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随着捣乱人走了,贾浩仁这才一口血喷了出来。
季美茹慌乱跑过来搀扶,“你怎么了?”
战凌鸢低语,“死不了,长点教训也好,连小姑娘都打不过,真是废到家了!”
“他都这样了,少说几句吧。”
贾浩仁擦了擦嘴角,“没事,吐着吐着就习惯了,那小娘们儿脚真重,绝对是练家子。”
“练家子算个屁,以后训练加倍,少出来丢人现眼!”
贾浩仁只能苦笑起身,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太弱了,以前的眼界只在翠园街,如同井底之蛙。
季美茹递给他一杯茶漱口,战凌鸢却递来一杯酒。
“酒量也得练,喝不了五斤,以后别出去说是我儿子。”
五斤是吧?
我跟你拼了!
贾浩仁没接茶水也没接酒杯,拿起一瓶酒就开始仰头灌。
“咕咚咕咚……”
一瓶酒很快就要见底,萧远山鼓掌奉承。
“兄弟好酒量……量……”
话都没说完,贾浩仁已经直挺挺倒在地上。
季美茹刚要搀扶,战凌鸢没好气道,“别管他,影响食欲!”
贾浩仁迷迷糊糊醒来时已经是晚上,只感觉口干舌燥,揉揉眼坐起身想找水喝。
进入客厅愣住了,一个黑衣蒙面身影正在弯腰撬战凌鸢的房门。
穿的还是紧绷的皮裤,看形状应该是个女人。
贾浩仁拿起靠在墙上的一根钢管,猛的窜了过去用力一戳。
正中靶心!
黑衣人身体突然绷直,紧跟着脚底相视按了弹簧一样窜起来,嘴里发出惨叫。
“啊……”
头竟然重重的撞在屋顶上,掉落后黑色带白牙齿图案的口罩掉落,右手裹着纱布,正是白天踹了他一脚的强悍姑娘。
屋里传来战凌鸢的低喝,“乐子没了,多事,你看着处理吧!”
落地后的姑娘浑身都在抽搐,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没有,撕心裂肺的痛苦更是无法忍受,眼睛怨毒的瞪着叶天歌,眼泪忍不住流淌。
“嗨,咱们真是有缘啊!”看到掉落的匕首,贾浩仁更是辣手摧花,钢管还不留情抡了下去。
女子跟大虾一样蜷缩,可他还是不依不饶连砸好几下。
“你……你连女人都打……不是男人……”
“你半夜来我家是串门吗,捅刀子时会在乎男女?”
贾浩仁又是一脚踢在她脑袋上。
看到她后面开始流血,也没了反抗能力,这才走向抽屉拿出来个瓷瓶。
蹲在一侧看着她,“知道这是什么吗?晚上来过我家的不止是你,可他们全都在这世上消失了……”
女子瞪大眼珠,“化……化尸粉?”
“你竟然知道啊,真没意思!”
女子抓住了他的脚,眼泪汪汪的哀求,“别杀我,求你……”
“如果我落到你手里,你会大发善心?这么漂亮可惜了!”
“救命啊……”
“别喊了,周围都拆了,你就算是喊破喉咙也没用。”
“那我求你先杀了我再用化尸粉……”
贾浩仁的眼神变得阴冷,“你见过用这玩意对付活人?”
“不是我干的,是我……是我师父……”
“你这么漂亮,怎么不想点其他办法求我?”
女子的表情惊恐起来,“不行,我就是死你也不能碰我,我还要留给阿凡……”
“你要是死了,什么都留不下!”
“那也不行,求你……”
屋里又传来战凌鸢的呵斥,“磨磨唧唧干什么呢,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的道理吗,不杀就放,难道留下来生孩子?”
“这身材和脸蛋留下来生孩子也不错哦!”
战凌鸢迈着大长腿走了出来,“没季美茹好生养,资质也差远了。”
房门外也传来一声低喝,“深夜打扰实在是冒昧了,还请饶小徒一命!”
女子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呼救,“师父救命……”
战凌鸢开门走了出去,一个尼姑站在院子里,当看到她的样子,脸上全都是惊恐。
“怎么是你……”
“闭嘴,跪下!”
随着战凌鸢的娇喝,尼姑噗通一下跪倒磕头。
“贫僧真不知道是您啊,还请看在当年……”
“闭嘴!”
战凌鸢抬起大长腿踩在尼姑后脑勺上,脸挤在地上都变了形,却不敢有丝毫挣扎。
“你得徒弟很牛啊,仗着学了点花拳绣腿,竟然打伤姐的儿子,这笔账怎么算?”
屋里的姑娘被眼前一幕惊呆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她眼里,师父是世外高人,也是黄家的依仗,怎么跟狗一样听话!
“说话啊。”
随着战凌鸢的不满,尼姑这才回应,“劣徒也是因为爷爷意外身故,这才乱了方寸。”
“她爷爷是被人跳楼砸死的,关我儿子什么事,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只要绕劣徒一命,全凭您处置。”
战凌鸢扭头看向贾浩仁,“儿子,你说咋办?”
贾浩仁却看向了蜷缩在地上的姑娘,“自己说吧,让我满意就饶了你这条命。”
“饶了我吧,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贾浩仁气笑了,“好看的就以身相许,难看的就来世做牛做马,我很丑?”
“不丑,很帅,可我只爱凡哥。”
门外跪着的尼姑却突然怒了,“孽徒,你竟然还敢跟他来往,想气死为师吗?”
紧跟着说道,“尊上,就让她为奴为婢如何?”
战凌鸢抬起了脚,“正好缺个佣人,便宜她了。”
尼姑欣喜起身,“还不谢过尊上大恩,这可是你的造化。”
小姑娘又开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一直疼爱自己的师父吗,怎么就把自己送人当奴才了!
更让她颠覆三观的是,师父迈步进门,塞进她嘴里一颗药丸,又递给贾浩仁一个玉瓶。
“公子,孽徒已经服下噬心丹。这是解药,每月给她服用一粒就好,若不然她会心脏爆裂而亡。”
贾浩仁愕然的接过玉瓶,小姑娘受不了这个打击,眼睛一番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