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峰和李世奇自打看见有的小弟被各自的长辈叫走,就感觉到事不可为,俏然撤离。
石峰这几天确实背,就没有一件顺心的事情。
李世奇见石峰低着头,闷声没话,安慰道:“没事,峰哥,这事要怪只能怪杨友程和蒙永亮两个猪头,事先没搞清楚状况。”
似乎还想石峰问问石峰和江信北之间的纠葛,刚起个头,只听石峰“哼”的一声,李世奇赶紧打住。
打冒诈之人散去,江信北发现自己身后,站着二十多人,是各家家丁。
街上发生的事情没多久,各家都知道了大概。住处不远,留下人手保护家眷什物,抽一两个人来就足够了。真正干起架来,随时可以支援。
看着稀去的街面,江信北终于完全放下心来,朝杨友程狠狠踢一脚,道:“滚。”
在瓜坪时候,房如松和胡陈两家结伙,也就是想壮壮胆。胡大寅当时还觉得房如松请几个本地人有些小题大做。看今天的情形,有些事情,该准备的还是得准备,宁愿用不到,也千万别心存侥幸。
劳顿了一天,身心疲惫,众人没心情理论长短,各家自去休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起得很早,但要交付房间,耽搁不少时间。
好在天色大亮,有些云层,估计不会下雨,太阳出来要到午后,也算是老天很给面子。
以龙景阳为首,带着江信北苏文炳和张才景,前后维持大队人马的有序行进,再也不能出现昨天的差错。还有五十多里,只有到家了,才能心安。
下午,到达县城。
房运多,林焕泽和陆有铎昨天就赶回县城,考虑到出门的时候在城门被盘查,房如松让三人的先期打点城门。
房胡陈三家顺利进城,其他家耗费了些钱币也得以进城,那些难民就悲催些,被无情地阻隔在城外。不过没引起大的骚动,两天的路程,两天的担心受怕,一旦安全着落到地,其他的不值得一提。
房紫苒和房紫菊是对孪生姊妹,和母亲坐自家马车来的,风尘之象不显。
房如松对苏文炳和张才景江信北三人很满意,反正新到此地也需要找几个称心的使唤,留三人住一宿,探探他们是否有意。
房紫苒脸色不瑜,走到院子里,正巧,苏文炳三人洗抹脸,走出来。,
美女,是男人都不免多看一眼。在瓜坪泰和酒楼,三人见到房紫苒两姊妹,挪不开眼。没多久,房家小姐便躲进房间,让人意犹未尽。
此时房紫苒更为有型,特别是修长的双腿,匀称笔直。双丘不如趴在桌子上那么有规模,但衬衫隆起部位,就很容易让人想到兔子的两只微微颤动的耳朵,秀气而可爱。衬衫领口一抹白净细滑的凝脂顺着锁骨而下没入,沟壑隐现。精致的面容,有些怒意,不过看着也别有一番韵味。
不知道如何开口打招呼,面面相觑片刻,苏文炳和张才景意识到这样盯着人家小姐看,很不规矩,赶紧侧过头。江信北却没这样的自觉,有美在前,不欣赏个够,怎么对得起自己?直到张才景顶了一下,才恍然察觉,极不好意思地朝房紫苒笑笑。
“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房紫苒在半途中出了洋相,回到家里,洗漱过后,换了身着装,坐在闺房里生自己的闷气,犹自不好意思出门,自从进家门以来,谁看她,觉得都是笑话她似的。
好不容易平复下来,出来走走,却见那三个男子不住地打量自己,心里有气,却不好发作。不料江信北还廉不知耻地朝她发笑。在瓜坪的时候,房紫苒就看江信北不顺眼,小色色一个,比登徒子还恶心。
不知道自己哪里触动了房家小姐的霉头,江信北无地自容,挤出的笑容仿佛凝固在脸上,尴尬之极。
“让开!”
