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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伏在楚瑜身上的年轻公子笑了起来:“小姐是在等人来救么,本公子已经让人去引开琴家的人了,这点时间里够做很多事了,不过小姐放心,待你我成其好事,本公子一定会八台大轿迎娶小姐为妻的,相信琴家总不会为难未来的姑爷!”

那年轻公子一张脸生得倒是秀气,只是分明年纪不大,却一股子油头粉面的味道,偏自诩风流倜傥,淫笑几声,伸手就在楚瑜身上一阵乱摸。

楚瑜大眼瞬间一寒,冷道:“你是疯了不成,住手!”

她今日妆容颇为艳丽,大眼一睁,上挑的眼尾自有一股子凌厉的意味。

那公子看着是惊了一惊,随后却嘿嘿地傻笑了起来,竟低头对着楚瑜的嘴儿亲下去:“哎呀,我霍山就喜欢美人儿这般凶巴巴的模样,太有味道了。”

楚瑜拼尽了气力,勉力转开了脸,他只能“啵”地一声亲在她的脸上。

“哎呀,真是倔强!”霍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径自就将手伸进楚瑜的衣襟里一阵掏摸,发出一阵尖细的淫笑来。

楚瑜脸色一青,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你这人,不要再发神经了,不然我都救不得你。”

“怎么地,小爷哪里需要你救了,小姐一会子就等着爽得叫救命罢。”那霍山却不以为然地大笑,伸手就去扯楚瑜的裤子。

只是霍山的手才伸下去,忽然只听得“砰”地一声巨响,一个人影瞬间飞了进来,径自狠狠砸在了他的身上。

瞬间砸得他痛呼一声,连着黑影一起径自撞倒了旁边的八仙桌。

楚瑜一转眼,便看见一道熟悉的白影手提长剑,径自从倒了一片的墙里走进来,他的身后是一片断肢残躯,一片片浓稠的腥红,几乎看不出那一滩滩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冷风裹挟着浓烈的血腥味吹入房中。

楚瑜看着那白影一身气息清冷凌冽,那把薄如蝉翼的腥红长剑一点点地将上面的血吸纳干净,忍不住心头微微一颤。

梭然想起了那个流火之夜,那一片尸山血湖。

这一刻,她忽然有些分不清楚走进来的人到底是谁……

于是那一声“白白”便卡在了喉间,甚至不敢去看一道优雅清冷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白影。

直到身边响起一道惊恐的尖叫声:“啊啊啊啊——杀人了——杀人了——救命——救命——!”

她才梭然回过神来,转头一看,便见着那霍山被一具只剩下半截的尸体压着,满身满脸都是那尸体上的血,分明已经吓得魂不守舍,脸色铁青。

而那一道致命的白影正慢慢地抬起手里猩红的长剑,如玉指尖在那剑上轻弹,如玉声音清洌幽柔得让人毛骨悚然:“吞噬者,喜欢脑髓还是心血?”

言谈间,他竟似在与那把妖魔似的长剑说话,那剑如有所感一般竟发出一声诡异的“锃——!”

一声筝鸣过后,无形的剑气红光在剑身上瞬间暴起,尖利刺耳到令人难以忍受。

楚瑜都几乎忍不住想要捂耳朵,却偏生动弹不得,只见那一抹红光竟似有生命一般弹向那霍山的脖子。

“不……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那被半截尸体压着的霍山,瞬间眼泪鼻涕都一起下来了,衣襟瞬间湿润了,竟然是颤抖着吓尿了。

空气里一股子骚气儿飘散开来。

楚瑜忍不住颦眉,却还是用尽了全身气力在琴笙手腕微转的那一刻,撑起脖子喊了一声:“等一下,这霍山不是男人,‘他’是女的!”

琴笙的手一顿,冷冷地眯起琥珀眸子睨着躺在地上的霍山:“你……。”

霍山福临心至一般,立刻一把扯下自己头上的书生帽,散落了一头长发,眼泪鼻涕一起流:“饶了……我……我……我叫霍珊儿,原是江安知府的独生女儿,也是南国舅的外侄孙女儿,你们不能杀哥!杀了哥,你们都要死!”

