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在后面拦腰抱着陈泳珍,两人在饭店里开始激战起来。
激战过后,陈泳珍整理好衣服回家,苏洪兴应该回来了。
她走到家里,屋里没有打开灯,苏洪兴还没有回来。
陈泳珍暗自松口气,急忙生火煮饭。
不一会儿,苏洪兴喝得醉醺醺走进屋里,笑着说:
“今天生意不错,净赚一百块。”
说完,掏出一沓十元的纸币,在陈泳珍面前晃来晃去。
陈泳珍娇笑着说:
“看你高兴那副态相。”
苏洪兴冲上去抱着她,说:
“学的怎么样?有进展没有?”
陈泳珍笑盈盈地说:
“还行,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单独干了。”
苏洪兴高兴地说:
“从现在起,你就做我的老婆,你愿意不。”
陈泳珍嗔怪道:
“我不是让你抱着的吗?乱说话。”
苏洪兴兽性大发,一下子把她按倒在床上……。
陈泳珍学烹饪技术,学的黄黄浑浑,到学会风流,跟酒店老板陈东勾搭成奸。
从那以后,他俩经常在酒店里鬼混淫欲。
陈东自不必说心里挺高兴,不费吹灰之力弄得一个解闷儿,有发泄兽欲的地方。
虽然破点小财,对于他来说微不足道,骚婆娘真的是劲道十足,特别是她啍叽哼叽的叫唤,让他发狂,发疯。
时间长了,当他得知陈泳珍并不是苏疤子的婆娘,更加肆无忌惮,明目张胆。
没有不透风的墙,他俩的奸情有一次被上班的员工撞个正着。
那位员工怕惹事,老板她不敢得罪,装着不知道悄悄避开了。
陈东也深明大义,慷慨解囊,背地里塞给她一个大红包,把她的嘴巴堵住。
只要鬼混被员工发现,陈东就发红包。
她们也怕招惹麻烦,惹火烧身,睁只眼闭只眼。
别人的事少管,只要每个月工资到账,想怎么搞就怎么搞,跟我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苏洪兴最近发现陈泳珍有些怪怪的,开始喜欢打扮,胭脂口红一大堆,整天涂沫花里胡哨。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苏洪兴也知道这一点。
陈泳珍是农村的女人,很少进城,外面的世界太精彩,但也无奈。
她和陈东厮混一起以后,曾后悔过,觉得对不起苏洪兴。
但又无法抗拒陈东粗野的动作,每次都让她欲仙欲死。
在苏疤子身上是得不到的,更何况,她又不是苏洪兴的老婆。
一旦以后这小子找到新欢,把她踢得远远的,岂不亏惨,什么也没有捞着。
陈泳珍想到这些,总觉得一切都无所谓,寻求刺激得过且过。
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
陈泳珍和陈东的风流事传到苏洪兴的耳朵里,苏洪兴先不相信,认为都是谣言,没有放在心上。
有一天,苏洪兴在街上做生意,今天生活挺好,发现从家里带的布料也用完,提前收摊回家。
此时正是中午3点来钟,烈日当空,骄阳似火。
由于天气太热,街上游走的行人稀少,都纷纷躲着阴凉的地方,唠嗑摆龙门阵。
苏洪兴也热得周身是汗,口干舌燥。
来到一家超市买瓶水,喝几口心里舒服些。
不知不觉来到陈东的饭店门口,中午时分,饭店里冷冷清清,没有一个食客。
他身不由己走进店里,自从陈泳珍在饭店上班,因各有各的事情很少光顾,有时偶尔到店里吃顿饭。
苏洪兴走进店里,突然,他听到酒店里传来笑声,笑声充满激情欢畅。
苏洪兴觉得奇怪,莫非是饭店里员工趁休息时间在闲聊,聊的如此开心。
人嘛!就是如此,有了稳定的工作,不愁吃穿,开心快乐每一天,在正常不过了。
他推开饭店的门,顺着声音寻去。
陈泳珍在饭店里上班,他无所事事也想跟大家聊聊天,相互增加点和谐,以便于她工作好做些。
苏疤子心细,对这些事也考虑挺周全。
出门混不容易,人心叵测,处处是凶险和陷阱。
老老实实管好自己,少惹事生非,闷着脑袋赚钱才是大道理。
饭店虽然不十分很大,但挺宽敞。
他走到前台,前台也没有人,里面堆满烟洒,以供顾客们食用挑选。
顺着前台往里走,摆放整整齐齐的餐桌。
全部堆放整齐,地面也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