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朗沦丧回到家,免不了江雪一顿唠叨,心里叫苦!
江雪垂着脸,坐在凳上:“你肯定在外头养了其她女人,不然这几天怎么没回来?哎,文莲、紫兰哪里差了,你还去找别的女人。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吃在碗里看着锅里。”
江雪闲言从明朗耳边飘过,他照顾蓝朵儿四天里没睡个安稳觉,陪蓝朵儿睡时,她总是半夜惊醒或者是要上厕所。
明朗微眯着眼,闻到那熟悉香气令她回过神,定睛看是文莲靠拢。
明朗脸上露出满意笑容,靠在文莲身上让这美丽女人捏肩,江雪自顾自说着。
明朗双眼合上小憩一会儿,脚底湿漉漉的,强撑睡意往下看却是紫兰在用热水洗脚。
看到紫兰俏脸,明朗伸手抚摸娘子的头,让她洗脚。
江雪说的累了,直接骑到李明朗腿上,这让他惊醒。
“走开,我没睡好,先让我休息。”
江雪一脸坏笑,知道说多少这人也毫无在意,于是换个法子折磨。
每当李明朗想入睡时,江雪便双手托住他的脸摇晃,心里对李明朗有信心,他不打女人,特别是喜欢的女人。
江雪折磨李明朗三五个回合,明朗实在难以忍受,轻摊开江雪跑到房间躺床上。
放松身躯,整个人满足地合起眼皮,盖好被子。
明朗半梦中笑道:“这被子真神奇,还有自动盖的功能,挺好。”
眼缝间,才看到是文莲为他盖被子,他感动地打起精神,一把将文莲压在身下。
明朗休息到日跌时分,速度穿好衣服,文莲喊道:“明朗,你这般着急去哪?”
明朗在心爱女人额头亲一下,温柔道:“蓝朵儿让那老鸨割断手筋脚筋,我得去照顾她。文莲,你是个好女人,能遇到你是我李明朗三辈子换来的荣幸。”再亲一下,“我得过去了。你和江雪说些好话,尽量别让她知道,她那脾气很难跟她解释。”
“明朗,你这一去又要多时,我,”文莲难舍,“我陪你去。”
“文莲,这个家有你在我安心,紫兰不善沟通而且很听江雪的话,只有你能劝得动小雪。听话,等蓝朵儿有好转,我每天陪你。”
明朗来到正厅,江雪喊住:“又要去外头,别回家了。你眼里还有这个家的话就老老实实待着,你还当我是你女朋友的话。”
紫兰使眼色,江雪选择无视。
“官人,我去热菜给你吃,先坐。”
明朗拥抱紫兰,抱了好一会儿,小声道:“我没事,你准备新鲜饭菜,我要带过去。”
“呵,紫兰,别听他的。”
紫兰为难,低声道:“官人,米还在雪儿姐那,许多事我也得听姐姐的。官人,你能否与我们说说遇到何事,让你愁容?”
“等事情忙完了我会解释的。”去找江雪,“小雪,你乾坤布里有米,拿些出来做些新鲜饭,有菜让紫兰也做点。”
江雪嘟着嘴转过身。
“快点啊小雪,我赶时间。”
“你外头养了女人还想让我们伺候,想得挺美啊?那我问你,是不是养了人?”
明朗一咬牙,点头道:“是。”
“男的女人?”
“女的。不到二十岁。”
江雪得意道:“我就说嘛,你这几天没回家,原来跟个狐狸精在外面鬼混。你再去就别回来。”
“小雪,事情很急,你先拿米给紫兰做饭我再跟你细说好吗?”
