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四楼的房间内。
权田修一双拳没有间隙,如同狂风暴雨般打向眼前的修二身上。
“好不容易来趟东京,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是哥哥你在“炼狱”的首秀。”
修一双拳打向眼前说话的修二身上,丝毫没有留手,只是每一拳如同打在了棉花上,被人高马大的修二挥手挡开。
“哈,不过是从“拳愿会”跳槽过来的首秀罢了。”
“这得感谢你们“炼狱”,如此财大气粗,出场费比“拳愿会”给的太多了!!。”
权田修一身后夸张的背肌让每一拳更加暴虐。
“我的好弟弟,你呢,在炼狱你三战全胜,现在身价不菲了把。”
修二没有说话,仍然认真的帮自己哥哥做基础训练。
“哥哥,你的重拳在三分钟之后气息就开始乱了,你在炼狱碰上擅长防守的对手时,会陷入苦战的。”
修二没有回答他,只是说着在擂台赛上要注意的事项。
“哈,我的气息会乱?我在拳愿b级组,可是七战全胜!”
权田修一听着自己弟弟的好意,心中更加不爽。
修一作为哥哥,身高,体重,智商,甚至是性格,全方位被自己的弟弟碾压。
中学时,修一作为杀进空手道全国大赛的选手,最终取的了第七名好成绩,本以为会获得父母更加的关注,结果自己的弟弟仅仅练了空手道半年,在次年就拿到了全国大赛的冠军。
至此之后,修一就放弃了空手道,开始接触“雅库扎”从事暴力犯罪活动,只是无意间获知的拳愿比赛后,被高额的奖金所吸引,再次捡起了早已丢下的空手道,在拳愿的赛事中,从c级杀到了b级组。
如今被自己的弟弟点破自身的缺点,修一异常恼怒。
双拳开始击打与自己陪练的修二后脑,与下阴,完全不在乎眼前与自己陪练的,是自己的亲弟弟。
眼前的修二则是没有多说什么,双拳格挡住自己哥哥的“有些麻烦的怒拳”。
“就知道防守,反击啊,让我有些实战的感觉!!”
酒店的隔音效果非常棒,门外根本听不见房内在发生着什么。
两兄弟对练噪音没有打扰到任何人。
权田修一说完的瞬间,整个人懵了一下,向后退了一步,直接一头仰倒在了床上。
整个人昏了过去。
与自己哥哥当陪练的修二则是收回自己的右拳,叹了口气.
“在炼狱,如果你还是这种水平,你只能在c级中下游。”
“好好休息吧,哥哥。”
在权田修一如婴儿般的睡眠中,修二推开房门,离开的四楼。
\\\"....。\\\"
权田修二,身高194cm.体重105KG。
应庆义塾大学出身的权田修二,从小到大,基本都始于那种别人家的孩子的类型。
作为在大学主修建筑设计的修二,很清楚自己哥哥的心理状态,心理建设,也是建设嘛,只是自己无法,也懒得改变这些。
“十八世纪末期的装修风格, 全手工打造的木制家具,酒店中的每一件家具甚至每一个茶杯,都是有至少一个世纪以上的文化沉淀。“
看着如今酒店中的装潢设计,修二心中估算这这栋酒店的造价。
心中正在回忆,自己母校附近,什么时候建起了犹如艺术品一样的酒店时,身旁传来响声。
”额,先生,能麻烦让让么?“
权田修二转身一看,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位穿女仆装的女仆。
女仆双手向上,托着比修二身高还要高的巨量衣物,正要从自己身旁走过,被自己挡住了去路。
”这个女人,举着这么多的衣物从我身边经过,直到她说话,我才发现她的存在!“
”先生,能让让么?我还有很多衣物要送。”
眼前的女子再次催促自己后,修二才反应过来,赶紧侧身让开自己挡住的去路。
看着眼前的女仆走后,修二心中更加诧异。
“这位身高一米六几的女仆,抱着将近五米高的衣物,步伐沉稳,气息未乱,她不说话,我甚至都没有发现她....。”
心中有了疑问,修二悄悄跟了上去。
眼前的女仆举着巨量的衣物,送往酒店各层住户的房门前。
在她身旁有女仆帮忙敲响房门之后,眼前的女仆双手轻轻向上一抖,最顶层的衣物直接从高层被抖下来,精准的落到了一旁敲响房门的女仆手中,敲响房门的女仆再将衣物送入房中。
随后两位女仆合作,一间房一间房的如此循环往复。
直到最后一件衣物从女仆手中送走之后,修二发现这女仆脸上甚至一丝汗都没有出。
“体力与耐力,还有精准度,这个女人拥有作为武道家的顶尖水准!”
“她自己没有发现么?”
心中疑惑不断,修二想了一下,从怀里拿出了1000日元的纸币,随后用手指将纸币搓成球,放在大拇指上,用力向着前方的女仆弹了出去。
修二心中想到:“如果她的反应够敏锐....。”
随后一千日元搓成的弹珠,砸到了眼前的女仆身上。
眼前的女仆回头一看,“什么东西打到我了。”
“废纸团?谁这么无聊在酒店乱丢垃圾,真的没素质。”
随手将纸团扔进了乐色桶之后,眼前的女仆拍了拍手,与和自己一同工作的女仆挥手道别,向着酒店中的客服专用电梯走去。
刚才女仆回头查看的功夫,修二立马躲开。
等女仆走后,修二才从视野的死角亮出身形。
“呼,多虑了,也许只不过是一位稍微有些天赋的普通人罢了。”
不过随后修二摇了摇头。
“如此好的天赋,可惜是位女仆,她要是稍加训练,不难成为称霸全国的女子空手道冠军。”
”先生,请不要在我们酒店用废纸团丢我们的女仆,这是非常不绅士的行为。“
身旁又传来一声响,修二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又有了一位女性站在身旁,眼前的女士昂首挺胸,目光冰冷的看着自己,犹如看一位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