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又僵硬又缓慢。
可傅辛逸依旧耐心地轻抚着…每一寸…美好……
动作很轻柔……声音带着诱惑……
“好……”
“对……”
“打开……”
辛爷嘴里发出的每一个字,都在蛊惑她~
那触电的感觉在身体里的每一个神经飞串……
她的身体似乎开始有点变软。
可她分不清这是快乐,还是难受。
“嗯…”她紧咬下嘴唇,有一丝腥甜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有点忍不住了。
不行~
她能克服的~
她是愿意的~
她试着睁开眼睛~
一双迷离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脑子里,不停地告诉自己,辛爷真的很温柔……很温柔……
她不怕……不怕……
一定要克服心理障碍~
她愿意在自己爱的男人身下承欢……
“啊……”
傅辛逸立即停下,神情慌乱,趴在她身侧,“怎么了?”
看到她那小脸瞬间惨白,蹙紧眉头,牙齿紧咬下嘴唇流出了血,额头还冒出大颗汗珠,喘气声越来越重。
坏了!她这个神情和五年前在温泉的那一晚一样。
安好意想开口说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耳边听到傅辛逸呼唤她,“小好意~别吓我~不做了~不做了~”
小腹好难受,胀得难受。
随后整个人似昏迷不醒,身体不自觉地缩成一团哆嗦,“冷、疼……”
傅辛逸不敢直接抱她,抓起旁边的被子裹紧她的身体后,立即拿起床头柜的手机拨号,“马上过来,她疼。”
他穿上浴袍,隔着被子抱住她,不停地安抚~
“不怕、不怕,医生很快就到。”
安好意疼得泪流满面,嘴里只能发出疼痛的呻吟声。
还好之前安排了一个医生阿wing留在身边,就在附近住,五分钟就到了。
阿wing跟在傅辛逸身边不久,很多事情是不了解的。
但推开房间门,看到床上的画面,还有地上的衣服,多少能猜到一点。
他平时也是个花花肠子,有点医学天赋,五年前被孙博学看上,丢给白敬轩教其医术。
虽然家族败落,但也有少爷的傲慢,说话也直白。
竟然说辛爷太狠……
傅辛逸抬起猩红的眸子,压根没听他说什么,就焦急地催促,“她疼,快~”
阿wing走过去伸手要掀开被子。
被傅辛逸眼疾手快挡住,“你干什么?”
“检查啊?”
“你是男的。”
他对傅辛逸的事情不是很了解,自然不知道安好意。
又伸手想掀开被子,“不检查,我怎么知道伤口有多严重?”
“她的身体能让你看?”又被傅辛逸狠狠地拍开。
阿wing看这个爷如此紧张,有点好奇这女人是谁?
“辛爷,我是医生,不是流氓。”他拿出把脉的脉枕,“那我先给她号个脉。”
傅辛逸挪出一点位置,解释道,“她不是那里疼,是心理障碍引起的疼痛。”
阿wing看到了一张惨白的小脸蹙成一团,有点眼熟,好像白老师偷偷思念的人。
他听说过这个爷曾经爱上过一个18岁的小女孩,这几年因为这个女孩的离世,身边都没有过女人。
难道这个是替身?
阿wing挑眉发现了问题,激动地质问,“你这么禽兽把她强迫了?”
“少废话。”傅辛逸给了他一记刀眼,声音冷冽,“赶紧想法子让她不疼。”
阿wing说话直白,但心里还是怕辛爷的。
他安静下来,轻轻地在拿把安好意那白皙玉臂放好,认真地号脉。
“这脉象平滑、顺畅,没什么大问题,她说肚子疼?”
“她就说疼、冷。”
阿wing低眸思考了一下,“那必须检查一下她的下身,我猜测她流血了。”
“没做!”
阿wing轻叹一口气,这不是男人的基本常识,自己也是猜测。
“辛爷,我出去,你来检查,如果流血就唤醒她,再叫我。”说完就离开房间,关好门。
傅辛逸轻轻地打开被子,一股血腥味蔓延开来。
想起五年前,她也因为痛经昏过去,“难道是来月经了?”
“小好意醒醒,告诉我是不是肚子疼?”
“小好意……”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了。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安好意的眼珠子在眼皮地下转动,似乎听到了他的叫唤。
“告诉我,你是不是肚子疼?”
安好意的嘴巴连续发出“嗯啊”声,才迷糊地说出“肚子疼”。
阿wing被叫进房间,他确定了猜测。
“辛爷,她是属寒体质,痛经这么严重,是这些天不注意冷到了,我去给她熬碗中药,缓解她的疼痛。”
“她的心理障碍,这个要找专业的医生或者她原有的主治医师。”
“你联系小白,他了解她的病情,你们两个研究一下。”
阿wing愣了一下。
他的老师只为了一个人研究心理学,从不接诊心理病人。
“白老师?难道她是?”阿wing的目光看向床上的女孩。
“是她。”
阿wing不禁地摇头,白老师还是等不到他的女孩儿。
还好今天不是白老师在场,心疼白老师。
安好意昏睡了一个小时。
醒来发现自己被棉被包得像粽子一样。
“辛爷,我动不了了。”
“你还疼吗?”
“嗯~好多了。” 安好意想到自己还是不行,语气很内疚,“对不起。”
傅辛逸怕她胡思乱想,她这么配合无非也是要突破心理障碍。
但他看得出安好意的病情比五年前的严重。
“你是来月经了,今天好好休息。”
她的脸有些尴尬,“那我要起来,是不是脏了。”
“我已经清理干净了,不必害羞。”傅辛逸从保温壶里倒出一碗中药喂她,“来,这是缓解疼痛的。”
安好意不知怎么,眼泪就簌簌地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