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姝朵支吾着,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我和朵儿正在处对象。”
阮景盛坦荡地迎上他诧异又震惊的目光,面带微笑地开口。
李知源:“!!!”
姝朵挠了挠红到透的脸颊,“嗯,就是这样的。”
不管如何,李知源这个下午都过得魂不守舍的,反倒是阮景盛似乎秀恩爱上了瘾,每次都要摸一会儿姝朵的头,要么就是拉一下她的小手。
搞得姝朵都怀疑他有皮肤饥渴症了。
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星期。
自从姝朵和阮景盛确认关系后,李知源便有自知之明很少出现在她跟前了。
反之阮景盛会时不时给姝朵捎点东西或者送些零钱,或者偶尔会来帮她摆摊。
当然,最多的都是给姝朵买新衣服和各种生活用品,因此他俩这段时间相处得很融洽。
这日,阮景盛又给姝朵送来了今年最新款的裙子和鞋子,说什么也要她换上试试。
姝朵拗不过他,只能拿着裙子进了房间。
不一会儿,她便换好了裙子和鞋子走了出来。
阮景盛眸子陡然亮起。
姝朵换上的是一条浅蓝色的连衣长裙,露肩设计,裙子上点缀着一朵朵碎花,既清纯又灵动,衬得她肌肤雪白,五官精致。
姝朵原本就长得漂亮,刻意打扮后,更显娇媚动人。
“好看吗?”她忐忑问道。
“好看。”
阮景盛眸子一黯,伸手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肢,扑面而来的占有欲简直爆表。
还好他这副模样,没被陈海平看到,不然免不了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毕竟谁能想到一直以来冰冷得不近人情的阮团长,谈起恋爱来竟是这个模样。
姝朵羞赧的埋首在他胸膛,双颊绯红。
片刻后,他松开她,眸光幽深,嗓音沙哑的道:“朵儿,你要不要跟我回家?”
姝朵闻言怔忡。
“你放心,家里的事情我都处理好了,你跟我回去就以我未婚妻的名义住在我家里,在那边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不好?”阮景盛捧着她的脸,语调郑重。
姝朵有些犹豫不决。
阮景盛见状,眉峰皱起,“你不愿意吗?”
“没有。”姝朵急忙摇头,咬了咬唇,“我没有不愿意,只是……”
只是……她总觉得这进展太快了……
“我以军人的名义起誓,会一辈子对你好,你就跟我回去吧,好不好?”阮景盛定定凝视着她,神情认真。
他在这里的出差的日子就要到了,如果回到上京,他和姝朵就要分开了。
可别说分开,他一天见不到姝朵就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异地的分别。
天知道,他恨不得立马将这人拐回去,免了他这相思之苦。
“你就答应我吧?好不好?”他抱着她的腰,不断地磨蹭撒娇。
哪里还有身为团长的威严?
姝朵的心瞬间化成水,再也抵挡不住他柔软的攻势。
“好……吧……”她羞涩地应道。
闻言,阮景盛欢喜若狂,抱着她狠狠亲了几口,“我发誓,我会用余生来呵护你的。”
姝朵害羞地靠在他怀中,耳根通红。
似是想到了什么,她又抬起头问道:“你爸妈会不会不喜欢我呀?”
“怎么会,你娇娇软软的,谁会不喜欢你?”说着,阮景盛又在姝朵的脸上吧唧了一口,“我就很喜欢,非常喜欢。”
姝朵脸红了,推了推他,“你别闹了,我问你正经的呢。”
阮景盛笑着牵起她的手,“我说的可都是正经话。”
“对了,这个给你。”他拿出口袋的玉镯,戴进了姝朵手里。
姝朵愣了愣,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玉镯,“这个……你……”
一时之间竟有些语无伦次。
“你赎回来了?”她抬眼望向他,眸底闪烁着晶莹。
阮景盛勾唇,握紧她的手,轻声说道:“嗯,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吧?下次不要再自己一个人偷偷当掉了,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我,知道了吗?”
“嗯。”姝朵含泪点头,“这个……其实是我妈妈的遗物……我还以为我从今以后都见不到它了。”
“别哭。”阮景盛轻轻吻了吻她额头,“我会心疼的。”
姝朵感激地望着他。
“谢谢你,阿盛。”
他把她拥进怀里,轻抚着她的长发,温柔道:“傻丫头,你值得全世界最好的东西。”
两天后。
吉普车停在门外,没过多久,陈海平便看见阮景盛一只手里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裹,另一只手则牢牢牵着身旁的女人。
乖乖!
这占有欲,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冰块团长吗?
陈海平默默退到了角落里。
想到这人一早让自己准备的晕车药,不由挑了挑眉头。
他还说阮景盛什么时候有晕车的症状了,原来这药不是给他准备的,而是另有其人。
阮景盛在后备箱放好行李,才牵着姝朵的手朝前走去。
“小心点,别碰到头了。”他叮嘱一句,然后拉开车门。
“好。”
姝朵依言坐了进去。
阮景盛随后弯腰钻进车内,并顺手关上了车门。
刚坐稳,他就侧过身体,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啄了一口。
“真乖。”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姝朵身子猛地一僵,下意识看向驾驶位上的陈海平。
陈海平正目视前方,专注开车,仿佛什么也没听到似的。
“车上还有人呢……你不要再闹了。”姝朵挣扎了一下,却被阮景盛箍得更紧了。
他微笑着睨着她,薄唇噙着淡淡笑意,“我们又没做什么不该做的,怎么就要偷偷摸摸的?”
姝朵被他噎住了,气呼呼瞪着他。
阮景盛捏了捏她柔滑的掌心,凑到她耳畔低声道:“好了,我错了,别生气了。”
话是这么说,可这人的身体却没动一丝一毫,大有破罐子破摔的举止。
姝朵能怎么办?当然只能随他去了。
“对了,阮团长,这是你要的晕车药。”陈海平适时递上一瓶矿泉水和一盒药。
“谢了。”阮景盛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