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的手腕经受不住儒生的大力猛压,似乎要被儒生把手腕折断,两只手不觉放开。但儒生用的是孙老板教给他的一招散手,出必伤人,他双手交力,魏叔就乖乖的趴下了。
在场的人都没有看清,魏叔是怎么倒地,魏叔已躺在地上嗨呀,惊的小胖等人不知所措,魏叔忍住疼痛骂道:“你们这些家伙,都是一些傻子吗?”魏叔吃亏了,手下的人还不给他报仇?小胖子深知责任重大,高喊一声说:“打呀!为魏叔报仇!一把抱住儒生死也不松手。原来孙老板教给了儒生一些防身功夫,想不到今晚就用上了,而且效果明显,但是有时候会到不如不会,儒生虽然胜在一时,但更大的危机却来到了他的头上!只见人群像蜂窝,嗡嗡的就扑了上来,把儒生围了个水泄不通,儒生只有抱着头,任大家狂殴!
“放开儒生!你们放看儒生呀!”一个尖叫声冲天而起,声音凄厉,原来是如月冲出宿舍,大声的哀叫!接着刘峰和大家也都出来,奋力的拉开外围的人。但是人确实太多,拉开一个人又上来一个人,儒生依然在被殴。大家正在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孙老板出现,怒吼道:“什么玩意儿!想闹出人命吗?都给我住手!”孙老板的声音和她们有明显的区别,只要一开口就能听出来,于是大多数人都停下来。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人们这才看清,刚才还躺在地上的魏叔也已经参加了战斗,而且身先士卒!
“魏叔,你真够厉害,能群殴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孩,你丢人不?”孙老板怒气冲天,对魏叔吼道:“干活不见你们出这么大的力,大人倒是都英雄了,你们有本事不要群殴,不是吹你们,你们就是五个六个的人也照常叫你们趴下!”孙老板顺手抓过小胖子,轻轻的就抓起来,对魏叔说:“魏叔,就这样的人我能一只手抓一个,你信不信?你们也太欺负人了,不把我放在眼里,你们知道不知道,你们打儒生就和打我一样!魏叔,如果你们真喜欢打,我来陪你们玩玩,写下文书,打死一个算一个,不出人命算你命长!”
院子里也雀无声,其实孙老板不是不明白,他就是不动手,魏叔也要好好想想,孙老板是给他们活路的人,没有孙老板他们就只能在这里玩,但是他们玩得起吗?对孙老板他们只能垂头丧气,魏叔说:“孙老板,这个是我们之间的矛盾,不会对你有影响的。你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听到有人反映,说儒生把我的人都挑拨走了,而且还在这里散布谣言,说我们就要解散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实话告诉儒生,不管你说什么话,马上就会有人告诉我,请你老实点吧,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不信咱就走着瞧,到时候有你好看的!”
魏叔仍然不肯服输,虽然他不敢把孙老板怎么着,但是对付儒生他誓在必得。孙老板从鼻孔里笑道:“魏叔,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工作一直没有进展?你知道什么叫爱兵如子?你的手下只知道有领导,却不知道魏叔就是他们的兄弟姐妹,你这样能领好你的人吗?除了打架你们还能做什么?”魏叔见孙老板越说越扯得远了,对手下人说:“我们都回去吧,天不早了,今天就给儒生一个教训,让他不敢再胡说!”回头又对孙老板说:“孙老板,我们回去了,明天见吧。”
魏叔实际上已经理屈词穷,他知道在继续下去绝对没有他的好事,只好灰溜溜的回去。孙老板不见儒生,就四处打量,原来正和如月在一起,如月正心疼的在看他的伤势。孙老板说:“儒生,你觉得怎么样?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说出来,不要等到明天才说,错过了看伤的最好时机。”孙老板对工人一向很重视,大家上都很明白。如月对孙老板说:“孙老板,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就是去医院也看不清路面,会不会路上碰到什么坏人?这样就放疯狗似的魏叔走吗?”
如月心疼儒生,更加痛恨魏叔,儒生赶紧说:“算了如月,这样的人我们犯不着生更大的气,也怨我太存不住气了,太冲动才惊动大家了。如月,你放心吧,其实也就是皮肉伤,也没有什么,大家都去睡吧,不能耽误了孙老板的工程。”刘峰对儒生关切地说:“兄弟,听孙老板的话吧,检查一下身体,这样有好处。”不过他倒没有如月的担心,他觉得魏叔的人和儒生无仇无恨,不可能要命的打儒生,所以他就觉得儒生的伤势不至于太厉害。果然,在检查一遍后儒生站起来,伸伸手弯弯腰说:“我真的没事,明天就和大家去干活!”
如月还是不放心,对儒生说:“你的头不疼吗?儒生,你的头发都叫魏叔揪下来一大把,能不疼吗?”如月的手里攥着一捏头发,是她在儒生的身上捡到的,就仔细打量,儒生的头部竟然露出了指甲盖大的头皮,已是寸草不生。孙老板大惊,对儒生说:“儒生,明天我和你去公安局,不能放过他们!你这样告他们肯定一告一个准,再说这里的人都是以工程为中心,一定会来调查。如月,那就把头发给我,这就是他们的罪证!”孙老板经常和场面上的人在一起,他肯定知道如何怎样做能给儒生出这口恶气。
“算了吧孙老板,他就是来闹这次又如何?我们不和他一般见识就是了,只要他不再来捣乱。”以前儒生是不会让魏叔就这样走了,有句话是他的信条:打不过也要挠他一把,绝不能让人觉得好欺负!但他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突然不想惹是生非,他知道自己太年轻,以后的路还长,有精神就都用在挣钱上,特别他有了女朋友,就要让她心里踏实,打仗绝对不是一个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