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夫妻找到江雪和文莲。
江雪从一板上小跑过来:“明朗,我75斤。”
“哦。”
江雪心寒。
李明朗依然想着易小斌给海丽娜戴发饰的场景:“他这种人怎么会泡上那么美的妞?真难想象,连自己同学都残害的人,还有人喜欢他。”
江雪低头寻找什么,极其尴尬站在那里。
紫兰轻用肩膀撞正发愣的夫君:“官人,雪儿姐与你说话。”
江雪一气跑开了。
文莲从李明朗眼神中看出些许端倪:“紫兰,小雪在生气,”特意加大声音,“我去把小雪追回来。”
紫兰调皮地轻声道:“姐,快去,莫让雪儿姐跑远了。”
明朗脸上露出笑,这似曾相识的一句话引出他部分回忆。
还是在结界那个时候,李明朗暗恋江雪,没想到江雪已经接受他的爱意,正是从那颗“心”开始。
在那个地方,李明朗对金雕说:雕兄,快把她抓回来,别让她跑远了。
想起这一幕,李明朗才抬头观望江雪方向,文莲在几十米远劝江雪。
江雪眼含怒火与欢喜,因和喜欢的人眼神对视上了。
李明朗心虚转移注意。
“官人,有心事?”
紫兰早留意到李明朗在看到海丽娜时魂不守舍的样子,勉笑道:“官人,去陪雪儿姐说句话吧!她气头上,唯有你方能令她开心,快去呀。”边说边推。
李明朗艰难行进五六十步方才站定:“小雪。”
“哼!你心里还有我吗?我跟你说话都-算了,还是让你老婆陪你,我呀,让文莲陪着就行了。有你跟没你一个样,省得让你惹得生气。”
“小雪,先回家吧。”
江雪笑了笑,在李明朗面前转一圈:“哎,明朗,有没有看出我哪不一样?”
李明朗思绪飘到别处,江雪的话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
江雪本就压着火气,看到李明朗还是原样子直跺脚。
紫兰见状,挽起江雪的手眼神示意官人上看。
明朗顺着娘子目光上瞄,一支精致玉簪修饰江雪那秀发及洋溢青春面容。
“唉,跟明朗那么久也没见他给我买个东西。”
“哇,雪儿姐好漂亮呀。”
听着紫兰夸赞,李明朗稍缓过神,吸引到的却是江雪复杂表情。
玉簪再次令李明朗联想至易小斌和海丽娜。
江雪把心一狠,招呼文莲、紫兰到旁边计议。
“我看你那个老公心飞远了,我决定,我们三个找别处地方住一阵子,让李明朗尝尝孤独的滋味。”再看少年,“看他那样,估计是看到哪个美女在那怀念呢!”
紫兰笑道:“谁有雪儿姐漂亮啊。”
本是夸江雪的话,江雪轻叹一声:“你,还有你。”
两位女人诧异。
文莲好奇:“小雪,怎又扯到我头上?”
“呵,你们都内个了,气质和身材大变样,哪像我,我可没你们漂亮了。”
紫兰轻晃江雪细手:“我和文莲姐永远没有雪儿姐漂亮,官人心里还是有雪儿姐位置的。他一时走神,姐莫怪!姐提议与官人分开一段时间,我去与官人说明。”
“别去。去跟他说有什么用,他早知道哪会这个样子。男人嘛,都一个样。紫兰,听姐的,你和文莲先,不行,你们没法保护自己太危险了。我去跟他说,在这等着。”
江雪来到李明朗面前:“喂,又想哪个女了吧,跟你说个事。”
“你这玉簪哪买的?”
