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殷红警醒过来,听出是雨柔的声音。
王剩道:“哥,来,我有事跟你说。”
“喂,王八,你别带坏李哥,小心江雪揍你。”雨柔道。
“你咬我?我们男人的事你们少管,走,李哥,到边上说。”
到达屋檐一角,王剩坏笑道:“哥,听人说新开一家赌坊,里面个个都是身材爆炸的美女。我们过去瞧瞧?”
王剩朝路远招手,路远经过姐姐同意小跑过来。
“路远,我带你去玩些新花样,要运气好,你可以结束单身生活了。”
明朗道:“你整天想着赌博,早晚有一天栽跟头,还是早点收手。”
“哥,这男人要不那样不赌的话,活着就没什么劲了。走,我们去那看看,就看一眼。”
明朗眼神示意,路远道:“反正是休息,去看看也没什么。”
雨柔奸笑跑来,王剩得到什么暗示,直朝李明朗抓去。
“我草!”王剩逃开,与三个女人分享,“李哥他那个就没下去过。”
来到赌坊门口,抬头看尚未挂牌,里面已经声音嘈杂。
“妹子,给哥开一个大出来,哥赢钱了赏你。”一阵哄笑。
女声大喊:“开!各位公子老爷,三三六,十二点大,双!”
王剩道:“哥,就是这了,新开的。”
王剩见无人理会,先跑进去玩了。
路远道:“李哥,听王剩说这家赌坊有其它服务,赢的钱只要花在那些女人身上就行。”
此赌坊老板姓易,易小斌为巴结三大家族需要大量钱财,结合现代风格置办这家赌坊。
按路远的意思相当于青楼与赌坊结合,而青楼则是挂牌明面上的生意。
内有女人发现有客人在外逗留,一身性感装扮出门迎接,训练有素。
“两位,里面请!”左手横腹,右臂伸展以示欢迎。
李明朗与路远点头示意,步入赌坊。
下楼为赌厅,上层为休息区,各设有隐秘区域。
赌厅站有二十多位青春性感女人,她们的任务是观察客人动向。
王剩嬉皮笑脸跑来:“哥,我的工资输光了,借我点。”
路远拿出十两银子:“这是我和我姐的,先借给你,赢了记得还。”
“好兄弟啊。”在咱远肩上轻拍,返回赌桌去了。
李明朗联想到易小斌有实力开青楼,目的险恶,察觉到这赌坊极大可能是他开的,找站立女人问:
“你们老板姓什么?”
“姓沈,名幻秋。这位客人,赌桌在那边。”引两人前往。
路远发现凡是来赌坊的男人,对女人提出任何过分要求,她们都一笑了之。
“哥,沈幻秋我听说过她,青楼的女人都是她培训出来的,能让人醉生梦死。会不会和易小斌有瓜葛?”
“你还不知道沈幻秋就是易小斌的女人啊?”
路远吓得连连后退,易小斌的实力已超出他们预料,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姐姐可能还会步入后尘。
“哥,得找到易小斌,然后杀了他。”
王剩捧起银两,大喊:“美女,输赢就看这一把,我买大,再买单。单不好,还是买双。大连出了好几把,买小吧。”
没有梅家赌坊那种响亮,只见摇骰子的女人袒胸坐于桌前,右臂横扫。
“开,开。”
一声接一声喊起,抬起骰盅那一刻,王剩差点瘫软在地。
女人报道:“四五六,十五点大,单。”
另站一旁的女人负责收发银两,这一局王剩输尽所带银两。
王剩色眯眯地欣赏站立的那些女人,拉两人到安静地方说话。
“我发现这家老板太懂男人了,你们看,那些女人就站在那里,有多少钱都得送给他们。”
无人回话,王剩继续道:“李哥,我知道你还有,借我点,从工资里扣。”
“要从工钱里扣的话,江雪就知道你拿来赌博了,到时候你怎么解释。”
“你真是的,我们花自己的工资还要跟她汇报,李哥,有的话就借我,赢了还你。”
路远鼓足勇气,瞄一眼那些站着的女人:“我知道你是冲她们来的,直接花钱不更好。”
“嘿嘿兄弟,没见识,赚五十两就行。李府的那些丫鬟,我们暂时还是别想了。”
明朗道:“别赌了,拿这些钱去买些吃的用的,你要买生活用品我就给。”
“哥,我现在是单身汉,得找点乐子才行啊。再赌一把。”笑着揉搓双手。
三人谈话间,有三个漂亮女人找过来。
“帅哥,一块玩儿啊。”
王剩推开她们:“去去去,别影响我的手气。”
“路远,要不你跟她们过去。”王剩淫笑道。
路远上下扫描女人身材脸蛋,咽了咽口水:“去哪?”
