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男人准备上阵的时候,两人上方的车窗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女人一惊,连忙拉紧已经被扯开,露出里面黑色蕾丝的衣领,另一只手不作声色地往下伸去,将已经被男人撩到腰间的短裙往下拽了拽,挡住了春光。
在女人慌忙遮掩自己身体的时候,在酒精的控制下已经失去平时的理智和装模作样的男人,此刻被人打扰兴致的怒火冲上头顶。
他按着车座抬起上半身,同时拉下车门,对外吼了一嗓子。
“哪个瞎了眼的敢......”
下一秒,就响起了比男人喊话声音更响亮的,一记重物和重物相击的动静,那动静里还带着闷闷,甚至叫人没来由觉得心头一颤的回音。
女人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投射在自己身上的巨大黑影晃了晃,然后男人就无声无息地压到在了她的身上。
双眼圆睁,瞳孔急剧缩小,女人正张嘴准备尖叫,一个微尖的东西就直直地刺进了她的嘴巴里。
那玩意儿入口有点苦,有点涩,沾着一层灰尘,还透着一股子泥土砂石般的土腥味。
因为那物体刺得过深,甚至触及到了喉头,女子反应性地呕了几声,可她什么都呕不出来,甚至因为缩身和仰头的动作,让喉咙里异物感的刺激越发强烈,一时难受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而透过唯一一丝没有被笼罩在面部的黑影所遮挡的模糊视线,穿过打开的车窗,已经失去思考和说话能力的女人,看到了一张倒着的脸庞。
那张脸的主人冷冷地瞧了她一眼,然后就把拿在手里,用来抵住她嘴巴的东西,交给了另一个人。
女人这会儿才模糊地意识到,抵在自己喉咙口的,好像是一只高跟鞋的鞋跟?
能以彤走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车门,拉住里面已经被她打昏男人的双腿,直接将人从车里拖到了地上,然后扔在一边,同时另一边,居向心示意女人慢慢爬起来,然后下车。
“我们不要你的命,只是借车一用。”
“这车不是我的,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看到。”
面对两个穷凶极恶的女悍匪,女人胆都吓破了,根本不敢抬头看,从下车后就一直抱着脑袋蹲在地上,抖得像是一只隆冬天理没了毛的鹌鹑。
将男人拉下车,能以彤便转回到车子的这一侧,从居向心手上拿过自己的高跟鞋,对衣衫不整的女人命令道。
“转过身去。”
“好好,我不会说的,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两位姑奶奶饶我一命,饶......”
又是一记响亮的击打声,能以彤瞧也不瞧被自己打晕的女人,一边穿上鞋,一边示意居向心坐到副驾驶座上去。
“那个女人看到了你的脸,等我们逃出去,你记得要处理好她。”
“恩。”
默默记住那女人的脸,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居向心一边点头,一边扣上安全带。
“一楼二楼的监控摄像头都已经处理好了。”
黑色的乌鸦从车窗里飞入,直接落在了能以彤肩头,泛着银青色金属光泽的鸟喙不断开阖,从里面吐出再清楚不过的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