楚瑜看着那人的模样,叹了一口气,无力地躺在床上。

她在霍珊儿落水被救了上来之后,触碰对方颈部动脉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那脖子纤细,入手滑腻,也没有男子的喉结,分明就是个女扮男装的西贝货。

楚瑜一向欣赏女扮男装闯荡江湖或者如花木兰那样替父从军的故事。

所以起初发现霍珊儿的不对劲时,她不过以为这女子是跟着家人来扮成男子模样来赴宴,在刚才那混乱的场面里才不小心落了水。

太多人知道女儿家的隐私总不太好,方才不设防地领着人到暖阁。

哪里知道这霍珊儿是个怪胎,装男人竟装上瘾了,大约也是想着就算被发现,也是个恶作剧,所以竟然放倒她,还对自己动手动脚起来。

楚瑜本已经觉得自己算是个异类。

不想还有这么个疯女人比自己还要荒谬。

如今这下可好了,敢在曜司的地盘上动手,简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如今这死伤遍地,连霍珊儿自己如今也差点就血溅三丈了。

现在还敢放大话挑衅琴笙!

简直是不知死活。

果然,霍珊儿的话让琴笙瞬间眯起幽幽琥珀瞳,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缩在尸体下的女人,忽然微微勾了下唇角,弯起一点冰冷优雅的笑:“女人,那又怎么样?”

说着他忽然手腕一转,梭然收了手里猩红长剑。

霍珊儿就算满心的恐惧,却在看清楚那差点要了自己命的人,生了那谪仙一般精致面容后,瞬间失了神。

她竟神叨叨地开了口:“喂,你生得真好看,以后给哥暖床……。”

话音未落,她耳边已经瞬间爆开一簇腥艳的血花,血肉横飞。

霍珊儿瞬间捂住自己被剑气碎裂炸裂一片、血肉模糊的耳朵,爆发出一阵杀猪似地惨叫声:“啊啊啊啊啊——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琴笙慢条斯理地抬起白玉一般的指尖轻抚过自己手中微微震荡着猩红剑气的长剑,柔声低道:“还是头颅里的鲜血饮得畅快些,嗯?”

温柔似与情人的低语,令人不寒而栗。

霍珊儿已经再承受不住,两眼一翻,径自彻底晕了过去。

楚瑜看着琴笙的侧影,毛骨悚然,却莫名其妙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看着他微微弯起的薄唇边轻慢的笑容,垂下的黑凤翎般的长睫上掠过华丽而冷酷的光泽,竟——移不开眼。

她忽想起数月前在琴学花园里挖土干活时,听到琴学的女学生们春心萌动时聚在一起谈论何时是那高高在上的九天琴神最美那一刻。

有人说是他手执飞针之时,有人说他静坐在任何地方都是一副画,有人说他弹琴之时足以迷人醉心……

楚瑜想,她们都错了。

九天琴神最美的时候,是他——杀人的时候。

勾魂摄魄。

……

……

“真是……一会子不看着,便生出这么多幺蛾子来。”金姑姑冷冷地越过满地的残肢断臂,看向被扛起来扔在暖榻上仍旧昏迷的霍珊儿。

她身后一群穿着青衣的曜司门徒,面色不改地,训练有素地用最快的速度将所有的血腥清理了个干净。

楚瑜此刻正靠在红袖身边,水曜取了几根细针在她手腕上小心地扎着。

“我没事。”楚瑜看见金姑姑眼底的担忧,便弯弯大眼露出个笑来。

金姑姑见她面色有些异样的潮红,便有些不放心地看向水曜:“小鱼怎么样?”

“红花醉,是青楼里常用的迷药,也是……。”水曜顿了顿,用小手绢擦了擦手里的银针:“一种烈性却廉价的春药。”

春药……

二字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连站在窗边一直都没有说话的修白身影都都梭然一顿,一股子寒气从他身上溢出来。

金姑姑眼底的寒光骤闪,冷声道:“只废了她一只耳朵,还真便宜了那个不知事的东西。”

楚瑜一愣,红花醉?

