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快开车过去救他们。”邓子宁看着他们就要被撞倒了,心急如焚地大喊。
林海已经汗流满面,“邓子,不行了,好像被卡住了,车子启动不了。”
邓子宁眼看那机车要撞过去了,又看到车窗外那三个倒地的大块头,已经站起来,个个面目狰狞,正用身体往保姆车身撞击。
保姆车被撞得摇摇晃晃,邓子宁吓得双手抱头惊叫,“啊……妈妈呀……”
两辆机车已经飞奔过来。
傅辛逸眼疾手快拦她入怀,身形矫健地带她闪身到一边,“你先跑,我一个人应对。”
安好意毫不犹豫地点头,知道留下会拖累他,就往一边后退着跑,目光却还一直注视眼前的一切。
两辆机车的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他们调转车头滑过,“轰轰”又向傅辛逸撞去。
安好意快速地往前助力奔跑,手拿着钢棍,摆出扔标枪的标准飞枪动作,瞄准飞钢棍过去,砸中其中一个黑衣大块头的脖子。
被击中的大块头因身体不平衡,“嘣”侧身连人带车倒地 。
还有一个机车已经快撞到傅辛逸了,只见他抡起钢管,狠狠地砸到车轮,闪身而过。
机车的车轮被卡住,大块头的身体因惯性往前摔了个狗吃屎。
机车大佬看到最后两个兄弟也倒地了,手转动把手“轰轰轰”,风驰电掣地撞向傅辛逸。
安好意向前奔跑,看到被击中脖子倒地还想起来的大块头,她一个旋风腿踹晕大块头。
她踢起脚边一根钢棍,对着机车大佬的车轮瞄准,用力甩棍过去。
“砰~嚓…”击中车轮。
傅辛逸趁机再踹一脚车身,伸手想拉下机车大佬暴打。
谁料机车大佬挥动手中的钢棍,打向他的手臂。
机车大佬身形太大,他很费劲儿地用一只手拽住机车大佬的衣服,只能用另一只手挥臂一挡。
傅辛逸被打到手臂,发出“啊”一声疼痛。
机车大佬已经被他拽下机车。
傅辛逸转身踢到一根钢棍,迅速捡起,握紧在手中。
两人同时相对挥棍肉搏。
安好意听到邓子宁那大声地惨叫,捡起一根钢棍,跑向保姆车。
她大声嘶吼,“你们住手,跟他们没关系。”
有一个大块头转头恶狠狠地看向她,然后大步往前向她挥拳。
她动作迅疾,挥棍一挡,转身一个旋风腿踢中大块头的腹部。
大块头的肌肉太厚,只被击后退两步。
只见大块头被激怒了,直喷粗气,呲牙咧嘴,“诶啊”也是一个旋风腿飞踢过来。
她握紧钢棍,闪身躲过袭击,动作飞快,一棍打向大块头的肩膀。
大块头眼疾手快抓住钢棍往后一拉。
她赶紧松开钢棍,大块头的身体因惯性往后踉跄两步。
她趁机跑到一边,想捡起一根钢棍。
邓子宁看到安好意跑过来和大块头打架,瞬间来精神,灵光一闪,想起包包里有两瓶防狼喷雾剂和两个电棒。
“海哥,开天窗喷他们。”邓子宁迅速拿出喷雾剂,丢了一瓶给林海和一个电棒。
两人从天窗爬到车顶,拿着防狼喷雾剂对着大块头的脸喷。
两个大块头被喷得大叫,“啊啊啊……”
安好意刚跑到一根钢棍旁,还没捡起,就被追上来的大块头一棍击中后背。
疼得“啊”了一声。
她单脚跪地,手拿起钢棍,转身用力打去。
大块头一手抓住她的钢棍,一手掐住她脖子后的衣领,像拎小鸡一样,拎起狠狠地摔在地上。
傅辛逸和机车大佬已经过了十几招,两个人都精疲力尽,大口喘气,正四目对视。
他的余光看到安好意被打伤,怒火中烧,眼神透出满满的杀意。
“啊”他大声一吼,挥拳而出,拳头带风,轰向机车大佬,呼呼作响,直击要害,一拳比一拳狠厉。
机车大佬被傅辛逸如此不要命的连击 ,只能连连退后挥臂抵挡。
安好意忍着疼痛,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动作迅疾,纵跃如飞,几个后空翻逃跑。
保姆车上的两个人被附近刚爬起的大块头摇晃车身,不得已跳下车顶。
邓子宁和林海背靠背,两人的双手举着防狼喷雾剂和电棒。
他们被三个大块头围住,五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一阵狂风吹来,树叶瞬间飘落一地。
随之所有人都听到“呼呼呼”的巨响,是一架直升机出现在空中。
又听到一阵阵轰鸣声越来越近,十几辆车风驰电掣地出现,同时停车。
车上迅速下来一帮西装保镖,把他们团团围住。
大块头们的头部都出现一个红点,他们不敢再动弹。
一个男人跑到傅辛逸面前,“辛爷,你没事儿吧?”
傅辛逸冷声说道,“处理了。”
他快速跑向安好意,抱她入怀,心疼地揉揉她的头,“没事儿了,疼吗?”
“嗯嗯,有点。”安好意双手环抱住他的腰,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臂。
“嘶”他疼到了,冷呼一口气。
“我们都受伤啦,赶紧去看看邓子和海哥有没有事儿。”
他们两人在拥抱的时候,邓子宁和林海已经靠近他们两个,异口同声,“我们没事儿,两位英雄。”
“哈哈哈”四人面面相觑大笑起来,大家都平安了。
傅辛逸和安好意坐上直升机,赶去医院治疗。
邓子宁和林海被保镖护送回家。
百济医院
傅辛逸的手臂伤势不算很严重,他看到安好意后背,有一道深深的红印,还流着血,心里满是愧疚。
护士帮安好意消毒上药包扎后,傅辛逸看到她已经累得睡着了,就来到白敬轩的办公室。
“辛爷,那几个人都是国外华裔逃回国的亡命之徒,嘴巴很严实。”顾宇认真地汇报,“能安排这个局,把我们的人档在外面,封住路口的,只能是和上面的有关。”
“他们为什么要抓小好意?这才是我最想知道的。”
傅辛逸坐在办公桌前,手中握的一支铅笔已经被他“咔”捏断,疾言厉色道,“哼~竟然对我开始肆无忌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