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孩子是真的累。
更别说是三个孩子了。
沈听绵陪孩子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而厉允琛开完会,进来看到他们娘儿仨睡得那么香甜。
感觉自己这一段时间也没休息得那么好,于是挨着睡在最外面的汤圆。
躺了下来。
世界都安静了。
因为三个孩子在身边,沈听绵都没有睡得很熟。
汤圆睡了一会儿不老实。
开始找妹妹。
于是爬呀爬,爬到了沈听绵的身上,沈听绵醒了,知道他肯定是想挨着布丁睡。
于是把汤圆抱起来,迷迷糊糊转了个圈,朝着里面睡了。
三个孩子都在里面。
沈听绵为了让他们不相互打挤,于是往身后退了退。
继续睡。
中途感觉汤圆的脚踢了过来。
又往后推了推。
直到后背抵到一个有温度的墙。
有些结实!
她没多想,以后是家里那种大型玩偶。
厉允琛闻到一股清新的洗发水的香气,就一下醒了。
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沈听绵侧躺着,挨到了自己这边。
他悄悄地也转了个身,前胸将将贴着沈听绵的后背。
这算是她投怀送抱吧。
沈听绵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听到饭团哼哼唧唧的声音。
应该是拉臭臭了。
这时她才感觉腰间有些重量。
是什么?
摸了一下,是一个手掌。
吓得她就要起身。
却被厉允琛直接从锁骨和腰间锁住了。
她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还枕着男人的手臂。
后背和男人的身体紧紧贴合。
他的每一次呼吸,腹部的起伏,她都能感受到。
“怎么,自己睡觉的时候占了便宜现在醒了就想溜走?”
他刚睡醒。
嗓音有些低沉,就在她的耳朵。
呼吸撩动了她耳边的碎发。
妈呀。
一股说不出来奇怪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钻到了厉允琛的怀里。
不对呀,他不是在开会吗?
“你不是在工作吗?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没有叫醒我?”
明明还想和他好好解释一下在坡国的误会。
没想到准备说的时候,老是被三个宝宝打岔。
后来,也就是现在…啥都还没解释清楚。
就睡到了一起。。。
“我看你和三个宝宝睡得像是小猪一样,你说怎么叫你?”
小猪?
他才是小猪。
沈听绵觉得这样的姿势太内啥了,想要起来。
但厉允琛就是不让。
还把她锁的更紧。
不得已,她搬出了饭团。
“我要给儿子换尿不湿了。”
饭团刚还哼哼唧唧,此刻安静如斯。
仿佛刚刚哼唧吵闹的不是他。
沈听绵:?
厉允琛:不愧是我的好大儿。
“他没醒,继续躺着呗。不然会打扰他们休息。”
沈听绵感觉锁骨脖子还有腰间被他手臂缠绕的地方,皮肤都有些发烫。
躺在他的床上,四面八方都是他的气息。
不由得心跳加快。
“厉允琛,你先松手。”
她自己投怀送抱,还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想让他松手。
没门。
“不松就不松,你咬我呀。”
他故意在她耳边吹气。
“你,烦不烦啊。”
都跨国集团的总裁了。
怎么还说这么幼稚的话。
“沈听绵,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还欠我一个道歉?”
沈听绵刚想挣脱他的手臂。
被他连名带姓地问了这么一句。
瞬间气势就弱了下来。
他不在国内的这半个多月。
她一直关注着他在国外的动态,听他助理说他回国了。
第一时间就把孩子们带着来找他了。
就是想和他化解一下误解。
毕竟他们还是孩子的爸妈,闹得太僵了也不好。
“那个,我今天来就是想和你谈谈。”
“谈啥呢?”
他把头埋进她的头发里。
沈听绵感觉他现在有点像个b态。不仅是头贴的紧,腿也要挨着。
比黏人的大狗还要黏人。
“首先是在坡国我说晚一点联系你,但是我忘了。因为我碰见了我高中一直很喜欢的一个作者。”
“男的?”
应该就是她发九宫格中间那张里面另一个男的。
“嗯,他是一个经历阅历非常丰富的人……”
厉允琛打断了他。
“以后只能喜欢女作家!”
沈听绵不解,“为什么?”
“你都三个孩子的妈了,还喜欢什么男作家?
还经历阅历丰富?
我比他还丰富,你想听什么故事,我给你讲。”
哎,这男人又把天聊死了。
“反正就是当晚遇见他,聊的很开心,又去吃了宵夜,最后回去的时候都要凌晨5点了。
所以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沈听绵也觉得有点委屈。
“不过,你也没再主动给我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呀。”
呵,现在还怪他不够主动?
他主动起来能吓死她。
说着就把沈听绵的身体放平。
随后双手撑在她的头两侧。
“喜欢主动的?”
沈听绵好抗拒这个姿态。
男上女下。
后背是床,她逃无可逃。
三个宝宝继续睡得跟个小猪仔一样。
怎么关键时候都不知道救一下妈妈?
沈听绵只得双手撑在厉允琛的胸前。
厉允琛故意把体重压在她的手上。
她觉得有些撑不住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撑不住了,你能不能起来点儿?”
厉允琛不听她的,继续把重量加在她手上。
她终于撑不住了。
手歪到了一边。
她身体的曲线直接和男人的身体贴合了。
他直接吻了下来。
他怎么敢?
宝宝还在身边,要是醒过来看到他们这样。
她躲闪着他的吻。
她逃他追。
双手被他的手十指相扣,钉死在了床上。
嘴唇也被攻城掠地。
因为刚开始不配合,还被他一口咬住了嘴唇。
一点都不温柔。
很迫切很急躁。
她感觉他的身体体温越来越高。
这种感觉太危险了。
她呜呜呜两声,又被他的嘴堵住了。
他的手松开她的手,把她的两只纤纤玉手挂在了脖子上。
手直接碰到了她柔软至极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