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办事儿,再大的事情有女朋友重要吗!
何嘉怎么觉着慕风跟夏微一交往,那态度真是大不如从前了。“他没说干啥去了?”
“没有。”夏微茫然的很,心里还奇怪何嘉怎么突然问起慕风来了。
“你也没问问?”何嘉觉得夏微的神经也太大条了!万一慕风出去偷腥,她也这么不上心吗!?
“没问。”夏微也觉得自己太大意了。仔细想想,慕风最近这一阵子对她总是若即若离的。可她忍不住安慰自己,慕风不会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转念一想,她也觉得自己对慕风要求太多,毕竟她还对他隐瞒着有关自己特殊体质的事情。
野兽袭击案,即便官方的消息是这样,可从来也没有谁讲清那尖牙利爪的野兽究竟长什么样。
何嘉见夏微又开始心不在焉,她赶紧暗地里给谢珊使劲儿,“珊珊,你还有什么招儿,快使出来!”
谢珊一看何嘉的眼色,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不过何嘉问的太突然,她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安排。“要不然我们去看电影吧!彭飞家不是有个超大size的显示屏吗!咱们去彭飞家看电影吧!”
何嘉有些无语,谢珊这是安慰夏微呢,还是借着机会满足自己的私欲呢?
何嘉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见夏微鬼使神差的站起来,往酒馆外走了。
“微微,你干什么去?”何嘉拉住她,有些紧张的问道。
夏微脸上的表情一片空白,她木然的对何嘉说:“不是要去看电影吗?”
何嘉与谢珊面面相觑,她们不知道夏微这种精神状况还要持续多久。
“先等等,我去上个厕所。”谢珊喝了两大杯啤酒,这会儿尿意上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谢珊传染了。何嘉也觉得内急了,也跟着一块儿去厕所了。
待她们都走后,夏微才迟钝的点点头。她茫然的看一眼柜台里外的孟涛和彭飞,他们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事情。她隐约听到“杜兰”的名字,便猜想可能是彭飞在给孟涛说昨天他应付何仲的事情吧。
听完之后,孟涛觉得彭飞那样对何嘉的爸爸,似乎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现在微微的事情你最清楚,就连我跟何嘉还要谢珊都是一知半解,彭飞,你说夏微是不是先知啊?”孟涛其实并不是很排斥一些天方夜谭的事情。说他有小女生的心态也无所谓,他觉得那样的事情有时候也挺浪漫很美好。
“不瞒你说,关于微微的能力。我想到很多种可能性。至于你说的先知,我觉得不大可能。”彭飞深不以为然他的话,紧接着他说出了反驳孟涛的理由。“你看,不管是孙洋那件事还是杜兰这件事,微微感受到的都是过去和现在发生的事。”
孟涛仔细一想。觉得确实是这么回事儿。要知道夏微第一次出现幻觉的时候,她在感同身受到孙洋死亡的过程时,那时孙洋早已经死了。而这次夏微梦见杜兰被杀,那几乎是同一时刻发生的事情。纵观之前发生的一切,夏微似乎并没有预知过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你不打算把微微的事情告诉你爸吗?”孟涛有时候挺没主见的,他们毕竟还很年轻。很多时候需要依靠大人拿定主意。
“微微的事,我连跟嘉嘉还要谢珊都没说清楚,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彭飞见何嘉跟谢珊从厕所出来。赶忙装模作样的住了嘴。
何嘉扫视四周,不见夏微的踪影,她便问:“彭飞,微微呢?”
