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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别说,这个被张三安排迎接客人的家伙,正好就叫苟日盛。
这句狗日的,可谓是骂到了点子上。
“你特么的算什么东西,敢骂老子?”
苟日盛很不服气,一手指着来人,一手叉腰,像个泼妇一样叫嚣了起来。
“你特么的又是什么东西,敢在这狗叫。”
这时那保安大喊,一脸不服输的逼近了苟日盛。
“你特么的不就是一条狗,看门的狗,敢在爷爷面前......”
“啪!”
苟日盛还没骂完,一个沙包大的拳头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啊!”
听着他的惨叫,鼻血瞬间喷了出来。
那个保安大汉并没有因为血腥而停手,对着他的裆部,狠狠的抽了一脚。
“咔嚓!”
隐约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啊!”
这下他叫的更惨了,捂住裆部,开始原地蹦跳起来,看着很是痛苦的样子。
也许是英叔的电影已经封神,所以这些家伙都喜欢模仿里面的僵尸蹦跶。
随着他大哭了起来,这才倒在了地上开始打滚。
要说这保安大汉为什么出手这么重,其实挡门的大爷,可是他的老子。
子承父业,也算优良传统。
人家辛苦帮你拿贼,你却偏要骂人家的老父亲,不揍你才怪。
随后这保安大哥又对着他的小身板一顿拳脚相加,这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唉,人啊,好好活着,就不要那么嘴贱。
小偷扛着娄小凤出了小区以后,小区工作人员立即报警处理。
警察接到电话以后,知道被偷之人是娄小凤,立马下达了全城追捕令。
并且,把这一消息告诉给了张三。
这个十分令人厌恶的张三,他在东陵城混的风生水起,自然是认识一些混混。
就这样,黑白两道,都对小偷下达了通缉令。
一时之间,警笛四起,帮派涌动。
作为一个合格的小偷,他自然知道逃命的方法。但是,还多了一个女人,这让他很是头疼。
原本走水路,便可以轻松的躲开他们的搜捕。
现在看来,似乎不行。
只能等到了天黑。
就这样,他先扛着女人跳入河中,避免警犬发现自己的气味。
游了一段时间,从一处桥底上岸。找了一处公园,将女人和自己藏进了小树林之中。
在放下女人的时候,那被子太湿太重了,直接落在了地上。女人瞬间裸露在了他的怀中。
看着女人湿透的身体,让他一时把持不住,身体有了反应。
由于贴的太近,女人早就感觉到了异样。
他很不好意思,温和的解释道:
“很抱歉,我......我也控制不住!”
看着他羞涩的转过身去,女人赶忙蹲下,把湿漉漉的被子又重新盖在了身上。
“要......要不你在这等着我,我去偷.....不是,我去弄几件干的衣服过来。”
正当小偷要走,却被女人一把拉住了他的大手。
“别,别丢下我。”
女人知道,自己根本逃不出张三他们的魔爪。
只有借助眼前的男人,也许才能逃出生天。
而且,听着远处不断经过的警笛声,她内心十分的恐惧。
小偷看了她一眼,看到了她满脸的害怕。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的!”
她怎能不害怕,如果再度被抓,那非人般的折磨,她实在受不了了。
小偷见她还是不愿松手,只好作罢。
他脱去上衣,女人瞬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事情却没有向她想的方向发展。
只见他把衣服平铺在了一旁的空地,然后就躺了下去。
看着他抱头就睡,还真是心大。
她蜷缩在被子中,那种湿漉漉的滋味很是难受。不过相对于张三他们的折磨,女人还是能够忍受的。
“看都看光了,还有什么遮掩的。现在又不冷,光着膀子也无大碍!”
小偷说完,他将脑袋转向了另外一边。
女人静静的看着男人,似乎觉得他说的也很有道理。
于是,她尝试着将被子放在了一边。
随后刚躺下,便听见了男人的呼噜声。
她知道,他是装的。
他知道,只有装睡,她才能够放下戒心。
虽然度日如年,一分一秒都觉得很漫长。
但终究时间没有停下脚步,很快便到了晚上。
两人又冷又饿。
小偷把自己半干的衣服递给女人,说道:
“穿上吧,我要起来了。”
女人拿过衣服,赶忙披在了身上。
虽然知道她下半身还挂着空档,但总不能把自己的大花裤衩送给她吧!
小偷想要带着女人离开,可是没走几步,便不见了她的动静。
转身回头,便看见女人一脸痛苦的样子。
在看看下面,白皙的脚丫子上多了些血迹。
皮肤太过于细嫩,被树枝给戳破了。
小偷没有多想,直接走近她,将她拦腰扛了起来,健步如飞的在城市之中穿梭。
有了黑夜的掩护,逃生起来可就方便多了。
等他们出了城,走在了乡间大道。这会行驶的车辆很少,显得格外的宁静。
时不时的还有淡淡的虫鸣,偶尔还有几只萤火虫飞过。
生活的表面,依旧展现的很是惬意。
虽然没有多少心思去欣赏这些,但尽收眼底的美好,却是真真实实的存在。
自己的世界已经破破烂烂,但也不妨碍一旁的野花来粉饰现实。
很快,他们便走进了一片丛林。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看着眼前只有很窄的茅草路,这让娄小凤担心了起来。
“当然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卖了,换点酒来喝!”
这个小偷,本来就是一个健谈的人,喜欢打趣。
这一路颠沛流离,他都快憋死了。
现在安全了,他总算能和女人打趣几句。
娄小凤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是好是坏全然不知。
但她把今天见到小偷的经过细细想了一遍,似乎觉得他没有害人的理由。
一个如此温和之人,他怎么能够会是一个坏人。
再者,他没戴眼镜,应该不是斯文的畜生。
虽然内心十分的焦虑,十分的害怕,一直在想,要不要在他的后脑勺来上一石头,自己跑路。
但一直被他扛在肩上,没有机会下手。
再者,他刚刚救了自己,这样做,又和畜生有什么区别。
还在她不断的纠结中,突然,夜色逐渐变得阴沉。
四周寒气逼人,让人寒毛倒立。
他越走,她的心里越发虚。
很害怕,就像一个人在深夜走进了无人看管的墓地一般,甚至还要更恐怖一些。
她偷偷的摸了摸他的后背,一身的汗,很是热乎,这让她稍稍的放心了不少。
长这么大,她还真没见过如此阴森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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