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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县在春耕的时候抢种了很多作物,当贼军打来前,只要成活了就足矣,不管是菜叶子还是根茎,都能当做食物,都能活命。

菜花就是其中之一。

贼兵一直没有打来,作物茁壮成长,现在窦县外放眼看一片金黄,丰收在望。

武鸦儿打断了有关丰收的畅想。

“现在兵马都在朝廷听令。”他说道,“我们要商议一下怎么做。”

听到前一句姜名以为是拒绝,下一句武鸦儿就表明了他的态度,兵马虽然听命与朝廷,但他依旧能做主,也就是说这件事可以商量。

姜名俯身施礼:“姑爷说得对,朝廷大事,当然要慎重。”

这就叫姑爷了,武鸦儿笑了笑唤王力带姜名退下歇息,看着姜名离开,安静的厅堂顿时喧闹。

老胡第一个跳起来,把刚才大家想说没说出来的脏话喊出来。

“以为是借骡子牛马呢?”他学着姜名适才的样子,歪着嘴咬着舌头,“借三千兵用一用。”

“她怎么张的开口?”一个男人也皱眉不悦,“我们不揭穿她已经给面子了,她这是得寸进尺。”

“这是仗着大娘在他们手里。”另一个男人冷冷说道,眼神凶恶。

有人不评价只提出解决办法:“借就借啊,正好去那里干掉他们,救出大娘。”

屋子里乱乱,武鸦儿没有说话只低头看着打开的信,清秀的小字跟以往的行文也不同,开头没有写天气,也没有详细的描述自己吃喝坐行,看到什么花开什么鸟飞,大概是没有时间斟酌了,只匆匆简单利索的写光州府一战兵马不足,浙西安德忠贼军势大,淮南道观察使半数兵马投贼。

“我与母亲虽日夜盼与夫君团聚,然并不想败走惶惶逃而相聚,君恩难负,百姓难弃,振武军威名不能辱。”

行吧,武鸦儿放下信,威逼利诱都摆出来了,势在必得虎视眈眈。

“分三千兵马给她。”他说道。

乱哄哄的厅内瞬时安静,然后又喧闹。

“我们只带了五千兵马。”老胡喊道,“凭什么一多半都给她?”

武鸦儿道:“凭她是我的妻子?”

老胡被噎了下,瞪眼要喊又向外看了看压低声音:“她这是贪得无厌,把我们当大户吃呢,她要我们的兵马去替她抢地盘....”

“也是替我啊。”武鸦儿纠正他,“她是武少夫人,我们夫妻一体,分什么你我。”

所以她的地盘也是他的。

厅内的男人们坐下来,一时忘了这件事,只不过,这么多兵马一下子撒出去.....

老胡呸了声:“她也真敢要,拿到我们的兵马,她夜里还能睡得着?”

“她以为兵马给了她,就成她的了?”有男人不屑道。

武鸦儿道:“她敢要,我就敢给,这也没什么,就让大家先去熟悉一下我们的地盘吧。”

武少夫人的最终还是武大人的,男人们对视一眼笑起来。

“只是这样,我们的兵马就不多了啊。”一个男人皱眉,“我们在京城的形式也很严峻。”

武鸦儿笑了:“我们振武军不多,京城还有天平,武宁,魏博,昭义兵马数万,都是天子兵马,分什么你我。”

......

......

