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暮呢?”房织浅上课期间瞧见钟暮的座位空空如也,随着铃声响起,来到魏风华旁边质问道,“他是不是又逃课了?”
“这...”魏风华也有苦说不出啊,班长整天就盯着钟暮,每次都还让他打掩护。
还有就是。
钟暮那家伙实在太不信用了,旷一节小课,结果是一大节课啊。
“魏风华,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房织浅瞧见魏风华畏畏缩缩的状态很不满,整天就想着替钟暮挡刀。
“老魏,走,去食堂吃饭...那个,班长大人你们聊哈。”
孙博文以为魏风华在和班长聊天,想与他结伴去食堂吃饭,刚开口顿时就发现情况不对想逃跑。
倒霉啊。
孙博文狠狠的抽了一个嘴巴,怎么又摊上这种倒霉事了啊。
“班长大人,你的眼神让我害怕,你要温柔一点啊...”孙博文往魏风华身后缩了缩,这眼神代表着怒火啊。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啊,来个人把她收走吧。
或许是上天的袒护,门口一个女生朝着房织浅喊道:“班长,杜辅导员有事找你,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
房织浅叹了一口气:“行吧。”
月初、月低总有一种无力感,种种事情缠上身,最主要的有些人还不好管理。
“下次在帮他打掩护,直接记你魏风华旷课。”房织浅狠狠的瞪了两人一眼,随即转身离开教室。
魏风华望着房织浅离开的背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
“有什么可可惜,吃饭去啊。”孙博文有些不能理解魏风华的意思。
“班长大人长得如此漂亮,怎么就遇见喜欢老钟啊,更何况他们注定没任何结果。”魏风华摇了摇头,丝毫想不明白这背后的原因。
“不可能吧...班长应该知道钟暮有女朋友啊。”
“切,班级上也有其他人逃课,你见她什么时候询问,都是直接记名。”
“......”
正在办公室喝茶的辅导员,瞧见房织浅过来,随即把十月份的考勤表交给她,并准备咨询九月份考勤的细节。
“房织浅同学,九月份的考勤表是否出乎啊。”
“辅导员,九月的考勤没问题,同学们都是全勤。”房织浅有些心虚,不敢直视杜正则的眼睛,一个劲的往地上瞄。
该死的钟暮,每周都旷几节课,你就不能少旷一点啊。
如果我被责罚,回去第一件事就把你教育一顿。
“说谎可不是好孩子,班长就应该拿出班长的态度,包庇同学可是不好的习惯,有可能会害了对方。”杜正则把九月份的考勤表放在桌上。
其实,房织浅在杜正则眼里已经很优秀,也符合班长的作风。
就是考勤这一块有所欠缺,毕竟有些课程期末挂科可是很影响毕业进度。
房织浅抬起头,咬着嘴唇再一次说道:“辅导员,九月份的考勤是全勤,请相信我作为班长的职责。”
“你先负责其他事务,考勤这一块先放一边吧。”
房织浅把十月份的考勤表放回办公桌,打了一声招呼招呼就离开办公室。
送走房织浅后,杜正则连忙摇了摇头,没想到她这么倔强,一口咬定考勤没问题,这一届的学生想法与小心思实在太多。
钟暮瞧房织浅从指导员办公室出来:“班长大人,请你吃午饭,怎么样?”
房织浅瞧见在远处钟暮打招呼,随即扭头就往楼梯口的方向走去,脚步却很慢,似乎在等钟暮追上来。
傲娇的女孩。
钟暮耸了耸肩,连忙跑过去:“班长大人,炸鸡、薯片、汉堡、可乐任你挑选喔。”
“全家桶啊,嫌弃,一点诚意都没。”房织浅一步一步的下台阶,心中颇为恼怒,哪有中午请女孩子吃油炸食品,“对了,上午为什么旷课。”
“蹲袁应教授去了。”
钟暮跟房织浅讲述上午没去上课的原因,并把后续音乐社推出的“十月,音乐创作月”计划全部脱口而出。
她很聪明,执行力也很强,每件事都能精准的抓住重点。
钟暮无时无刻都想把她拉入自己的战船,可惜她目标是宣传非遗。
“为了解决音乐版权问题,竟然都能找上袁老师。”
“各取所需,毕竟袁老师也要检查检查他的学生,是否有合格的天才,或者在云川找寻有天赋的学生啊。”
“你痴迷于商业,为什么选择历史系?”
“商业知识,不需要学院传授。”钟暮见识过各种商业案例,遇见不懂得自有父亲指导。
成功的、失败的都需要反思一二。
瞧房织浅沉默不语,于是向她发出邀请,历史系学生,文学功底肯定是不差:“有兴趣参加这次活动吗?”
房织浅苦笑道:“历史系与音乐八竿子都打不着,是想看我笑话吗?”
“填词,历史系不比音乐系差,很有挑战性。”
“没时间,你昨天让我做的缠花都没开工。”房织浅把钟暮往学院门口带,瞧着门口站着的外卖小哥,“钟暮,我想吃烤肉。”
“不嫌弃油腻?”
“嫌弃,但嘴馋了。”虞楚溪深深的呼一口气,与钟暮相处在一起总人忘记各种烦恼,尽管知道他有女朋友,还是止不住的往他身边靠。
烤肉。
并不是她嘴馋。
而是吃一顿饭的时间能超过一个小时......每天二十四小时,只想贪婪的与他相处一小时。
“楚溪,看来你国庆假期也没闲着啊。”陆柔很欣慰的望着面前的少女,短短半个月的教学对法学有一定的理解。
“陆教授,因为我想争取这次比赛的前三名。”
陆柔望着少女倔强的眼神,仿佛回想到当初的自己:“以你现在的水平或许有点困难,不过还有七天时间,以你的天资足以追赶。”
“谢谢陆教授。”
“楚溪,我能了解一下你的私生活吗?”陆柔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过来,很想了解一下面前少女的私生活。
经过半个多月的相处,虞楚溪外表看上去呆呆的,其实内心却很坚强的孩子。
如果早一些认识楚溪的话,应该就会制止她与商人之子谈恋爱了吧,商人最为逐利,以她的家庭背景最终也难逃被抛弃的命运。
虞楚溪合上手中的书本,很是乖巧的坐在沙发上:“陆教授想问什么,一定如实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