幸好,房紫苒没有再让江信北难堪。
获得男人的包容,是美女的特权,不管这个男人是老男人还是小男人。
江信北仿佛觉得,确实是自己惹房家小姐不高兴,心里只有怅然若失,没有任何其他。
时间还早,江信北想去赵元茂家去一趟,告别苏文炳和张才景,没有受房紫苒的影响,几乎是飘着出房家大门。
袋中有了铿锵的大洋撞击声,真如天籁之音,动听之极。
出来几天了,一身的臭汗,在房家不方便,此时,江信北最想干的事情就是好好洗个澡,美美地吃一餐,然后找个睡觉的地方好好放松一下。
这几天跟房家做事,心理负担其实还是蛮重的,当时不觉得,事情过后就觉得有些害怕,还有些庆幸。如果万一真的遇到土匪了,运气这东西不知道靠不靠得住。
妈的,下次再遇到这的事情,即便大洋还多些,打死……不干……嗯,其实,像今天这样,银洋铿锵作响,还是值得试试的。
想到一路来,没出什么大差错,在长塘,自己还小小地表现了一番,江信北有点小得意。没多久,又轻轻拍了自己的脸颊,自己还是太冲动了,在长塘那事,道理虽然讲得过去,但,这可怎么说好呢,得好好想想,不可以像昨天那样沉不住气。石峰那王八蛋怎么会在长塘?下次见他,不知道会是种什么情形。
胡思乱想一阵,江信北不由又喜气洋洋起来,袋子里传来大洋的撞击声,一切都是虚的,还是这大洋是真真切切的。
下午,云层完全退尽,天空一片蔚蓝,太阳却已经偏西,不甚热烈。
好洗澡的地方基本有妇人在洗东西,江信北没**想法,心里纯良得很,踏实的很,咱袋子里有大洋,不急。
河流从不大的山丘脚流过,水不深不急,清澈见底。河床上,光滑圆润的石粒清晰可见,偶尔会有一团小鱼追闹嬉戏。
看看左右无人,江信北脱光衣裤,赤条条地扑进河中,尽情享受清凉河水从身上漫过的快感。
戏水一阵,江信北在河水稍浅处,任流水冲洗身子。涌动水流唤醒江信北的小弟,像头上戴着两片胚床的豆苗,茁壮成长起来。
江信北调换一个姿势,头枕石块,仰身躺着。江小弟很感谢江信北,昂首怒放,恍若孙行者的定海神针,一头露在河面上直晃悠,并向江信北传达畅快淋漓的感谢。
江信北很享受,任由小弟的胡闹。但做贼心虚,差不多了,上岸后,赶紧穿好衣裤,被人看见,难堪死了。
夕阳通红,挂在树梢上,落辉远远地洒落在屋顶,涂抹在山尖上。没有阳光的照射,光线柔和多了,间或从河床吹来一丝清凉。
江信北舒坦地躺在草地上,河里的余韵很快**来房家两小姐,脑里浮现出的两姊妹似嗔似怒的俊俏,美女啊,就是养眼。
房家小姐隆起那地方,倒是很像小白兔的耳朵凝神听音时候,轻轻地,微微地颤动,蛮可爱的。里面肯定有货,就是不知道是像馒头,还是更像包子。咦,最好是像肉包子,吃起来一定很可口。那双长腿嘛,怎么看怎么舒坦。
想着想着,江信北有种妮妮的感觉,有些不对味。闭着眼睛,手指叉开八字,在自己的大腿根和膝盖之间来回丈量。想是对比自己和房家小姐美腿的长度是否合适。
终究是没有实感,在西流那晚的景象挤占了房家小姐的位置。吴念汝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手传递微微的热感,混合着直钻鼻息的少女幽香,历历在心。
可惜是晚上,看不清表情,是不是有房家小姐好看呢?太令人神往了。
想着,江信北竟然迷失起来。
无意间,丈量的动作过大,一痛。小弟抗议了,江信北压了压小弟,支起身子,小弟很不服气,裆前竖起的那顶帐篷丝毫没见收敛,反而更为坚挺,大有嫌弃篷布不够,隆起得更为棱角分明,直欲破穹而出。
江信北心虚,再次压迫一下小弟。
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江小弟很倔强地挺直身板,绝不服软。
日头已然西沉,仅露一弯红彤彤的媚眼,渐渐没于山头,从山头衍出一抹的霞辉,隐隐若然一抹红晕,淡淡于山与天之间,仿若羞赧于江信北,欲看还休。
江信北肚里的饥感忽然袭来,可总不能端着刺刀往前冲吧?如果这样,恐怕没把别人吓到,自己先得把头夹到裤裆中去了。
没打算让自己朝**方向发展,江信北站了起来。
美美吃一餐,就该去赵元茂家。
江信北把目光投向远方,尽力不去想那心痒难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