一队兵马驶出了光州府,看着队伍里多了的裹着全身撑着黑伞的女子,路上的民众惊讶好奇又拘谨,他们与这位武少夫人相处时日短,做不到像窦县民众那般亲热。

武少夫人这是要离开吗?民众们有些惶惶不安,再看后方,围绕光州府的兵马没有减少,振武军的旗帜烈烈飘动。

也许少夫人是回窦县吧,少夫人的婆婆还在窦县呢,窦县很安稳,府城里有些富贵人家就偷偷的往窦县去了呢。

民众们猜测着围观着,对于武少夫人的离开没有哭喊阻拦。

光州知府虽然心里在哭喊,但外表并没有这样做,尽管他知道武少夫人不是回窦县。

武少夫人告诉他是要在淮南道巡查一番,看看贼势到底什么样。

“这种事不用亲自去看也能知道嘛。”知府做最后的努力相劝,“太危险了。”

“贼兵不灭,淮南道没有真正能安全的地方。”李明楼对知府说着人人都知道的大道理。

知府还能说什么,他跟着这个武少夫人也不太熟,一狠心咬了咬牙:“带的人太少了,还是多带些兵马吧。”

说出这句话,心都揪成一团,眼里还有些酸涩,他不敢保证,当武少夫人答应的时候他会不会哭出来。

武少夫人的声音如天籁:“不用,人少了更方便行路探查。”

可惜这是女子,恨不能抱头大哭一场,知府伸出手的抱拳含泪:“少夫人请千万保重。”

李明楼还礼道谢,又指着元吉:“还请大人帮他练兵安民,如今援军无望,我们只有自力更生,以民养兵以兵养民,就像窦县那般。”

元吉此趟不跟着去,留在光州府打理一切事务,虽然不舍但知道事关紧要,他一定会替小姐守住稳固并繁盛后方。

如果做不到像窦县那样,这些人会离开光州府回窦县的,知府当然没有异议:“少夫人放心,所有的兵马事务,都由他做主。”

李明楼再无牵挂调转马头一声号令,前锋先行左右后方围拢,一行人疾驰,方二紧随手里的伞始终罩在李明楼头顶。

而与此同时,窦县里也有一行人马疾驰,穿着兵服的人不多,马和骡子多,拉着大车堆高满满罩盖着油毡布,咯咯吱吱叮叮当当的在大路上行驶。

卫荣卫县令站在城门上目送,神情欣慰又凝重。

“卫大人,少夫人要这么多辎重是给府里用吗?”一个官吏在旁问,又几分不屑,“光州府那么大,官仓什么都没有吗?”

有几个官仓像他们窦县这样日夜不停的塞各种物资塞了几个月,卫县令捻须没有嘲笑光州府,而是几分高高在上的怜悯:“能坚守到少夫人去救城就很不错了,不指望他们能养家。”

不过这些辎重的车装备的很结实,看起来是要走远路的.....少夫人不说,他也不问,要什么就给什么就行了,做事要专心,不要想的太多。

......

......

日升日落,夜幕降临之前,行进的队伍在一条河边停下,兵马们开始安营,每个人都按照各自的分工开始劳作,挖沟扎帐篷,垒灶做饭,撒铁丁网布暗线,整个营地忙而不乱,很快炊烟阵阵,火光粼粼,滚汤干肉的香气散开,在荒凉的夜色里如同天上落下的星星。

“这里原本很繁盛。”一个斥候指着几个方向,“那边村落很多。”

但现在四野不见灯火人烟,不像是在中原腹地,而是荒漠。

一路走来见到的场景让大家已经悲叹的疲惫,低声咒骂着贼兵,祸害百姓算什么本事。

李明楼裹着披风,站在营地的最高处看着越来越暗的夜色。

忽的夜色亮了起来,先是星星点点,紧接着便出现一条火龙在大地上蔓延。

“大小姐。”方二忍不住脱口喊,声音里难掩激动。

而营地里奔驰的斥候们更添喧闹。

“京城的振武军来了!”

“中五他们回来了!”

“三千兵马!”

真的借来了,李明楼的露在外边的双眼亮如星辰。

“我们要去看看吗?”方二问。

“当然。”李明楼向前方疾步,斗篷衣裙飞扬,“酒肉营帐都备好。”

这是武鸦儿的兵马,将来就是她的兵马,现在是提前相见,当然要好酒好肉温暖的篝火营帐好好的招待,好好的互相熟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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