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们下了马,那就是无马的步兵了....。
原本弗雷德还想着减少伤亡,自己亲自去劝降,最终结果并不理想,骑兵队长带领着骑士们还在反抗。
将手上的“电棍”塞进腰间,听着远处骑士们的谩骂,弗雷德掏出了一颗手雷,拔掉保险销,朝着远处骑士们的防御方阵直接扔了过去。
“boom”
一阵闷响过后,骑士们被这颗美军最爱的m-26破片手雷炸倒一片。
手雷的碎片虽然被骑士们身上的铠甲挡住,但是爆炸的冲击波直接将负隅顽抗的骑士们击倒在地。
在这群骑士们被手雷炸的七荤八素的时候,被弗雷德手下的战士们解除了武装,绑了起来。
“野...屠龙者弗雷德,早点投降吧,你是逃不掉的,我们不过是前锋部队,凯文领主的大部队马上就到!”
双手被绑在身后骑兵队长,被人按倒在弗雷德身前说道:“不要以为你用这些毫无骑士精神的陷阱和“黑魔法”就能打败领主的大部队。”
骑兵队长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被士兵们死死按住。
“我没想过要打败你们。”
雷德嘱咐身边的战士们去打散战场,准备去狙击另一处的敌人。
自己则是亲手拉起了被强制按倒在地的骑兵队长。
“跪在我身前,是不是觉得很屈辱?”
骑兵队长被弗雷德拉起身后有些诧异,又听到弗雷德的问题怒目道:“别以为打败了我,你就能羞辱我!”
“不,不,不,你弄错了,我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问问你,被我的战士们按倒在我身前,你是不是觉得很羞辱?”
弗雷德看着骑兵队长眼中的怒意点了点头道:“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你觉得你受到了侮辱。”
有战士将骑士们四散的战马匹召集回来,牵了一匹递到了弗雷德手上。
抚摸着马头,安抚刚才又被手雷的爆炸声吓到的马儿,弗雷德与骑兵队长说话的语气非常平静:“你们会被我们碾压过去,因为我代表的是上百万出生之后就被你们称呼为农奴与贱民的大多数。”
“他们出生之后学的第一课,就是跪拜服从你们,而我将给他另外一种选择。”
“你们这些人也根本不需要我来打败,”看着还没提听懂的骑兵队长,弗雷德笑道:“去我的根据地看一看,学一学吧。”
留下几名战士押送这群俘虏,弗雷德驾马带领着剩下的战士们去往下一个战场。
“......”
命运酒店。
死灵法师许尔再次回到了酒店中,抽出了时间来教导自己的“麻瓜徒弟”中分头里昂,只是里昂这个“真实系”的角色实在是学不会“超级系”的魔法。
死灵法师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在酒店的任务板旁,拿着魔法材料和其他世界的法师们换了几张即撕即用的“死灵卷轴”交给了麻瓜中分头。
“师傅,这玩意撕了就有效果么?”
里昂前后看了看手上这十几张卷轴与死灵法师问道:“这卷轴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要求,比如在使用前是不是要大声喊出技能名称?”
死灵法师看着自己的麻瓜徒弟摇摇头:“你毫无施法天赋,我怕你精神力不够,所以这些卷轴你一天最多撕三张,还有这是召唤亡灵法师与骷髅战士的卷轴,不要弄混了。”
“师傅,这玩意用完了怎么办?
“师傅,我能有复印件多复印几份么?”
“师傅,这玩意周围没有尸体也能有么?”
“师傅,这玩意.....。”
听着麻瓜里昂的追命N连问,死灵法师赶忙招手:“我感觉到了三魔神的封印有些松动,好徒弟,为师怕是短时间不能再来酒店了,卷轴省着点用,为师忙去了!”
也不等里昂问完,死灵法师在任务板上随意接了个任务,就出了酒店的大门。
“哎,师傅,你的死灵之书还在我这儿呢。”
“......”
九界人间。
曾经被灰雾赋予女武神资格赫萝克,被海芙约特埋葬之后,又从自己的坟墓中爬了出来,重新游荡回了人间。
生前赫萝克的父亲病重,母亲早亡,弟弟年幼,身为长女的赫萝克一个人拉扯起一家人,结果因为自己涉世未深,却被村子里的人面兽心的神父害了性命。
赫萝克被害之后,赫萝克的父亲随即病逝,弟弟也相继在村子里失踪。
如同行尸一样的赫萝克在山谷中不知道游荡了多久,终于慢慢的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世,只不过回忆中的大部分都是生活的苦难,还有自己死前的遭遇。
看着山崖上的教堂。
身上披着女武神的披风,赫萝克拖着腐烂的身躯,开始从山谷的底部攀爬悬崖。
“.....”
“该死的,城里的主教竟然驳回了我的调令!”
“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打点关系,竟然被人横叉了一杠。”
强暴了赫萝克的神父坐在教堂中,喝着红酒与教堂的修士拍着桌子牢骚道:“就因为主教的侄子看中了城里教区的位置,就把我给挤了下来,当我们不知道他那个侄子就是他的种是的!”
神父心中不顺,酒水又有多喝了些放肆的发泄着自己的不甘。
“去,把村里的寡妇叫来,今晚我要给她施洗。”
听见神父的吩咐,修士看着已经喝多的神父想要劝道几句,随后又想起了村里寡妇那雪白的身子,脸色有些涨红,点了点头。
“我,我这就去喊寡妇过..过来。”
教堂外的大雪满天,修士将自己裹的厚实一些,涨红着脸去村里叫哪位身穿丰腴的寡妇。
神父却是一脸鄙视的看着自己教堂内的这位修士。
“哼,没用的东西,不看着别人自己就硬不了的货。”
嘴里灌着酒水,教堂外的寒风呼啸。
没一会教堂的大门被敲响了。
“咚,咚,咚。”
“进..进来!”
又是“咚,咚,咚。”的敲门声。
神父拖着已经晕晕乎乎的身体,前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