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善晚会的日子很快就到了,还有三个小时就到赴宴时间,可是袁芬芬不仅赖在家里,衣服没换妆没画,更是躺沙发上直接装死。
从她身边路过的小笼包朝她小腿上踢了一脚,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小笼包伸手在袁芬芬眼前挥了挥,眼珠子都不眨一眨,装死得够彻底的。
“哎,我说芬芬,不就一个慈善晚会吗?你至于这样?”小笼包调侃到。
“那换你去。”袁芬芬甩她一个冷漠脸。
“我倒是想去啊,”小笼包深深叹了一口气,“可惜这种上流社会的活动我们这种丫鬟不适宜啊。”
“……”
“芬芬,”小笼包绕到一侧,俯看着她,“听说这种慈善晚宴随便一招手,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小笼包眼睛都闪出光来,“要是能钓到一个,后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小笼包,你有点志气好不好?以你,需要傍个富二代吗?直接傍我不就好了。”
“也对。”小笼包沉思状,一脸嫌弃,“可惜你不是男的。”
和小笼包聊了一会,刚把郁闷的心情舒缓了一点,袁老爹的夺命电话就过来了。
“小笼包,你帮我接吧。”袁芬芬坐起来拉着她的手,哀求到。
“不要。”小笼包被握着的手甩啊甩啊,这种烫手山芋怎么能接,她才不傻呢。
“求你了。”
“袁芬芬,你长点志气好咩?”
“哎。”袁芬芬飞她一记走着瞧的犀利眼神后,认命的拿起电话。“喂……”
“袁芬芬,你给我听着,我再给你一个小时时间打扮完毕下楼,不然的话……呵呵……”
“你威胁我……”
“我就威胁你。”
啪,电话挂了。
“小笼包,他居然威胁我。”
“谁叫你讨得贱。”
“小笼包……”
黑雾升起,小笼包识相的转了个话题,“喏,袁爹地一早送来的礼服,赶紧试试看,好没滴说……”
小笼包积极的礼盒拿来,打来,一件黑『色』缎面礼服静静躺在盒子里,隐隐透着低调奢华的光芒。
虽然袁芬芬再三抵触参加那种无聊的宴会,但女孩子天生就有一种对华服的向往,不免心痒痒的。
在小笼包的催促下,虽不情不愿,还是换上了礼服。
“哇靠,芬芬,简直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惊艳得小笼包眼珠子都要吐出来了。
袁芬芬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黑『色』的长礼服柔顺的贴合着她高挑纤细的身形,前凸后翘,精致『迷』人。平肩的设计『露』出柔美的蝴蝶骨,最令人惊艳的是后背的深v开叉,光洁细致的背部肌理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袁芬芬有些『迷』『惑』,这样盛装的自己让她感觉陌生。
“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会爱上你。”小笼包从后面抱着她,感慨到。
“真有这么美?”
“你不是看到了吗?”
“……”
“我敢保证宴会的男人看到你口水都会流出来。”
“切,你再夸张点。”
“还差一点,”小笼包松开手,从另一个盒子里面掏出一条项链,“带上就完美了。”
项链很长,围绕着脖子后垂落在后背,星星点点的钻石散发耀眼的光芒,和礼服互相辉映。
“我帮你把头发挽起吧。再上点妆……”
小笼包一番动作之后,袁芬芬终于可以如约出门了。
司机早已在楼下等候,袁芬芬小心翼翼的提起裙摆上车,任由司机载往宴会目的地。
叮,有信息进来。
陆远泽:在家?
袁芬芬:不在。后面点缀了一个哭丧脸。
陆远泽:怎么了?不开心。
袁芬芬:宝宝当然不开心了,我要去参加一个慈善晚会。
陆远泽:哦,就当去玩。
袁芬芬:一点都不好玩。
陆远泽:那就当去工作,笑一个。
袁芬芬哪里笑得出,但为了不让他担心,还是发了一个笑脸。
陆远泽:这就对了,玩得开心点。
袁芬芬:你一点都不担心吗?宴会上会有很多帅哥哦!
陆远泽:除了我你眼里还装得下其他人?
袁芬芬:脸皮真厚。
陆远泽:这是自信。
袁芬芬:哪里来的呀?
陆远泽:从你的眼睛里。
袁芬芬的脸莫名其妙的红了,她是被撩到了吗?