那确实是一种廉价的常见春药,因为她以前就听号子里的犯人们提到过多次,青楼里常备的货色。

但是效力有些猛烈,通常用在不愿意接客的雏儿身上。

可也对身子无甚大碍,效力也就是两刻钟罢了,一会子就过了,因此甚至都没有人去研制解药,就是只要熬一熬过去也就罢了。

楚瑜揉了揉眉心,忍耐下满身渐起的热气,只对着金姑姑有些虚弱地一笑:“姑姑,你们先去忙,我和红袖在内间里坐一坐就是了。”

金姑姑见状,便道:“我让红袖抱着你换一个地方,这里已经是不能呆了。”

话音刚落,一道清冷的白影忽然一阵风似地掠过众人之间,径自停在楚瑜身边。

楚瑜一愣,背光的缘故看不太清楚琴笙面容上的表情,她便轻声宽慰他:“白白,不必担忧,小姑姑很快……。”

话音未落,却忽然见他微微一倾身,楚瑜便感觉身子瞬间一轻。

琴笙竟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向门外走去,冷冷地道:“本尊来送人。”

楚瑜怔怔然然地看着琴笙的侧脸,却见他虽然清冷如谪仙的容颜上没有任何表情,便去看他的耳朵,果然见着他的耳垂开始泛起淡淡的微红,连他抱着自己的动作极都极轻盈和小心。

楚瑜忍不住心头一甜,竟忽略了那些身体的不适,忽然生出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满足感来。

这猫儿再傲娇,再容易炸毛,却还是会在乎她的。

少年再叛逆和冷酷,却依然心中有她一方温柔天地。

她就知道她的仙仙……

迟早会回来的。

楚瑜唇角弯起一点暖暖的笑意,顺势自己的身子轻窝进了他的怀里。

琴笙一身清冷的气息似都能缓解了她身上那烦躁的欲念之火焰。

……

琴笙只觉得怀里的人儿,柔软而沉手,那种那感觉像是抱着一团暖香软玉,那种触感让他莫名地觉得原本冷酷幽暗的心境,竟渐渐地泛起一点融冻的暖意。

他无意识微微收紧了手臂,仿佛要从怀里人儿的身上汲取一点暖意。

金姑姑站在原地,看着琴笙抱着楚瑜离开,心情莫名地生出一点异样来。

她挑了挑眉,示意红袖及水曜等人一齐跟了上去。

楚瑜在红袖恭谨的指引下,抱着楚瑜进了附近一处小楼,将她安顿在新的暖榻上之后。

不知为何,他忽然有些不想放下怀里这暖香柔软来。

楚瑜只以为他担心自己,便伸手轻抚了下他的脸颊,温声道:“乖,出去等等,小姑姑很快就好了,别担心。”

琴笙微微一顿,松手将她放了下来,却低柔地轻哼一声:“自作多情。”

说罢,他起身拂袖而去。

只是那愈发红艳的白嫩耳垂却透露出了他的情绪。

楚瑜失笑,只觉得那只娇气猫儿越发傲娇可爱了。

红袖端了一碗薄荷茶过来,喂到楚瑜唇边,轻声宽慰:“喝一点薄荷茶,会舒服些。”

楚瑜此时额头上已经浸出细细的汗珠,脸颊酡红,她忍不住低低轻哼了一声:“好……谢谢红袖姐。”

红袖看着她那强忍难受的劲,只忍不住恨声道:“看着你这般模样,早知我晚点领人进来,让主上剁碎那疯女人算了。”

一口一个自称哥,真以为她自己是男人么?

轻薄小鱼,还敢对主上出言不逊。

楚瑜失笑:“你怎知你不是来晚点,那霍珊儿就真把我给扒光了?”

红袖气哼哼地冷笑一声:“她若敢如此,我就把她扒光了吊城门之上。”

楚瑜想要笑,小腹燃烧的邪火儿却还是让她忍不住难受地轻吟出了口:“唔……嗯……。”

……

“嗯……啊……。”

窗外的修白优雅的人影听着房间里传来少女低低的、破碎的轻吟,身形莫名地僵了僵。

琴笙微微颦眉,并不能理解为何自己血脉里那些随之而生的异样波动,便索性对着一边同样站着的金姑姑冷冷问:“春药,能令人欲动念起,失却理智,那东西既是母的,为何要对鱼下药?”

