一起已成定局,放弃吧。”
唐弈轩劝解着,摆酒同居已成事实婚姻,没打证也不影响他们的合法性。
况且因着唐家步步紧逼,楚谨辰对他们昔日的情谊已淡了,没有阮宁薇,那个骄傲的男人也不会选择诗文,
如今能忍,不过是他还想坚持自己的理想,不想放弃军旅生涯。
“四哥,我只喜欢他,喜欢了十五年,我必须嫁给他,除了他我谁也不要!”
唐诗文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伤心欲绝,坚持喜欢一个人十五年,猛然折断,那是深入骨髓的情伤。
“好男人有的是,他的心不在你身上~”唐弈轩试图劝阻。
“我只要他,四哥,你帮帮我,把那个女人弄死,弄残,找人毁了她,让她彻底消失,
只要她不在了,楚哥哥就不会再爱别人,早晚都会选择我,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唐诗文漂亮的脸上有着疯狂的狰狞之色,她忍受不了楚谨辰心里有别人,只要那个人消失,她就有机会趁虚而入。
“不行”唐弈轩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和楚谨辰从三四岁就在一起玩,对彼此了解颇深,
楚谨辰小看不得,身体素质极强,五大军区,无论暗杀还是潜伏,他都是佼佼者,那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阮宁薇是楚谨辰的逆鳞,碰了就是你死我亡的下场,他若是报复起来,唐家逃不过,可能会覆灭,绝不能走到那一步。
“连你也不帮我,四哥,你是不是想看着我伤心死~”
唐诗文无法控制悲伤的情绪,一想到今后都没机会和楚谨辰在一起,她真觉得生无可恋。
“小妹,为了你,我和谨辰已经快形同陌路,你还让我怎么帮?
你今年就大学毕业了,京市里有很多适龄的优秀青年,有比他更好的男子。”
唐弈轩还是劝妹妹放弃,能在一起早就在一起了,以后就算把楚谨辰逼到绝地,他也不会低头,何苦!
“我不要,我只要楚哥哥,得不到他,我就去死!”
从小到大,整个唐家都宠着她这个独苗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是整个京市最耀眼的明珠,
她喜欢参观博物馆,纪念馆,每次大哥都会命人清场,只为了不让人打扰她。
她喜欢某品牌的衣服,二哥收购了那些品牌的股份,让她能穿到最新款的所有衣服,
她喜欢滑雪,祖父把市里的一块上千万的地皮,建成了滑雪场给她玩。
珠宝首饰,汽车房子,她都唾手可得。
唯有楚谨辰是个例外,十五年了不见任何回应,这成了她死都放不下的执念。
“你别冲动,此事需从长计议,我找大哥二哥商量商量。”
唐弈轩没办法,小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会被祖父和叔伯哥哥们打死。
军属院的屋子里,楚谨辰站着哄坐在床里的姑娘。
“媳妇儿,饭做好了,乖乖去吃饭?”
把心爱的姑娘亲了个够,嘴唇都亲肿了,他有些后悔,第一次没控制好力度。
主要她太诱人了,像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亲上,他就不想停下来。
“下次轻点亲,别气了成不?”
“没有下次”阮宁薇气呼呼的回了句,要不是金花来送行李,打断了他,这头狼指不定怎么样呢!
“你罚我可以,不能不让亲,多练练你就能适应了。”
她什么时候愿意给,楚谨辰耐得住,愿意等,但亲嘴的权利不能剥夺,他爱死了亲她的感觉。
“你无赖!”听到那些虎狼之词,阮宁薇又被气红了脸。
“再生气也不能不吃饭,你的手还没好,老子喂你吃,吃饱了才有力气反抗。”
楚谨辰脸皮厚如城墙,刀枪不入,到底把媳妇抱下了床,她的挣扎在他看来不值一提。
“我不吃,就知道欺负我!”
阮宁薇扭着头不理他,小嘴又红又肿,看的楚谨辰小腹一紧,把人搂的更紧。
“胡说,把你饿坏了,老子真心疼。”
缓了缓,把人抱去了灶间的椅子上坐好,楚谨辰用温水打湿了毛巾,给女孩擦了脸和手。
“手怎么弄的?”边擦边亲亲她红肿的手指,真想替她疼。
提起这个,阮宁薇有些心虚“我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那要看什么事,不是原则性问题,可以坦白从宽。”
楚谨辰细长的眼里,闪烁着促狭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