“李哥别管他,借我点,生死一局,赢了就跑。”
路远道:“刚刚说的是去哪啊?”
“别打岔,我找李哥借钱呢。李哥,借我点吧,今天手气还算顺,本来赢的贪了点,后输回去了。”
“本来我并不赞成你这样做,路远有时候确实得跟你学一下,比如跟女孩子搭话。”掏出十两银票。
“这可是我全部身家,输了就没了。”
“知道知道,李哥,我先玩去了。”
在赌厅转一圈,有许多种玩法,黑白围棋子抓一大把放在碗里猜颜色数量,单还是双?
另一桌,葫芦还是鱼,铜板正反两面相对数量。
牌九也有,斗蝈蝈,抽盲盒。
王剩拿着二十两现银:“哥,路远,你看,赢回来一点。”四处寻找其它桌。
路远劝道:“别玩了,把李哥的钱还掉,我们回去。”
“累五天就休息两天,明天就要干活了,今天当然得玩个痛快。我手气顺,跟我来。”
有女人负责收支,站于方桌一边,两边人各拿竹签在手,竹罐里装有带来的蝈蝈。
“请开始下注。”女人喊。
围这张桌的男人从女人手里买号码票,直到票尽才喊开始。
两只蝈蝈在直径五寸盆子里战斗,根据胜者一方兑换所购买的号码票。
李明朗见到这奇怪现象,两只蝈蝈实力相当,有输有赢。
女人会从每局输赢中抽取佣金,然后再兑换给购票之人,所购买金额需为五的倍数。
王剩笑道:“李哥,路远,这两只蝈蝈一只叫将军一只叫元帅,买谁就到那个美女那花钱买票,然后等胜负。”
路远道:“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两只虫子有来有回,谁买的准。”
“就是因为这样,李哥,你说买将军还是元帅?”
明朗笑道:“将军和元帅让你们这样,让朝廷的人知道,你们的人头都得掉。”
“这位公子此言差矣,象棋两方不正是一方元帅一方将军吗?”女人道。
路远道:“是象棋啊,古代人想法真特别。李哥,要真让将军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啊?”
“看。”明朗道。
王剩深思过后,买二十两黑方将军,跟周围人呐喊。
黑方胜出,王剩得本金加所赢的钱共十九两。
路远道:“还有抽成,这还怎么玩。”
“我现在有二十九两,再翻一番就行了。走,到别处看看。”
站到牌九桌边,王剩接过输家位置,对面男人金银占满一角。
“发牌。”王剩喊。
由女人发牌,玩家下注。
王剩紧张地手心直冒汗,对面开出天牌。
“小子,你死定了!”对面玩家大笑道。
“别急,有戏,稳住,稳住。”身后有人轻喊。
路远道:“看的我揪心,直接拍桌子上得了。”
王剩紧张到无言。
明朗道:“开吧,管他那么多。”
王剩屏住呼吸,用力拍在桌面挪开右掌,所有人眼睛瞪过来。
“记得还钱,我十两。”明朗道。
“还有我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