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你怎么不早说呢,再来。”
蓝朵儿朝李明朗肚子上击一拳,李明朗面色平静。
“没用,小雪,你来示范。”
江雪站到李明朗面前:“我,我也是女的呀!”
“来,少废话。”
江雪朝右拳哈气,对李明朗腹部重击,李明朗连退五步站稳脚。
“你,哇,”大气喘不上来,“肯定是雪花鱼的力量,我,不行,我要上厕所。”
蓝朵儿拥护江雪:“哇!江雪,你好厉害呀,一拳就把人打到上厕所,羡慕。”
江雪关心地去寻找李明朗。
文莲、蓝朵儿在房间演练力道,数十遍都没满意。
“唉,就这样吧,走,现在就去。”
文莲道:“等小雪、明朗回来,通知他们再走。”
“好。”
江雪递出一张银票,万字号一万两,文莲接过后点下头,带蓝朵儿去花满楼。
蓝朵儿扯文莲到巷子角落:“看,那两人是谁呀。”
“路殷红,还有路远,去说两句话。”
“都解散了还说什么话,直接去花满楼,等他们走。”
两人举止诡异,很快引起旁人注意,两大麻袋套住头,扛到一处庙内。
“大哥,你们抓我们干什么?”
五个大汉各握棍棒击打其手掌,一面目狠辣汉子道:“干什么?哥几个饿几天肚子,正巧拿你们来开荤。”
蓝朵儿差点说出女儿身份,文莲急忙喊道:“四海一家亲。”
“仙郡总有情。”
很快两人上前松绑,连忙赔礼:“对不住了,没想到两位来自四海仙郡,罪过!罪过!”
蓝朵儿嫌弃地拍去身上尘土:“你们五个,还好意思绑我们,要不是有暗号,就到你们肚子里去了。”
“哪敢,只想赚些钱填肚子,没料到两位来自四海仙郡。我听说四海仙郡换厨子,怎么又关门了?”
“厨子跑了,当然关门。”蓝朵儿大声道,牵文莲往外走。
“好险,还以为遇到抢劫的呢,幸好带你出来,要带江雪啊,那几个人都得趴下。”
有三个叫花子挡住去路。
“两位公子,行行好。”掂手中破碗,“行行好吧!”
蓝朵儿捏住鼻子,朝人甩手:“臭死了,滚开,别在这碍眼。”
“你干什么,他们,你还给钱啊,有钱给我多好。”
文莲推开蓝朵儿的手:“身上就这些银子,先拿去,到时候四海仙郡开业记得来吃饭。”
“四海仙郡,这钱不能要,不能要。”说完转身就走。
蓝朵儿疑惑道:“奇怪,有病啊他们,伸手要钱听说四海仙郡又不要,没法理解。走,快点吧,哎,拿这些钱租一匹马,这样更快。”
“现在是男儿身,两个男的骑一匹马在街道上,各租一匹。”
蓝朵儿小声说文莲坏话,辛苦存的银子又花费一些。
“两位公子,找姑娘啊!”
很快有女妓将两人迎进楼。
“你躲着,我来说话。”
蓝朵儿躲到床边暗处。
“公子,你兄弟呢?”
“老妈子,我来是给蓝朵儿赎身的。”
老鸨甩动手帕,文莲眼泛迷糊晕睡过去,蓝朵儿自知情况糟糕,只好等。
有人搬摇椅,有人送果盘,有人扇风有四位壮汉守护。
文莲醒来已被绑在太师椅。
“你想干什么?”