彭飞一愣,也开始搜寻夏微的身影。他本以为夏微跟何嘉她们在一块儿,看来不是这样。
“微微会去哪儿啊?”谢珊也焦急着帮忙找。
何嘉给夏微的手机打电话。谢珊的包里却有铃声大作,她打开一看,原来夏微的手机放在了谢珊的包里。
依照彭飞对夏微的了解,他觉得夏微十有八九去北郊了。
正如彭飞所想的那样,夏微随着耳边传来的丧乐声,到了北郊,杜兰的家。
杜兰的家正在办丧事,很传统的那种。这些都是杜老所崇尚的东西。可夏微一看到那画棚里的神话故事,那上面青面獠牙的鬼,她就有种如临地狱的感觉,不见天日的黑暗吸食着人内心的恐惧,害怕的夏微几乎喘不上气。
她来到灵堂,那里有两副大小颜色一模一样的棺材。灵堂前,大大的“奠”字下摆放的是杜兰父女的遗照。
杜兰,就是这个在夏微梦里出现的女生。夏微只记得那一脸扭曲的恐惧,却不知她还有这么笑靥如花的一面。
杜老披麻戴孝,跪在边上给他们父女二人烧着纸钱。
这次的丧事虽然办的热闹,人烟却冷清的很。
乍一进灵堂,夏微只觉得一股寒气逼来。
见夏微缩了缩脖子,搓了搓胳膊,杜老低头又在火盆里添了一叠纸钱。
“这对父女也算可怜的含冤横死,若不好好的办场法事,只怕双双化作厉鬼,含恨不去。”杜老就是见这里阴气重,又惦念着远亲的关系,才赶紧给他们收了尸,办了丧事。
夏微给杜兰父女上了香,拜了三拜。
“杜爷爷,请节哀。”夏微转身给杜老鞠了一躬。
杜老长叹一声,看灰烟袅袅,最终也逃不过散尽的下场。人啊,一生就是这样,曾经有过么多平淡无常或者轰轰烈烈的日子,也不过是过往云烟。
“其实没什么悲哀不悲哀的,人都死了,没人张罗后事,我们做亲戚的总不能放着不管吧。”杜老也是心怀仁慈。
“说得好!”有人高声道,并伴随着一阵掌声。
夏微跟杜老回头一看,原来是杜铭君一家子来了。
杜铭君的父亲杜青峰脸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他看了一眼席地而坐的杜老,很快又逃避似的低下头去。
杜铭君笑的那叫一个目中无人,好似这办的不是丧事,而是喜事一样。
“杜老头儿,你刚才说的话真是漂亮极了!”杜铭君三步并做两步上前,蹲在杜老跟前,皮笑肉不笑道,“所以这里就不劳烦你们爷孙俩的。”
杜老脸上的惊讶还没褪去,听到杜铭君赶人的话,更是神色一滞,有些茫然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由我们家接管了!”杜铭君蛮横的很。
杜老觉得这事儿可笑的很,他好端端的好心给人办着丧事,坐着不动,这招谁惹谁了?
杜铭君见他迟迟不动,口气更加不善,“你跟杜兰他们家什么关系啊?八杆子够不着的远亲,按辈分,杜兰还得叫我一声堂哥呢!他们家的后事还轮不着你们来办!”
杜铭君的妈妈一副牙尖嘴利的刻薄相,她附和着说:“就是啊,杜老爷,您就到此为止吧,前面您置办了多少钱,我们回头给您补上。”
“就是啊,要把您老人家的棺材本都贴上了,我们这多过意不去啊!”杜铭君厚颜无耻的说完,还以为自己说的多好听,自个儿哈哈大笑起来。
瞧他们那一家子的嘴脸,夏微就觉得反感。她见杜老沉默不语,自己先冷笑一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们家跟杜老他们家也是八杆子够不着的远亲吧!乱认亲戚认到死人头上,可笑不可笑!”
“你一个姓夏的,这是我们杜家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杜铭君的表情有些狰狞,话里话外都是威胁夏微,让她靠边儿站的意思。
夏微要是害怕他的话,早在他们来的时候,她就避嫌走了。杜铭君一家势利的很,她不是没听说过。“这是你们杜家的事儿吗?”夏微哼哼一笑,“你们大概还不知道吧,杀死杜兰父女的凶手还没抓到,该不会就是杜铭君你吧?”
杜铭君一听她把他当成杀人凶手,他有些怕了。“你胡说什么呢!我为什么要杀死他们父女,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的!”
“这可说不好啊,虽然杜兰家经营的是垃圾生意,可他们死后,身后可是有一笔庞大的财产啊,你们该不会是惦记他们死后没人继承的家产,才来认亲戚的吧?”夏微看他们心虚的脸色,就知道自己所猜不错。“也许你们就是觊觎杜兰家的钱,才策划谋杀他们父女的吧?”
“夏微,你不要胡言乱语!”杜铭君慌了,他投去眼神,向他父母求助。
杜青峰尴尬的笑笑,好声好气道:“夏微,话不能说的这么难听。你要是说我们有嫌疑,那杜老一家的嫌疑不比我们更大?这人一死,他就着急着给人办丧事,那不就是做贼心虚吗!”
“到底谁做贼心虚,大家心知肚明。我劝你们还是尽快给死者拜祭拜祭,常言说,头上三尺有神灵,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这么冒昧的来,就不怕半夜鬼敲门吗?”一直沉默的杜老终于开口了,他倒不是为自己洗脱嫌疑,而是为逝者求一阵安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