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说:“那倒不是…都是庄乡爷们,凭良心说,不是万不得已他们也不会说话……你该知道,我的加工废水总要排出去,一开始他们也不说什么,但时间长了庄稼就受危害,扩散的也快,虽然我给老百姓补偿损失,但他们怕我要是不干这一行了就没人再补偿他,地却不能种了,所以就一起要求我搬走…就这样搬了三四次家…”
春子又问:“就没有好办法?利润一定很可观吧?”大山就笑嘻嘻说:“利润大才不好干…方法有是有,就是把废水排到河里去,这样我的厂子建在河边,就不会再有人找了,比如把厂子建在你们村…”
春子马上就明白了,可能大山不只是要请他,恐怕也看上他们村的河了。春子就说:“呵呵,你小子,原来是看上我们村的地势了,想上我们那儿去吗?”
小猫听他们说话,乖乖的一声不吭;才找来的小姐他们甚至没想到要怎么称呼她,他们好象忘了问她怎么称呼的,于是另一个不甘寂寞说:“哥哥呀,怎么就把妹妹都忘了?”
大山就摸了她屁股一把,笑嘻嘻道:“你叫什么名字?莫非是叫小猪吗?”那小姐夹起一块红烧肉塞在大山嘴里说:“我不叫什么小狗小猫小猪什么的,我叫王慧!”春子想起来在稻香村听说过这名字。
大山就说:“王慧,你这名是不是真的?…什么?真个屁!谁不知道是骗人的?除了草蛋的还有几样是真的?来给爷再夹口菜,爷也喂你才是真的…”说完又张开嘴,等着王慧给他夹菜。王慧真就笑嘻嘻叫道:“爷,我给你夹菜…”
王慧夹起一根蒜薹,却咬住一点尖凑在大山的嘴上,大山接了,嚼几下咽下去说:“草,你有没有传染病?老子别让你传染了!”
小猫见两个人开始嬉戏,也夹起菜来给春子,春子忙推开,笑着说:“我会夹菜,但我想吃舌条哦,这里又没这个菜,我看就吃你的舌条吧!”小猫就凑上嘴来说:“你要吃舌条啊?不用买,随便吃…”
春子本是闹着玩,想不到小猫真要他吃,舌头伸出来老长,上下左右的来回转动,仿佛在调戏春子。春子说:“草,真是不要脸了,就真能张得开嘴?”他一转头要看大山如何表示,大山却和王慧正扭作一团,两手乱摸,吻得天昏地暗。
酒也喝了个正在兴头,话也说了一半,春子见两人这样,哪里能继续下去?就说:“我草,老同学不光会挣钱,也会玩女人了,干脆你们去内屋,别在这演一级片,完事了再出来!”
大山说:“哥们,那我们去了,我们出来了你们接着战斗…”说完又纠缠在一起,抱紧相拥进内屋。”春子喊:“别太大声了,扰乱治安…”
小猫就也约春子:“我们找间房也去耍一会儿吧?来这里不耍太没劲啦!”那样子就象发情的猫,急切需要打下猫欲。春子暗笑:不就是为了几十元钱?就说:“先陪我聊一会,聊高兴了我就有赏,想挣我的钱可不容易啊!”
房子里已经大呼小叫起来,春子无可奈何笑骂道:“我草!竟有这样**的骚、货,是不是你们这一行的人都这样呀?”
“嘿嘿…也不都是了,比方说我,就不会这样叫了,所以我们就不如她招客呀。”小猫嘿嘿笑着说。春子就问:“这王慧在这里很长时间了吧?这样会叫、床的女孩子确实很招人…”
小猫说:“也不是来了很长时间,不过才一两个月,但是她却是老牌子了,活好,也会讨男人喜欢,听说她在稻香村干的挺红火,但不知道怎么又上这里来了?”小猫一脸迷惑的和春子说。春子就猜测:这一定就是那个王慧了,可她为什么不在稻香村干了?是不是和柳成双挨打有关?
这样喝一口酒,夹一点菜,又天南海北说几句,小猫就央求道:“大哥,我们也去耍一会吧,几十块钱大哥也不舍得花还来这干啥?你可真抠门…”
春子见小猫这样说,不由得哈哈大笑说:“哈哈,我不是怕花钱,但我要看花的值不值…再说今天我是让别人硬拽来的,没带钱呀?”言下之意,耍了也是白耍。
小猫当然不相信,她说:“我们就是靠你们来养活的,说没带钱谁信?不耍我也要和你那个色狼同学要钱,说你已经和我耍了!”
春子一付色迷迷的样子说:“那我们就去耍?不过我真的没带钱,有本事就和我同学要吧!”有个不成文的潜规则,别的钱可以不付,但谁玩小姐谁掏钱,与酒席无关,除非和小姐有交待,说明连睡鸡的钱也垫付了。
两个人正在交涉,那门“吱呀”开了,大山心满意足的走出来;见两人还坐在那儿不动,大山说:“哥们,都自己往你怀里钻了,还不快上?”那小猫就说:“在等你先付钱呢!他怕拿不出钱来,我们就会把他留下当人种,你替他付钱?”
大山说:“废话!我请我的同学,能让他花钱?来了就放松放松吧,老同学,就当是来这里排毒,痛痛快快的去玩吧!完事了我们再接着聊!”
春子说:“喝完酒再说吧,我还没热起来呢!”小猫就不高兴,好象春子欠她八百吊小钱,嘟囔道:“这大哥是怎么回事?来了又不办事,白白耽误我一顿饭,晚上不就没得吃了?”
小猫可怜巴巴的样子着实让人心疼,春子这样冷血汉子也都微弱的怜惜起来,就对小猫说:“我可不习惯和女人光天化日的就拉秧子,除非你领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
“你早说呀?!我们去我的宿舍,那里安静!”小猫霎时多云转晴,拉起春子就走,两个***也颤悠悠地,把衣服带动起来一鼓一鼓,似充起来的两个气球。
春子本来不打算去了,因为的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来,他觉得水部长老邱或者还有人在盯着他,让他如坐针毡,脊背上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看他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