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知夏脸『色』凝重,两人点点头。
装『尿』不湿的袋子,放到了柜子里。以确保不会被人发现。
这才都回去睡觉了。
杨『奶』『奶』直接就睡在李春芳屋里了,以便于照顾她们。
知夏回自己屋里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的时候。
隔壁发出了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睡觉中的知夏嘴角勾起,满意的笑了笑,裹进被子继续睡觉了。
而隔壁院子里正热闹呢。
林有福昨天晚上喝的有些多了,一大早起来上厕所。
只是刚走出门两步直接就踩到冰上滑倒了。
先是屁股着地,只听咔嚓一声,然后又整个背摔在了冰面上。
后脑勺重重的磕在冰面上。
整个人差点就昏过去了。
头晕目眩了躺了一阵才回神。
赶忙叫人。
因为他已经动不了了。感觉腰上挺疼的。
脚上的拖鞋不知那里去了,整个脚冻的有些疼了。
身上也只是单衣,这会冷的有些发抖。
张玉花一听声音,赶紧披了衣服就出来了。
只是脚刚一踩到冰面上,整个身子不稳,摇晃了几下,脚下一扭,摔在了林有福的身上。
林有福瞬间清醒的多了,发出了杀猪一样的叫声。
“啊……”
打破了这个清晨的宁静。
吓得大宝和二宝哭着好一阵才哄乖。
杨『奶』『奶』和李春芳一人搂了一个孩子。
“隔壁干嘛呢,这一大早的弄出这样的动静。”
正抱怨着,接二连三的又响起了几声叫声。
原来林保国他们听到声音赶紧起身出来看。
不巧的是,林保国媳『妇』刚一出来。
看着两人倒在雪地里,着急的没看清脚下想要过去扶。
结果又悲剧了。
踩在冰面上,左摇右晃的,脚下直打滑。
也很不幸的脚一扭,四仰八叉的扑到在冰面上。嘴先着地,大门牙都磕掉了一个。
看见林保国出来了。
张玉花忍着疼。
赶紧摆手。“保国,别过来,快别过来,这上面好滑。”
林保国这才停下脚步。
就着灯光一看。这才发现那冰面竟然是和台阶一样高。接在一起连个细缝都没有。
而且连着的是第二个台阶。将下面的一块直接封在了冰块里。
整整一尺厚的冰,这怎么可能。
一夜之间就冻的一尺之厚的冰,这不可能。
又抬眼仔细的看过去。发现整个院子的高度竟然是一样的。
整个雪面平整的很。
该不会……该不会这雪面之下都是冰吧。
这个想法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这时张玉花喊他,“保国,你发什么愣呢,赶紧想办法把我们弄过去啊。”
林保国这才回神。
“哦,哦。我去找个绳子拉你们过来。”
转身进了屋。
这时林知美和林振国还有林振邦也醒了。
赶紧让他们三个帮忙一起救人。
找来绳子后,先扔给张玉花,把她拉了过来。
林知美吃力的扶起她,右脚脚踝处疼的撕心裂肺的,肿的不成样子了。
比馒头还大。
赶紧扶进客厅坐下。
接着又把老爷子拉过来。
他整个人都站不起来。
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林保国把她媳『妇』拉过来后。赶紧给几人换了衣服,准备上医院去。
只是这怎么出门成了问题。
最后,林保国让林振国穿戴好,手上带着手套爬到大门口去。
就这样,十米的距离他爬了十分钟才到。
而那冰面竟然刚好紧贴着大门。
若是在高一分,估计大门也开不了了。
打开大门后,用绳子将他们一个个的拉过来。
最后,把绳子套在架子车上,把架子车拉出去。
扶着三个人坐到架子车上。
林知美留下看门。他们父子三人送他们去医院。
这时林振邦指着地面,“爸,你看。”
只见门外的路面上只有积雪,并不曾结冰。
那他们院子里是怎么回事。
林保国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先去医院要紧。一切等回来再说。”
推着架子车赶紧往医院赶去。
闹钟响起,知夏美美的伸了一懒腰。
感觉今天都心情格外的舒畅啊。
七点了,起床做做早饭了。
今天煮皮蛋瘦肉粥,肉包子一盘,炒了个青菜,肉片咸菜一盘。
给李春芳蒸了个鸡蛋羹,林卫国吃完饭就是上班了。
等林保国他们回来的时候,知夏也刚好回来了。
她去找苏牧了。
让他帮忙给送些鲫鱼还有猪脚。
东西她都准备好了,中午送过去就行了。
刚走到门口,林保国他们推着架子车就过来了。
林有福整个人躺在车板上,张玉花和林保国的媳『妇』做在车边上。
林保国的媳『妇』一只手还捂脸,脸一半都肿了。
在医院擦了些紫『药』水,整张脸跟鬼画符一样。看着挺吓人的。
知夏看了一眼就准备进门了。
张玉花眼睛瞄见了,急忙张口喊了一声。
“林知夏,你给停下。”
知夏刚抬起的脚步放下了。
转身等着她们过来。
这时四周的邻居都开着门,看着这边。
有的竟然还端着饭碗看现场直播。让知夏觉得自己停下来等张玉花他们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刚才就应该直接回去,等他们干嘛。
正想着,他们就到跟前了。
张玉花伸手指着知夏。
一脸的怒气,仿佛要将知夏生吞活剥一样。
可不是嘛,她和儿媳『妇』一人扭伤了一只脚。得在家休息一个月。
她还好一些,只是脚踝扭伤了,儿媳『妇』除了脚踝扭伤。左边那半张脸都肿了,门牙掉了一颗,左胳膊也骨折了。
这还不算什么,她家老头子最严重。
骨盆骨折,脊椎尾也摔伤了。头有些轻微脑震『荡』。体内那什么软组织损伤。
一家子林林总总的花了四十多块钱。
眼看着今天就要上班了。儿媳『妇』去不了,老头子这最少得躺三个月。
期间还要换『药』,好吃好喝补着。
要说是他们家院子不是林知夏搞的鬼,她才不信。肯定是她,她知道了三十晚上他们做的事,这是在报复他们。
“林知夏,我们家院子里的冰是你弄的吧。”
知夏甜甜一笑。“捉贼可是要拿赃的,大『奶』『奶』说是我,有什么证据吗?在说,你们家那一院子的冰,一尺厚啊,我怎么弄的了啊。用水瓢泼可是泼不出来的。”
最后那句话让张玉花心惊。她果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