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永礼想起自己来之不易的今天,他可不想惨败在小艳这个贱女人手里,一定要想办法治服她。
其实,他心里清楚,只要劣迹亮相,查他的根底,肯定是死翘翘的。
也怪自己的老婆牛丽燕,心眼里只认钱,纯粹是她妈的钱心子,对亲戚朋友一摡不认,连他弟弟送礼钱也要搞点来花。
得罪很多亲戚朋友,让他情何以堪!
自己潜移默化中也陷进去了,不知不觉,思想也跟她走在一起,认钱不认人。
为了自己得到好处,别人送点东西她照收不误,依仗自己的权势无所不为。
他当初看不惯,知道这样做迟早会栽,可她就是不听,说:
“有权不使,过期无效。”
茅永礼曾找她离婚,她竟威胁他,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鸡犬不宁。
茅永礼想到这些,为了自己的仕途,他必须要好好考虑。
他知道自己的职务虽然是芝麻官,但捞钱的渠道很多,而且不易惹人注目。
一律自己说了算,账目数字随便改改,上面难追查,更何况一个芝麻官他们也懒得管,这种优势他是知道的。
从这段时间来看,小艳这个女人不一般,她也领教到了。
也许有一天会栽在她手里,把自己的劣迹曝光,真到那时候,一切他妈的玩完了。
茅永礼想到这些,整日如坐针毡,禁不住脊背发凉。
人们常说: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
小艳的岀现,温柔之床处处是陷阱,茅永礼知道自己遇到不好对付的女人。
这时,身边的手机急促地响起来,他一看是小艳打来的。
茅永礼气急败坏,这个女人又来烦他,来个充耳不闻,视而不见,也不接也不挂,任凭手机直咆哮。
但小艳似乎摸透他心思,一直拨个不停,你有本事不接老娘的电话,老娘对你没好看。
茅永礼忍无可忍,抓过电话吼道:
“你还没完没了。”
“什么,你找老娘发脾气,老娘窝一肚子火找不到人发呢,等着瞧!”
“我的乖乖,你不要骚扰我好不好?”
“赶快跟你老婆离婚,老娘肚子挺高了。”
“等等再说嘛!”
“等个屁,老娘耐心是有限的。”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吓得茅永礼倒退两步,他只好打电话给她,约个时间当面好好谈谈。
小艳同意了,警告他说:
“你敢耍花招,休怪老娘对你不客气。\"
茅永礼为保住自己的乌纱帽,他要挺而走险,来过一不做二不休,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告状。
苏洪兴也知道茅永礼肯定会对小艳实施报复,他对小艳说:
“现在我们也掌握他的大量犯罪证据,等时机成熟,直接弄翻他,你放心去,有我呢。”
傍晚,茅永礼下班直接来找小艳,他开着车拉着小艳向城区跑去。
小艳问:
“去哪里?”
“城郊有家农庄,条件不错,全部都是野生的动物,我们在那里吃饭。”
小艳没有怕他,因为她看到后面有一辆岀租车尾随而来,从反光镜里看到苏洪兴在车里。
茅永礼把她拉到郊区一块茂密的玉米地,车突然熄火不走了,她问:
“怎么不走啦?”
“我的车年久失修,常出故障,我去检查检查。”
小艳也下了车,茅永礼见周围都是茂盛的庄稼,没有一个行人,对她说:
“庄稼地空气好,我们散散步吧!”
此时小艳心情很矛盾,怕他图谋不轨,狗急跳墙杀她灭口。
但他看到苏洪兴在不远的地方东望望,西看看,好像在欣赏风景。
茅永礼挟持着小艳,小艳故意一边挣扎一边喊。
可当有人骑车路过的时候,她又不喊不叫。
路过的人根本不知实情,以为是两口子或有暧昧关系的男女扯皮,大家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匆匆而去。
茅永礼把她带到一块玉米地里,趁她不备猛然冲上去,把她直往地里拽。
光天化日也要风流,完事后又掏岀一条尼龙绳,从后面勒住她的脖子……
正在紧要关头,一个农户扛着锄头向地里走来,茅永礼见势不妙,赶紧跑出来开车离开现场。
当人们在玉米地里发现小艳,看到缠在她脖子上的绳子,只见小艳也奄奄一息,便急忙将她送到医院抢救。
有人也报了警。
苏洪兴跟随来到医院,小艳并无大碍,只是想起茅永礼欺负她的情景,他心里非常难过。
但为了把茅永礼锒铛入狱,必须要抓住有力证据,一举推翻,不留思考的余地。
这证据是小艳用性命换来的,他必须要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