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诗默捂头一脸委屈,“好吧好吧!”
第二天一早李诗文去看盛一和布大夫。
李诗默跟着家里送货的马车去了镇上学堂。
学堂门口一身清冷气质书生服,何子豪看着这骗他出来的表弟,“什么事?”
“大表哥,笑笑,大喜事,我姐她们回来,,,”
李诗默在原地被撞转了个圈站稳一看,“咦?人呢?我姐让我准备说的还没开始呢!”那这谷师姐带了喜欢的人回来还要追上去说嘛?
李家豆腐乳铺子。
何予豪气喘吁吁的趴在门框上。
门口在打扫卫生的镖师一脸奇怪,“何家大小子,你又来找老谷呢?不在,昨儿回家了到现在都没来。”
“玲玲在吗?”
“哟,你也知道她回来了,不过,她昨天才回不得歇口气。”
“多谢。”
何予豪道完谢后又快速跑回学堂请假,得了假后衣裳都来不及收拾拿着银子租了俩车就往梨花村跑。
李诗文嘴里叼着根香茅草躺在屋顶等八卦,在心里默默数的时间差不多后,转头看向村口,“来得倒挺快,”看把赶车的人家都催出了满头汗。
何予豪在村口下了马车提着礼物在原地走了两圈,“是先道歉还是先解释?这怎么开口的好?唉,,算了,还是先去吧!”
李诗文看着他那纠结的小眼神不厚道的笑了,“妈宝男。”
谷玲玲好不容易睡个懒觉被亲娘从床上拉起,“玲玲,外面有人找你。”
“娘,一大早的谁啊?”
“你出来看看就知道了。”
谷师娘听了他一番解释也不知怪罪谁,还是等他们两人自己解释清楚吧!
“哦,”
谷玲玲一脚把被子蹬开,迅速穿衣洗漱,只是出门洗牙的时候开门发现院子里站着何予豪,再次见面依旧会心动,但这次不会像以前那么没出息,只是脚步顿了一下淡定的从他身边走过。
“玲玲,你听我解释,我,,”何予豪才说几个字谷玲玲就已经钻进了灶房。
“咚”
院子一声响动吓了几人一跳,谷师娘忙跑出来,却看到何予豪朝灶房那边跪下。
“玲玲,我没有成亲,赵真真真那孩子不是我的,我也没跟她,,还有,她现在已经嫁人了,以后再也没人打扰我们,,”
李诗文单手撑脑袋看着下方跪得板板正正的人一阵啧啧摇头,这到底会不会啊?说完了好歹吟两首思念的诗啊?
感觉后方有动静,一包迷药随手往后一甩。
唐景铄下蹲就着屋顶一滚差点没直接掉人家院子里,双手撑了下屋檐边双脚踢柱子又回到了屋顶。
“你这狠心的女人,”
“再过来我还扔毒药,”
唐景铄直接往她身上一趴压了个正着,“死在你手上也不错,”双手死死扣着李诗文手腕,“你再动可保不准这屋顶会漏个大洞。”
腿抬不起来的李诗文放弃挣扎白了他一眼,“想不到唐副将原来是这样的人。”
唐景铄把脑袋埋在她颈窝闷闷一笑,“我是怎样的人?说说,嗯?”
抬起脑袋看着她一张一合的唇有些情不自禁了,但很快强迫自己转过脑袋,“诗文,我要做你的夫君。”
李诗文感觉这小子,,满头黑线,“春天是到了,但没叫你乱发,,”腰上一个用力两人从屋顶往下滚。
唐景铄闷哼一声双眼满是红血丝,松开双手掰过李诗文肩膀赶紧把自己的后背留给地面。
“...”快要落地时李诗文改抱着他就地一滚卸了些力道。
“还不放开?”
唐景铄双手死死抱着她腰摇了摇,“不要,再让我抱一会。”
李诗文一脚踢开身上的人淡定的在院子三人惊悚的表情中快速消失,不过那耳尖有些微红。
唐景铄捂着肚子撑着地面缓缓站起来,一瘸一拐朝轮椅走去,“你们继续。”
剩下三人在院子里面面相觑,早把什么道歉、赔罪、保证忘了个一干二净。
谷师娘尴尬的朝女儿和何予豪一笑,“你们去堂屋聊,我去烧点热水。”
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放得开了?不行,她一会得过来守着。
“多谢伯母。”
何予豪见谷师娘进了灶房忙把谷玲玲拉进堂屋坐下,单膝跪在她面前强硬的拉着她的手,“玲玲,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以后更不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谷玲玲在听到他解释的那一刻是无比欢喜的,但想到自己受这么久委屈只能先把这份欢喜压下,甩开他的手,“走了一个赵真真以后还会有王真真吴真真,,你喜欢读书我喜欢舞刀弄枪我们说不到一块去,你走吧!师妹帮我买了两个护卫,他们挺好的已经选出一个当我夫君。”
“不,不要,你喜欢舞刀弄枪我陪你,你喜欢出门游玩我也陪你,我今年考上秀才了,再读下去我不是那块料,只要给家里帮衬一些就是皆大欢喜,玲玲,我会让你再喜欢上我的,,”说完脑袋蹭了蹭起身放开她,“先不许选人。”
谷玲玲见他小跑着出门快速抬手给自己脸上扇了扇风,双手捧着脸双脚点地,“哎呀,这人真霸道,你说原谅就原谅?你说不选就不选?我偏要选。”
谷师娘端着茶水来堂屋,“选什么呀?予豪呢?”
谷玲玲局促的放下双手端正坐好,“走了。”
谷师娘一看就知道自家闺女是个什么性子,伸出手指戳了戳她额头,“你呀,真是女大不中留,哪天把你卖了都不知道,但你们两误会解开了就好,免得心里一直有疙瘩。”
谷玲玲挽着她的手脑袋搭在她肩膀上,“谢谢娘。”
“他确实是个好孩子,你不在的这半年他每月都会提着东西来看咱们一回,也把那件事来来回回解释了好多遍,跟他娘那边也很少来往了,,,”
谷玲玲一句一句听着,“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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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景铄一身伤自己滚着轮椅去了布大夫家,“布老。”
布大夫正在晒药草,头也不回的问了句,“腿没好利索?”
“被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