金姑姑神色也有些冷然:“霍珊儿,原是江安知府的独生女儿,也是当今的南国舅有点八竿子的亲戚关系,她母亲只得这么一个独生女儿,为了稳固在府里地位,其母将她冒了男儿身养到了十三岁。”

说罢,她顿了顿,复又冷笑:“这霍珊儿是去青楼嫖娼被却被发现了真实身份,才改回女儿身,但是自幼宠溺得她恣意妄为,走鸡斗狗,男女不分,见着好看的便想要弄到手的性子却是改不过来了,才会做下这等荒唐事,江安知府已经在您书房外跪了半个时辰了。”

那长歪的疯少女真以为大云州是她那小小江安由得她父亲一手遮天。

琴笙冷嗤了一声:“是么,那就继续跪到死罢。”

金姑姑沉默了一会,忽然对着琴笙福了福:“主上,奴婢敢问您现在可曾记起了与曜司相关的只言片语,如今霍珊儿既未死,那么很快您在云州的消息便会走漏。”

要么现在就解决了霍珊儿,要么就将琴三爷已经“回”了云州的消息公布出去。

琴笙沉默了片刻,随后淡淡地道:“本尊虽记不得你们,但却似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所有的一切都似本能。”

他也许记不得那些出现在自己面前之人是谁,却能轻易地吩咐对方理事,仿佛他天生就明白哪些人是要做哪些事情。

正如他虽然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学过画,学过绣,但只要一动笔,一触绣针,便自然而然地脑海里浮现出许多画面来,提笔用针如行云流水。

金姑姑闻言,脸上浮现出喜色来:“果然如此,那这着实是喜讯,看来离您恢复记忆不会太久了。”

这已经是琴笙这些日子以来与她说过最长的一段话了,直叫金姑姑激动得差点眼泪都下来了。

“既然如此,咱们索性就将您在云州的消息公布出去,您长久不露面,只怕会招来有心人的瞩目。”金姑姑又温声问道。

琴笙忽然微微侧脸,冷冷地问:“鱼呢?”

这没头没尾的问题让金姑姑一愣,到底姜是老的辣,她片刻就醒悟过来,立刻道:“小鱼自然还是跟在您身边,她还是您的小姑姑……嗯……小姨。”

金姑姑有点无语,她这才想起来,若是三爷恢复了身份,那他和小鱼这关系似乎有些混乱?

罢了,总归外人也只知道楚家小鱼是琴三爷母家的小姨妈。

毕竟这个世上没有几个人记得楚瑜还有一个大侄儿叫楚仙仙。

琴笙听了金姑姑的话,方才不可置否地轻哼一声:“随你们罢。”

说罢,他转脸看向房间的窗口,微微颦眉,清冷的眼底似闪过一丝不耐:“她还要这样哼哼到什么时候?”

金姑姑看着琴笙那清冷精致眉宇间染上的躁意森然,心中疑惑,迟疑着道:“这……大概还要一刻钟便好了。”

琴笙沉默着,静静盯着那精致的窗纸片刻,冷冰冰地道:“本尊听不得这等磨耳噪音,让她闭嘴!”

金姑姑这下开始为楚瑜担忧了,她温声宽慰:“主上,小鱼这在散药性,一时半刻还在好不了,您不若随老身去隔壁……。”

话音未落,她面前的人影已经瞬间消失了,径自掀了帘子往屋里而去。

“主上?!”红袖转身去换水,正取回湿帕子准备给她擦汗,却不想冷不丁发现房间里进来个人。

楚瑜这药性已经到了散发的最后阶段,正是难受的时候,面色发红,浑身发热,红袖索性帮她解开了衣襟,露出娇嫩半片小胸脯都染了诱人的粉红,娇态横生。

红袖见琴笙站在床边,垂着眸子,一双冰凉的幽瞳正定定地看着床上的少女,竟一点都不避忌地盯着她的胸口,她顿时就吓了一跳,赶紧一溜烟小跑过去,伸手就帮楚瑜合上衣襟。

“主上……您怎么进来了,小姐她一会子马上就好了。”

楚瑜的意识虽然有些模糊,但倒是还算清醒的,她听得身边有人唤琴笙,便勉力睁开眼,果然看见琴笙站在自己旁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

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迷迷糊糊地开口:“白白,乖……你怎么进来了,出去罢,仔细小姑姑弄脏了……你衣衫。”

那猫儿好洁得很,一日少说沐浴个三回。

琴笙忽然淡淡地开口:“你出去。”

红袖一愣,有些小心翼翼地道:“主上,您这是……。”

