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生无可恋,本来是吃魏师兄的瓜,谁知道吃自己一身西瓜水,不,是西瓜霜,通体冰寒:“我这可怎么和魏师兄解释,泥巴掉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大福一副吃瓜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架势:“不行我们就将计就计,干脆直接接手紫云观,不要拂了狐狸小朋友的好意……”
陈宇脸变成了苦瓜脸:“兄弟阋墙,同室操戈?那我师父回来还给我买个屁的车!”
大福笑眯眯的道:“靠师父不如靠自己,你接手了紫云观,还怕没有钱买车?把山承包出去养猪都够吃香的喝辣的了!”
陈宇苦恼的摇头:“不行不行,师父回来发现紫云观变成了养猪场,那会超度了我的!”
大福一脸的挑拨离间道:“你没听小狐狸说吗?你师兄的好徒弟们都在谋划怎么把你赶出去争夺家产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陈宇揉一揉脸:“我师父只是心思不在紫云观,而不是死了,他们想破脑袋也白搭!再说我在404所有大好的钱途,何必纠结一个紫云观!”
“你看闫先生收二手豪车都收到手软!”陈宇心心念念自己的二手豪车!
大福暗自翻个白眼:“出息,就惦记你师父的二手车,你就不能买一个一手的?”
陈宇噘噘嘴:“白嫖的快乐你们这些有钱人不懂!”
大福敷衍的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那你打算怎么和你亲爱的贾师兄交代,你觉得他能信你?”
陈宇要害中了一箭,苦着脸道:“不然我们就咬死了是贾师兄亲的,然后我带着小狐狸远走高飞,死无对证!”
一旁向黄舒朗要竹鼠吃的小狐狸不停地点头:“快走吧,这里的狗子太凶了,穷横穷横的,我再也不来了。”
一边看蝴蝶的旺财一脸的郁闷……说谁呢,你当我听不见是吧?
在直面现实和实现梦想之间,陈宇选择了跑路逃避,下山路上陈宇的自行车蹬出了火花,留下倒霉蛋旺财独自在山上收拾残局!
陈宇回到天师府,拿起还没有展开的行李转身就走,对着大福交代:“我去唐师兄那里小住两天,顺便把走丢的小狐狸送回去!”
大福也不拆穿准备跑路的陈宇:“那竹鼠还没杀呢?吃了晚饭再走吧!”
陈宇摇摇头拒绝道:“下次吧,这狐狸还这么小,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她姐姐该着急了!”
小狐狸不满意的从宠物包里伸出头:“我已经100多岁,不小了!再说我姐姐不会担心我,我们完全可以吃了鼠鼠再走!”
陈宇一边把行李里的特产扔给大福,一边把狐狸头摁回去,哄骗道:“吃什么竹鼠,竹鼠有什么好吃的,一会儿我请你吃鸡,而且我听说你姐姐家有游戏机,我们可以一起打游戏。”
大福看着仓皇跑路的陈宇,嘴角微翘:想不到这小朋友已经交了这么多朋友,居然还有妖怪主动上门帮他……
旺财在山上苦思冥想,决定帮魏吉一把,毕竟吃人嘴短。
旺财一路小跑回到观里,魏师兄正开着门坐在房间里对着一脸失落的徐女士道:“等我师弟他们调查清楚,你就下山去吧,关于妖怪的事情,毕竟是发生在我们的山头,我们紫云观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的徐女士看着魏师兄的脸,心里一阵惋惜:“那热烈的吻真是让人怀念。”想着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一旁的魏师兄看的暗自咽了口唾沫,可惜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她!
就在这时候,旺财摇着尾巴进了房间,正看见两人正襟危坐,甚是般配。
旺财清了清嗓子,对着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徐女士道:“我们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我替魏吉向你道歉!”
已经打算起身送客的魏吉笑容僵在脸上……
只见旺财转身关上门,一脸沉重的道:“是我们紫云观家风不严,做出了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
“我代表紫云观向你道歉!”旺财低头认错。
徐女士一脸错愕,忐忑的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旺财如牛负重,艰难的道:“是我们紫云观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魏吉听完急忙要辩解:“那真不是我做的!徐施主,旺财,你们听我解释!”
旺财一脸失望的盯着魏吉:“小吉,你太让我失望了,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做错了事就要认,我们紫云观就没有孬种,当年你师爷他们上战场,就没有怕过!”
魏吉欲哭无泪:“真的不是我,我没有!旺财,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旺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满眼的失望!
徐女士见魏吉脸红耳赤,做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飘飘渺渺的道:“魏哥哥,你不必这样着急,我就问你一句话,你只要回答我,我就不再纠缠!”
魏吉忙不迭的点头:“你问,我知道的一定回答你!”
徐女士紧盯着魏吉的眼睛:“这段日子里,你有没有对我动过心?”
魏吉闻言眼神飘忽,不敢看徐女士的眼睛,倒是旺财看的津津有味!
哇哦,苦情戏,大福最喜欢,可惜它看不到!
徐女士见魏吉不回答,眼泪‘咻’一下飙出来,哽咽道:“我懂了!谢谢你那晚的热烈,我会永远记住那晚的……”
说着就要起身离开,旺财在一旁急的尾巴都要摇上天,一个劲的给魏吉使眼色:“上啊,抱住她!吻她!”
这时候魏吉只觉百口莫辩:那真不是我做的,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旺财要冤枉我?
徐女士见魏吉呆愣愣的没反应,本来要走的架势只好变成扑向魏吉,紧紧地抱住魏吉。
哼,山不见我,我自见山!
你不挽留我,那我就挂在你身上,看你怎么办……
魏吉感受着美人入怀,女人的长发挠的魏吉有点痒,心底的老树发了新芽……
出去打探调查情况的宋至推门而入:“师父,那位徐施主……”话到此处,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