老鸨晃动手中银票:“大客户啊,万家商号一万两银票,小子,老实交待,否则我拿你喂狗。”
见来人无视,老鸨大手一挥,两壮汉开始撕扯文莲衣物,直到露出裹胸布。
“哈哈哈哈……”
“还是个姑娘家,这送上门的姑娘可不能让她跑喽,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小心伺候着。”
老鸨起身就要走,文莲喊道:“这一万两是见面礼,如果能答应我的要求,还有重谢。”
老鸨捏住文莲下巴左看右看:“不错,是个美人,会有客人喜欢的。姑娘啊,老身这有许多姑娘不及你这般货色,走了蓝朵儿,你倒送上门,天顾花满楼。 ”
有壮汉淫笑道:“妈妈,这女人让弟兄们尝尝鲜。”
“随你,人活着就成,还得在这接客。”大笑着要出门。
“我有话说。”
两壮汉停止手头动作,让出位置。
“嗯,老身就喜爱金子银子,珠宝什么的,你不拿个十万八万的休想走出这道门。当然,在花满楼挣够数,也能为自个儿赎身,有话明日再说。”
“先听我讲,蓝朵儿就躲在那。”眼神示意方向。
两壮汉揪住蓝朵儿头发按在地面。
“文莲,你有毛病啊你,供出我干嘛,你以为这样就能跑掉吗?嗯哼,呜呜呜呜……”
壮汉欲再动手,老鸨抬手:“慢着,刚刚她叫你什么?你是蓝朵儿,她是文莲。”
老鸨正眼瞧太师椅上的姑娘:“你就是文莲,成大器的孙女,老身敬重成大器,难得的青天老爷,放了她。至于蓝朵儿,天赐良机送上门。”
“妈妈,蓝朵儿让你挑断手脚,怎么!会?”
老鸨蹲于蓝朵儿面前:“朵儿啊,近来可好,老妈可想你呢!告诉老妈,你的伤如何痊愈?说出来。”
“呸,谁要告诉你,我巴不得亲手杀了你。”
壮汉朝蓝朵儿腰间猛踹一脚:“再无礼我先扒你衣服。”
老鸨道:“朵儿,告诉老妈,你的伤怎么回事!”
文莲道:“看来你需要神医,做个交易,我们找神医来为你们的人治病,你交还蓝朵儿的卖身契,当然,那银票同样归你。”
老鸨鼓掌叫好,大笑道:“成大器的孙女,有头脑,没错,我这的确需要神医救治,只是你们落到我手里,不死也得掉层皮。”
文莲大笑道:“你动我们一根汗毛,神医便不会救治,不信你就试试。”
“少糊弄我,还当我是小姑娘呢,谁会信你。”
老鸨考虑许久:“如果神医能救花满楼十人,兴许能放掉你们。”
蓝朵儿道:“我还要那张契约。”
“这没你说话的份,蓝朵儿,能让你断次手脚,倘若头落下来,我倒要看看谁能救你。”
蓝朵儿吓得不敢吱声。
老鸨走路晃动肚腩:“文姑娘,如何?十人,再拿一万两银子,蓝朵儿的自由身便交给你。”
“我得写封信,差人送往李府。”
文莲提笔写字,放入信封,很快李明朗骑马来到。
“哟,这位大帅哥,我们好像在哪见过。”老鸨欢喜靠近李明朗,“那位神医就是你呀。”
“放掉她们,银票我带来了,一万两。”
老鸨捧腹大笑:“公子,我可是做生意,这生意嘛,先前说是一万,现在要两万,明日三万。”
蓝朵儿抱住李明朗手臂:“明朗,我好害怕!”
“没事,有我在,没人能伤到你们。”
“公子,两万两银子,再为老身治愈十人,这张纸便是你的。”
按计划,李明朗用计,让老鸨将花满楼所有人到外空地集合,以病情感染为由。
老鸨照做,在简易搭建的木屋里为十余人治疗伤疾。
江雪暗处躲藏,李明朗拿回卖身契,江雪施法冻住花满楼,楼内仅有老鸨一人。
凡想进入花满楼的人,李明朗、文莲、蓝朵儿将其拦下。
一道光闪过,花满楼眨眼消失,留下的只有一具冰冻人体。
蓝朵儿开心地站到其面前,冰冻解除,老鸨如梦惊醒大口喘气。
蓝朵儿取出匕首,报当年之仇,也为那死去的丫鬟知香,报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