她下意识地觉得主上这话是对她说的。

金姑姑这时候也进了暖阁,对着琴笙再次道:“主上,小鱼这般模样,也不是她愿意的,您还是随我去隔壁坐一坐,不过半刻钟的事了。”

琴笙却忽然抬起眼漠然地扫了金姑姑一眼,他眼里的幽幽寒光隐着近乎暴戾锐利的金属光泽,竟让金姑姑瞬间说不出话来,她目光掠过床上躺着的楚瑜,权衡了片刻,还是恭恭敬敬地而对着琴笙福了福:“属下等在外头等着主上。”

随后,她使了个眼色,红袖虽然很担心楚瑜,也摸不清楚怎么琴笙看起来仿佛不悦的模样,但还是赶紧跟着金姑姑退出了房间外。

整个暖阁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琴笙看着躺在床上的楚瑜沉默了片刻,精致里眸里潋潋波光流转,幽幽浮浮。

随后,他忽然转身一掀袍子在她身边坐下,随后抬手将楚瑜小心地抱了过来,揽在怀里。

“本尊实在听不得你那难听的魔音,哼。”他轻哼一声,也不知是说与楚瑜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楚瑜正难受呢,随后忽然感觉又落进了一个散发着淡淡冷香的熟悉怀抱,她舒服地轻吟一声,不必睁眼,她也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谁。

但是不得不承认,琴笙身上那好闻的清冷水香闻着就觉得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

他身上凉凉冰冰的,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她轻笑一声,声音喑哑地道:“是么……那真是委屈你了,琴猫猫。”

琴笙抱着怀里的人儿,眉目一冷:“放肆,不准……。”

“不准叫你……那愚蠢的名儿,我……知道了,琴猫猫。”楚瑜懒洋洋地笑了笑,脸也顺势在他胸前蹭了蹭。

既然这猫儿自己跑回来了,不嫌她出汗和脸上的胭脂弄脏他的衣袍,她也不必客气。

琴笙抬手取了红袖留下的帕子一边帮怀里的人儿笨拙地擦了擦汗,一边冷冷地道:“鱼,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瑜轻笑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凉茶,却不再搭理他,身上的热劲和难受让她怕自己一张口便是轻吟,吓跑了她骄傲又单纯的小猫儿。

她得专心散药性。

但琴笙冰凉指尖无意的触碰还是让她忍不住不可控地轻吟了一声,又往他怀里缩了缩,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衣襟。

琴笙握着帕子的手便顿在半空中,眼底眸光微转,最后他收了手微微紧了紧抱着楚瑜的手臂,目光却飘向另外一处——发怔。

空气里陡然安静下来,只有楚瑜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和强行压抑的低吟、

琴笙静静地看着惨白的墙角,却觉得少女那细微的轻吟仿佛一只蛊虫,一点点地从她声音里凝气成形,随后慢慢颤动着濡湿的翅膀轻轻地飞起,随后轻轻地爬上自己的衣袖。

他厌恶地微微振袖,却发现自己似动弹不得,便只能看着它拖着那潮湿的翅膀,一点点地爬过他的手背,再慢慢地钻进皮肤里,瘙痒……带来诡异的麻痹感,一路顺着肌肤爬进了心脏。

琴笙转回脸,垂下眸,丹田无声无息地运气,试图将这种不可理喻的令人心慌烦躁的感觉平复下去。

却无意间瞥见一抹粉嫩雪白——楚瑜的衣襟不知什么时候又在挨挨蹭蹭间又敞开来了。

琴笙的目光瞬间定在那雪润小桃之上,下意识地想要学着红袖伸手帮着她把衣襟盖回去。

谁知他抬手间,却无意地触到那一点细腻的软处,那一点软热瞬间就这么从他的指尖爬上来,暖了冰冷的血脉,也勾得那只爬进身体里的“蛊虫”梭然膨胀,竟似有些疯狂地在血脉里爬动,燃得他都有些难受地忍不住伸手轻扯了下自己的高领扣。

但那种新奇的感受让他鬼使神差地收回了手,任由她那一方衣襟敞开着,明知非礼勿视,目光却只定定地落在怀中少女的胸口,只觉得那一抹粉白一点点地彻底占据了自己整个视线。

直到那一团雪白似火星一般点了身体某一处的火,开始慢慢燎烧,而怀里那些温香软玉和楚瑜压抑的轻吟、甚至她的颤抖,都如细火添柴一般,燃了温火开始煎熬着他的冷静。

“嗯……。”他忍不住闭上眼,低低地轻喘了一声。

……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若有所觉一般,梭然睁眼,径自对上楚瑜清亮的秋水明眸。

她分明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正定定地看着他,眼里的神色带着一种奇异复杂的审视和探询。

琴笙瞬间一僵,瞬间别开脸,淡淡地道:“你……可好了?”

