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寒风呼啸着,烈日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鬼子第五师团师团部广场上,竖立着一根根木桩,每根木桩上都绑着一名果军士兵。
他们衣衫褴褛,浑身是伤,鲜血浸透了破烂的军装,裸露的皮肤上布满鞭痕、刀伤,甚至还有烫伤的痕迹。
有的士兵已经奄奄一息,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
有的士兵则怒目圆睁,用尽最后的力气咒骂着:“狗日的小鬼子!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八嘎!”一个鬼子兵听到咒骂,挥舞着皮鞭狠狠抽打在那士兵身上,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什么都说……”也有士兵崩溃了,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哀求。
“呦西!”
“大东洋帝国黄军,优待俘虏!”
周围的鬼子兵发出阵阵狞笑,他们拍手叫好,就像在观看一场精彩的马戏表演。
第五师团师团长板垣征四郎,身材矮胖,留着一撮小胡子,手持一把沾满鲜血的指挥刀,缓步走在一个个被捆绑的果军士兵面前。
他脸上带着残忍的笑容,每走一步,手中的指挥刀便会挥舞一下。
时而斩断士兵的手臂,时而削去士兵的耳朵,时而又割掉士兵的鼻子。
残肢断臂,鲜血四溅。
果军士兵的惨叫声、哀嚎声、咒骂声,在广场上空回荡,如同人间炼狱。
“师团长阁下,您的刀法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这些大雍猪,就应该这样对待!”
板垣征四郎的副官,一个戴着眼镜,身材瘦削的鬼子军官,紧跟在板垣征四郎身后,极尽谄媚之能事。
板垣征四郎得意地笑着,享受着这种掌控生杀予夺的快感。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打断了广场上的喧嚣。
板垣征四郎眉头一皱,收起指挥刀,转身站定。
一名鬼子参谋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在板垣征四郎面前立正敬礼,语速飞快地汇报:“报告师团长阁下!有大量大雍军队乘坐金浦铁路抵达沧州!”
“纳尼?”板垣征四郎脸色一变。
周围的鬼子兵也停止了嬉笑,广场上瞬间安静下来。
鬼子参谋继续汇报:“因为火车站点被大雍第一集团军的119师包围,所以我们暂且无法得知这支大雍军队是哪支部队!”
“但是,根据铁路沿线的哨点汇报,这列火车机器庞大,预计至少有数万人!”
“而且他们装备精良,拥有大量的火炮和坦克……”
“重炮……坦克……”板垣征四郎喃喃自语,眉头紧锁。
重炮也就算了,凑凑还是有的!
但是坦克?那些大雍猪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的?
根据在这个参谋的汇报,那支抵达苍州的大雍军队有着上千辆坦克!
别说那些贫穷落后的大雍猪了,就算是他们大东洋帝国黄军也很难拿出如此之多的铁王八!
“板垣征四郎!你们这些侵略者,迟早会遭到报应的!”
一个被绑在木桩上,浑身是血的果军军官,突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板垣征四郎怒吼。
他虽然身受重伤,但眼神依旧锐利,充满了不屈和愤怒。
周围的鬼子兵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了一跳。
“八嘎!”几个鬼子兵冲上前,对着那名军官拳打脚踢。
板垣征四郎看着那名军官,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报应?”
“为了这片小小的燕赵大地,你们大雍也真舍得下血本!”
“这支军队虽然有很多重武器,如果单靠地面部队,我们第五师团确实可能不是对手!”
“但是……”
板垣征四郎顿了顿,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们有制空权!”
“我们有空中支援!”
“没有制空权的部队,哪怕他的武器再多,口径再大,那也只是纸老虎!”
周围的鬼子兵听到板垣征四郎的话,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顿时放松下来。
“师团长阁下英明!”
“这些大雍猪,还想跟我们大东洋帝国黄军斗,简直是自寻死路!”
副官又开始拍马屁。
板垣征四郎得意洋洋,他走到那名怒吼的果军军官面前,用指挥刀指着他的脸。
“你的,嘴巴很硬!”
“我倒要看看,你的舌头,是不是也一样硬!”
说完,他挥手示意两个鬼子兵上前。
两个鬼子兵狞笑着,一个抓住那名军官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另一个则用刺刀撬开了他的嘴巴。
板垣征四郎举起指挥刀,对准那名军官的舌头,猛地一刀斩下!
鲜血喷涌而出,那名军官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板垣征四郎将沾满鲜血的舌头扔在地上,哈哈大笑。
周围的鬼子兵也跟着发出疯狂的笑声,整个广场,再次被血腥和残暴笼罩。
鲜血溅在板垣征四郎脸上,温热的,带着一丝腥甜。
他咧嘴笑着,笑声在广场上回荡,像夜枭的嘶鸣。
周围的鬼子兵也跟着狂笑,刺耳的笑声,将那名军官的惨叫声淹没。
“他娘的,小鬼子真不是东西!”
“这帮畜生!”
“迟早有一天,老子要活剐了他们!”
人群中,压抑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每一个人都紧握着拳头,指甲嵌入肉里,鲜血淋漓。
他们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些鬼子撕成碎片,但理智告诉他们,不能。
板垣征四郎擦拭着指挥刀上的血迹,转身,大步走向师团部。
他脚步有些急促,背影,不再像之前那般挺拔。
虽然嘴上说着不怕,但他心里清楚,那支装备精良的大雍军队,绝不是轻易能对付的。
尤其是那些坦克,第五师团的反坦克武器,根本不足以应对。
他需要支援,大量的支援!
师团部内,参谋们进进出出,气氛紧张。
墙上的军事地图,已经被各种颜色的箭头和标记覆盖。
板垣征四郎一把推开办公室的门,冲到电话机前,抓起话筒,用力摇动。
“接雍北司令部!”
他对着话筒吼道,声音嘶哑。
等待的时间,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
板垣征四郎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不停地搓着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