……
当袁芬芬挽着父亲的手走进宴会大厅的时候,袁芬芬明显感觉到在场所有人的眼光全部聚集到她的身上,有惊艳,有探究,也有『色』眯眯的打量……
而袁芬芬直接选择无视之余身上散发出来的冷艳气息更是为她增添几分神秘。
很快,袁老爹带着她绕场一周介绍完毕之后,在她这个总,那个叔喊了一遍,在假笑得面部即将抽筋的时候,老爹就把她丢一旁,说好听点是让她多一点年轻人的空间,其实任由她自生自灭,任由那些男人别有用心的接近。
在喝完第五杯香槟以及第二十三次拒绝慕名而来的男人后,袁芬芬彻底不耐烦了。
她低头看了看随身小包包里的手机,嗯,不知不觉来这里已经半个多小时,超额完成任务,走人。至于老爹,她才她管呢。
“好冷啊。”室外的寒风吹散了她的酒气,袁芬芬清醒一些了,她回头看看那个有大理石堆砌的高门,美酒,华服,虚与蛇委,那样的世界真不适合她。
袁芬芬伸手拦了一辆的士,锦绣家园,那里才是她的安心所在。
“叮咚”
门开了。
“你不是……”
“我回来了。”袁芬芬走进陆远泽的家,果然还是这里舒服。
“你在干什么?”袁芬芬走到他喜欢呆的落地窗前,屋里暖暖的空调让她感觉有些热了,她随手脱掉大衣。然后转头看着他。
陆远泽在看见她的那瞬间,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只见银白『色』月光透过落地窗照『射』在她的身上,淡淡的一抹银『色』煞是吸引人。如瓷娃娃般精致白皙的脸上嵌着一双大大的眼睛,黑『色』的眼眸如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深邃至极,还带着点魅『惑』。浓而黑的睫『毛』如冬天鸟儿白『色』的羽翼般,一上一下,在白皙的脸上投下一片阴霾,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身后那头及肩的长发被被细致的完成簪,被挑起的几缕随意的散在脸颊两侧,看起来高贵优雅而不失飘逸。一条黑『色』的没有多余装饰的晚礼服穿在她身上恰到好处,让她看起来优雅而高贵。
脸上始终都带着一抹淡淡的微笑,灵动而纯真,与那身神秘的黑『色』组合在一起,格外的诱人。
陆远泽艰难的蠕动双唇,嘴巴干涸得像个缺水的行者发不出半个音节。
“你……怎么了?我哪里不对劲吗?”袁芬芬低头看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妥,那为什么她有一种肉在刀上的心慌感。
“没……没什么。”陆远泽反应过来了,脸一阵燥热,此时却紧张如同一个初识爱情的十八岁『毛』头小子。
“真的没什么吗?”袁芬芬向前几步,走到他面前,“那你为什么脸红?”
陆远泽慌张的后退一步,“空调打得有点大。”
“哦。”袁芬芬点点头。暂停追问。
“陆远泽。”
“嗯。”
“和我跳支舞吧。”
陆远泽迟疑了一会,“好。”
陆远泽转过身,打开了音响,悠扬的圆舞曲倾泻而出。
陆远泽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袁芬芬伸出右手轻轻的放在他的手心里,真心托付。
陆远泽执起,双手交握,而一个手,挽起她的腰,稍稍用劲,她便落入他怀里。
袁芬芬仰起下巴,淡淡的带着酒味的气息和他清新干净的交叠在一起。四目相盯,就像被焊锡牢牢粘住一般。
丝丝缕缕的暧昧环绕着他们。
前进后退,横移,并脚,回旋……
随着舞动的步伐,袁芬芬一步一步向他靠近,而他则一圈一圈的贴近她的心,就像夜空舞蹈的流星,一步一步离她更近,那么在一圈一圈的旋转中更加确定,要陪她着旋转不停……
在这场爱情的华尔兹里,没有谁能比他更合她的拍,没有谁能代替他给她依赖……
原本还随着音乐舞动的身躯慢了下来,原本还十指交缠改为轻搂着对方的颈脖,原本还清澈的眸子此时炙热得仿佛可以迸出火花……
两个人可以在对方的眸子里看到自己意『乱』情『迷』的模样……
也许是气氛太煽情,也许是情到深处方知爱意浓。
互相渴望彼此的双唇终于粘成完满的一个圆。
袁芬芬被抱起,抵在洁白的墙壁前,她被迫抬起双腿环着他的腰,她没抗拒,唇瓣被他吮着,粉舌被用力缠住,唇齿间尽是他的气味,在熟练的掠夺下,她的呼吸渐渐凌『乱』。
“陆……”
“嘘!”含住唇瓣,陆远泽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吸住香舌,他的声音低低的,“芬芬,给我……”
给他什么?
袁芬芬的脑袋一片空白,隐隐约约中她似乎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但她无法问出口。
身体在他的亲吻下变得虚软,可她仍是可以推开他的,只要她想,他无法碰她分毫。
可抵着肩膀的小手却没有使力,任他吻着,任他的味道染上她,任由粉『色』舌尖与他缠吮。
她不讨厌这感觉,甚至好奇着,学着他吻她的方式,舌尖主动地碰触,轻吮他的唇。
而她的举动则惹来更激烈的吻,火舌狂猛地侵掠,似乎恨不得立即将她拆吃入腹。
这种感觉……真好。
今晚过后,他们再无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