她是什么时候清醒的,可看见自己方才的样子了?

他下意识地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如今不正常的样子,尤其是……他甚至不知自己怎么会忽然变成那般奇怪的模。

楚瑜慢慢地伸手扣好自己的衣襟,坐了起来,她看着琴笙看似淡漠却掩不住一丝窘迫,强自镇定的模样,心情生出一点诡异的复杂来。

没错,她其实药性已经散了好一会,何况这红花醉也不是什么好药,她神智虽然有些离散,却还算清醒,自将琴笙的模样都看在了眼底。

包括他紧紧地抱着她,她自然也能感觉他身体的某些变化——

嗯,她的琴猫猫长大了,居然对着她都有了生理反应。

不过方才她那情形,也难怪他会那样……

而很显然,这只猫儿如今并不了解他的异常所代表的意义。

所以才会这般手足无措和窘迫。

那么以后,要怎么办呢?

孩子大了,就要分床,不能抱着他睡了罢?

楚瑜暗自叹了一口气,有些苦恼,伸手取了被他扔在一边水盆里的帕子,洗干净了拧干,为他擦头上浸出来的汗。

“别碰……我……。”琴笙身形微僵,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推开她的触碰,但抬起的手却最终还是在半空中顿了顿,转手搁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楚瑜一愣,抬起脸看着琴笙,却见他正垂着眸子看着她,幽幽潋潋的琥珀眸子里似闪过一丝水光,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

他忽然低头,有些笨拙地地在她唇上轻轻一触,随后伸出舌尖轻舔了下:“呼……呼……不疼了。”

唇间的温柔触感传来,瞬间让楚瑜一呆,梭然睁大了眼,愣愣地看着已经抬起脸来的琴笙:“你……。”

琴笙白玉似的脸颊上飞起一片精致的红霞,轻哼一声:“我什么我,昨晚本尊不是故意咬伤你的!”

说着他冷冷地看着楚瑜的表情,只要对方有一丝嘲笑他这愚蠢行为的意味,他打算转身就把小宝所有好吃的全扔湖里喂鱼,顺便让厨房的胖婶暴揍小宝一顿。

楚瑜见着他那别扭的模样,忍不住爆笑起来:“你……又去找小宝了吧,哈哈哈哈?”

呼呼,还有舔舔伤口就不痛了的这种事情简直……是小孩子嘛!

肆无忌惮的笑声让琴笙瞬间冷了脸,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转身就要奔出门去。

却不想才走了两步,他便感觉自己的头发猛地被人扯住了,头皮传来的痛感让他梭然转脸,阴戾地睨着楚瑜:“你居然敢扯本尊的头发!”

“不是头发,是你的尾巴。”楚瑜揶揄地笑着站在床上,手上抓着他长长的发尾一用力,强行拽着他过来。

“找死!”琴笙被拽得身形一个踉跄,正要抬手抓下楚瑜,但所有的动作和森寒的眸光都瞬间终结在一记落在他眼睛上的一记濡湿的轻吻上。

“乖白白,小姑姑不疼了,原谅你了。”楚瑜轻笑着抬起他的下巴,在他额头上再次落下一记温柔的温印。

琴笙微微睁大了精致的妙目,脑子里似一片空白,只得面前少女温柔笑颜如三月春风,伴随着她温柔与亲昵的吻一点点落进心田。

“白白,要吻额头和眼睛,不可以去亲女孩儿的嘴,明白吗?”楚瑜笑眯眯地摸摸他的脸。

哎呀,傻掉的傲娇猫儿,看起真是有趣。

“为什么不可以?”他忽然轻声问。

------题外话------

今天心情略不好,摸一只琴猫猫,解解闷。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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