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波鲁那雷夫控制着银色战车抵挡黑檀木恶魔的攻击,脸上则是露出疑惑的表情,不解地看着羽戊良,不知道后者准备干什么。
不过经历了之前的一些事,波鲁那雷夫现在也相对淡定许多,毕竟羽戊良这家伙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也没必要太过惊讶,做出什么超乎常理的事情也是情有可原的。
为什么?
因为羽戊良是一只哥斯拉!
迪斯拉也不知道羽戊良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他看着就行了,羽戊良会解决一切问题。
“叩叩叩!”
“您好,客房服务!”
这边正疑惑羽戊良准备干什么,房间门被敲响,正是波鲁那雷夫刚才叫的客房服务,送来了餐食和一瓶红酒,就是波鲁那雷夫觉得有些饿了,想要好好吃一顿,然后休息一下。
房门被打开,服务生推着餐车进来,随后他看到房间内的两人一人偶,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
“……”
服务员眨巴了一下眼睛,一度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我勒个去!床上那个扫把头的家伙在干什么?跟人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此时波鲁那雷夫跟黑檀木恶魔扭打在一起。)
“还有这个家伙,一脸痴呆儿的模样站在这里,是什么不可描述的羞耻py吗?”
(现在迪斯拉站在房间中央,一脸茫然地盯着服务员看不见的羽戊良,表情确实有点像痴呆儿。)
“咳咳!”
“请问,是两位点的餐吗……”
“嘭!”
服务员还是保持了自己的职业素养,咳嗽一声,调整心态,脸上重新露出职业性的笑容,询问波鲁那雷夫和迪斯拉是否是他们叫的客房服务。
不过还不等波鲁那雷夫回答,突然一声巨响传来,然后整个房间产生了剧烈的晃动,烟尘四起。
“!!!”
服务员从职业性的笑容瞬间瞪大了眼睛,大概是大脑和神经没有跟得上反应,看到房间的地板突然碎裂,紧接着大量碎片朝着四周激射,甚至有几块贴着自己的额头飞过。
这个时候的服务员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因为没办法用语言来形容,一切都来的太过突然。
“好像有点吓到这个服务员了,波鲁那雷夫,你待会儿解释一下,我哥有点忙。”
在房间地板上开了一个洞的家伙当然就是羽戊良,在他看来,这种相当于小事,向酒店人员解释这种事情自然就交给波鲁那雷夫了,而自己准备去把迪波给揪出来。
“啊,哦……好……”
波鲁那雷夫目送羽戊良带着迪斯拉跳了下去,嘴巴上只能答应。
一边控制着黑檀木恶魔,一边与站在那里杀掉的服务员对视,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希望后者能够明白自己的用心良苦。
“嘭!”
“咚!”
“轰隆隆!”
不过还不等波鲁那雷夫开口向服务员解释,整个酒店都产生了剧烈的晃动,下面传来了轰击声,羽戊良正在用一种极其豪横的方式一层一层往下走。
哥斯拉,不走寻常路!
“……”
羽戊良他们房间下面的自然也是客房,也住着人,所以当他们看到一个人影(迪斯拉)从上面跳下来,脸上带着不好意思的歉意,然后立刻看到自己房间的地板突然爆裂时,楞在原地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服务员俯视着羽戊良弄出来的大洞,一层一层往下看,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饶了我吧……”
波鲁那雷夫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了,还是乖乖闭嘴吧。
羽戊良当然喜欢用自己的方式走捷径,如果只是单纯的坐电梯,岂能体现出哥斯拉的独特之处?
再说了,这种明目张胆地大肆破坏不要太过瘾,之前在海上拆了一艘船,然后来到这里开始拆酒店,完美剧本!
“e……”
“看样子就在附近了!”
拆归拆,闹归闹,羽戊良还是有自己的任务,那就是找出迪波所在。
其实从进房间一开始羽戊良就留意到了很多细节,迪波藏身冰箱,床头的怪异人偶等等,都是一些可见的细节。
而能够透过这些细节去发现更深层次的东西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就比如迪波受到了银色战车的攻击之后,从阳台上跌落,地面上没有尸体或是血迹,说明迪波压根就没有到过地面。
换言之,迪波很有可能只是躲在了酒店的其中一层。
“咚!”
“踏!”
羽戊良带着迪斯拉落下,发现这一层并不是客房,看周围的摆设,像是杂物间。
环顾四周,羽戊良嘴角逐渐勾起了一抹标志性的哥式微笑,因为他看到了地面上还没有彻底清理干净的血迹,通向了门外。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循着血迹,羽戊良一路追寻,来到了一个基本上很少人使用的厕所。
站在一个厕所门前面,羽戊良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了坏坏的笑容,可以确定,那个迪波就在里面。
“咕噜!”
里面传来一个咽口水的声音,正是之前从阳台坠落的迪波,为了隐藏自己,他特意挑选了这个不显眼的地方,以便可以精准地操控黑檀木恶魔。
只是他做梦都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暴露了,而且对方还是以那么豪横的方式从楼上一路向下,简直为所未闻。
“叩叩叩!”
“是你自己开门呢?还是让我哥破门而入呢?”
羽戊良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戏谑之意,就像是猫在杀死老鼠之前的各种挑逗戏耍。
“……”
“不,我,我开……”
“嘭!”
“咔,咔嚓!”
“噗嗤!”
为了自己的性命,迪波在犹豫了半秒钟之后立刻决定向羽戊良投降,他还不想死。
可惜羽戊良没有给迪波开口的机会,直接一拳轰出,砸在门上,连同整个门一起冲向了坐在马桶上的迪波,拳头印在后者胸口上,发出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迪波话还在嘴边,最后喷出来的是一口鲜血,而自己的身体则被羽戊良一拳贯穿,死的透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