江雪在紫兰和李明朗两人合劝下放出米和新鲜菜、肉,交到紫兰手里,紫兰拿着去灶房做饭。
江雪道:“李明朗,我好歹是一姑娘,让你得手之后你就没怎么对我好过。那个人怎么了,你连续好几天在外面,紫兰是这副身体的妻子,文莲是你爱人。”
明朗搂过江雪,江雪软绵绵想推开,难抵住李明朗力气。
“你放开,让人看到不好。李明朗,行,你要去就去,我懒得管你。”
明朗笑道:“小雪像个良家妇女一样管家自家老公,我很喜欢。小雪,等这件事过了,我以后在家听你的。我们回去后,我去努力挣钱,你就在家等我,每天准时准点来见你。晚也是半个小时之内,有特殊情况事先跟你说明,你可以随时去查。”
“少贫嘴。哪学的这套?谁是良家妇女?你说管自家老公我倒没意见,行了行了,说不过你。”
明朗把脸贴在小雪身上,直到紫兰提来装有热饭菜的竹笼。
“官人,饭菜已备好。”
明朗开心地对两人挥手:“等我回家啊,小雪,照顾好两位妹妹哦。等我。”
江雪一声轻叹,放李明朗离开。
明朗知道把物品放在乾坤布中能保持原来模样与温度,于是用乾坤布收起笼子,径奔蓝朵儿房间。
上二楼,在一排上有铜锁的一间房间门口,明朗深呼吸。
取出钥匙开锁,推门而入,瞬间皱起眉头。
蓝朵儿笑容很快消失,转脸对着墙壁。
明朗忍着气味开窗通风,掀起被子查看,大小便都在床上。
蓝朵儿道:“你可以走的,为什么又要回来?”
明朗没有理会,再掀起脚底被子看到蓝朵儿脚底脓包粘住被单,有些破裂伴随恶臭。
明朗才知道犯了多大错误。
“我,朵儿,我以前没照顾过人,”他结巴说着话。
蓝朵儿淡然一笑:“你能回来,我已经知足了。没事。”她紧咬牙,快咬碎一般。
“等我。”
明朗去打水烧热,摆好木桶,倒入热水,替她退去衣物先是擦洗一遍,后抱起小心放到木桶里。
蓝朵儿刚接触热水,所有烦恼立即消散。
说数十句风情话后,明朗给蓝朵儿扎起头发,给她穿好衣物。
整套床上物品换新的一套。
蓝朵儿眼睛跟随这忙前忙后的少年。
“明朗,我觉得你一点也不像这个年纪的人。”
明朗铺床,脑海闪过和蓝朵儿初识那天。
“我,待会再说。”
明朗经常确认蓝朵儿坐姿,她仅能靠身体力量撑住防止打滑,手脚垂直。
“你后悔吗?”
明朗铺好被卧,直走过来:“有什么好后悔的。凡事别往坏处想。”
明朗先将星莲放在桌子上,蓝朵儿视线定在莲花上。
李明朗又把拾到的吊坠握在手里露出部分时,蓝朵儿整个人失控,眼泪直淌而下。
近半个时辰,蓝朵儿情绪稍有好转,明朗才问:“这个东西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蓝朵儿侧头一笑,她听出话里的醋意。
“这个吊坠是我送给知香的嫁妆,当时我们向往自由生活,很多男人在我身上花费大量钱财,我都给存起来。”
明朗隐隐猜到事情,为朵儿戴好吊坠。
“明朗,知香她死了,当我看到这吊坠的时候我就能确定。”蓝朵儿眼含泪水。
李明朗心一阵绞痛,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好了,当下最重要的就是你恢复健康。”
“明朗,抱我到床上。”
明朗将蓝朵儿放在床上,为她盖被子时看到那伤口,稍认真点看都能看见里面骨头。
“朵儿,我去给你报仇,既然是花满楼害得你这样,那我就把那地方给拆了。”
“你拿什么去报仇?光凭这份心吗?别,你陪我就好,哪也别去。”
“朵儿,我去给你找大夫。你应该知道要找大夫或者是要抓药的,最开妈为什么不好,现在都这样了!”
蓝朵儿笑笑,道:“你现在去找大夫也是一样。照你的话说,这莲花亮起来的时候就是我康复的时候,我相信你。明朗,你去找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