江雪心中一喜:算你还有点良心。
明朗补充道:“跟你气质不搭。”
“你,你你……给我去死。”
江雪气得委屈,眼前的人打骂都会有损感情,还是选择忍让。
“好,我是来跟你说个事的。”
李明朗立即打起精神。
“我们三个打算找别的地方住一会,住多久说不准,你今晚自己回去。”
明朗自是欢喜,心想:“这样可以多去看看那个叫海丽娜的了。”
明朗佯装为难:“小雪,还是一起回家,你们三个女孩子在外面危险,有我保护更好。”
江雪主意已定,配合道:“好像有点道理,那,我去跟她们说说。”
明朗懊悔:“早知道就同意,瞎扯什么。”
江雪待转身之时,两步又三步一回头,看着毫无感觉的身体内却是喜欢的灵魂,她跑去亲了李明朗一下,随后带着文莲二人消失在巷子里。
李明朗为暂时自由感到庆幸,沿记忆寻找到与易小斌机遇地处,一番打听得知他们往东北方走去,谢过后再次寻找。
在一家店铺前,有位穿着花哨的男人笑脸迎接易小斌,领着两人进去。
焦急等待近一个时辰,总算望见海丽娜出现。
李明朗阵阵窃喜,找处无人之地,轻跃上房顶欣赏美女。
海丽娜身材与江雪接近,比江雪多出三五分成熟,加上她那纯净似水模样,让人见了想多看几眼。
两人同行时,海丽娜与易小斌步伐较乱且极少出现默契配合。
李明朗想道:“看来还是处于正常交往阶段。”
细探身体,这副身躯给了好处也带来许多麻烦地方,还是本尊出面会更好。
经过二十余年缺点改造,自信多少得到增强,对那张脸,只要本尊尊颜再现,先是有个七分信心,简易相处片刻,信心能增至八九分。
通过与多少女性相处获得到的能力,虽没达到进一步沟通,初步吸引条件已至入神境界。
吹嘘过头,李明朗定住神,他们两个已往这边过来。
屋顶上少年翻身侧躺,静静等待。
海丽娜稍走远些,她的背影摄人心魂,海丽娜走路姿势胜似舞步。
易小斌搂住海丽娜腰肢那一刻,许多路人快咬碎牙齿目送这对恋人。
李明朗心如明镜,“砰!”的一声崩碎。
“他!易小斌已经得手了!妈的,易小斌,老子要杀了你。”
细细想来,终究是自信过头。
曾经那信心得意模样在多少女子面前,结果往往是无功而返。
李明朗跳至地面,失魂般在街头荡荡,面无表情。
无方向感行有五里路远,有几个男孩声音从耳边传过。
“那个人是李明朗?”
“正是。瞧他那模样,想来是先让人给欺负一顿,我们也去找他讨些银子。”
又一人道:“前番借得二十两银子让大块头给夺去一锭,今儿个哥带你们去多要些。看他穿着打扮,平时没少从女人捞到好处。”
一行人蹦蹦跳跳拦住李明朗去路。
“这是让谁给欺负了?”
明朗定睛查看,简算下来有八人,其中年龄最大不过十八岁样子。
“与其让别人讨到便宜,这些小兄弟跟着我没得个好处,李明朗,听说你常跟在女人屁股后面,可有收获?”
另一少年笑道:“让屁给熏到他。”
众皆大笑。
年长者道:“李杂碎,前次饶了你,你个没爹没娘的野杂种,我和弟兄们缺些银两,有多少全拿出来,免得讨打。”
李明朗深吸一口气。
刚才说话者又笑道:“黄牛卖多少银子?穿一身像样的衣服也还有些,拿出来,看看你这野杂种剩几多钱让小爷欢心。”
众人又笑。
“哥,跟他废什么话,还是抢来得痛快。”
那年长者喝一声,把李明朗围住,个个睁圆恶眼。
身后有人道:“识相的把钱拿出,一个子都别藏着,让俺们见着,轻则伤筋脱骨,重则-”
前方那人笑道:“当然是不治身亡了。”
明朗抬头见时,带头者卷起衣袖,四目相对时那人双手一颤。
“这人与往日相见有异,他眼中毫无半点害怕,怎会?前次我打的人也是他,而如今却似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